就证明到我床上来了?
那你先碰的我老婆,是我求着你的吗?
我和赵雪的事此时就像他手裡的一把剑,每次他举起来我就无从抵挡。
我告诉你,我和你老婆之间的事你可以自己回去问她是怎么回事,反正老子就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哦,你没对不起我?那就是我对不起你咯?切,你睡我老婆,我睡你老婆,我们俩最多算是扯平了,这叫换妻!
国宇语带揶揄的说道。
他的一句换妻勾起了我内心无数的回忆,也吊起了我内心深处潜藏的恐惧与愤怒。
我伸出一根微微颤动的手指指向他道:你再说一遍,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只觉自己脸上发烫,脚底发凉,声音都带着颤音,此时的我嗓门不大,但是样子肯定很吓人,因为国宇已不再如刚才咄咄逼人,畏惧的神情重新佔据了他的脸。
建豪不要,你别这样。
妻子不顾脸上的火辣,再次冲上前来抱住我,还对呆呆的国宇叫道:还不快点滚!
国宇好像才醒过来一般连忙冲进卧室,抓过衣物匆忙穿了起来。
换妻,哼,换妻,哼,嘿嘿,哈哈哈!
我居然怒极反笑,上次这样还是在教训大刚,没记错的话,也是涉及到了换妻。
老公你,你别…
妻子也语无lun次起来。
我看着几乎连滚带爬穿着衣裤的国宇,只觉得一阵子好笑,我挣脱妻子的环抱,慢慢坐回到沙发上,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发笑,只是笑声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渗人的。
国宇怎么离开的我家,妻子在我身旁说的话我全然都不记得了,那几分钟的时间裡我彷佛是断片一般,我旁若无人地在沙发上又坐了足有大半个小时,期间妻子说了些甚么做了些甚么我都全然不知一般。
天慢慢黑了下来,我还是像一尊凋塑一般,妻子躲在房间裡不敢出来,没人Cao心晚上该吃点甚么,忽然,我心裡灵光一闪,于是拿起手机,打破了凋塑状态。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传来一声:喂?
我没有任何客套道:现在出来,路口老地方见。
说完不等对方有任何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穿衣换鞋,拿上随身物品我就走出房门,身后大门响亮关门声彰显着我此时的心情。
出了电梯就在大堂看见几个相熟的邻居聚在一起,其实也没多熟,就是遇见点头打个招呼的交情,可是我现在实在没心情和人家客套,于是装作视而不见快步走出大堂,但不只是心虚还是错觉,我总觉得身后有一道道目光汇集在我的后背,我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去看,我清楚看见几个反应慢的在我的目光下慌忙别过头去。
他们是在议论我吗?难道刚才家裡的事情动静太大了?
我一时头皮发麻,但我没空想太多,脚下根本没停。
我电话裡和对方说的老地方其实是距离我所住的小区一街之隔的一个十字路口,那裡相对比较繁华。
我还没走到路口就隔着老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往哪裡赶,那是赵雪,刚才在我家偷我老婆被我胖揍一顿的国宇的老婆。
甚么事这么急叫我出来?
赵雪和我面对面的时候还在喘着气。
你老公呢?
我表情淡然地问道。
他?在上班啊!你找他?
赵雪有点诧异我居然开口先问她老公。
不,我不找他。
我摇了摇头道:我找你。
找我?找我甚么事?
赵雪的表情更加迷惑了。
记得你说过欠我甚么吗?
赵雪歪着头在想究竟欠过我甚么,想了半天忽然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随后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表情暧昧说道:讨厌,你想乾嘛?
想乾嘛?想乾你,现在。
赵雪暧昧的笑意顿时凝结在了脸上,她没想到我居然说的如此直白。
不行吗?是不是想赖账?
我双手插进衣兜,做出一副很痞赖的样子。
不、不是啊!只是我老公就快回来了,而且这时间、心悦那边没问题吗?
赵雪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老公?我老婆?去他妈的都不重要了,跟我走就是。
我说着也不等她反应,一把拉起她的手就往前走。
喂,建豪,你到底想干甚么呀?你先放开我。
马路上人来人往,我们俩的反常举动已经引来了旁人异样的目光,我还没被冲昏头脑到大街上乱来的地步,闻言我随即放开了她。
跟你老公说,你被公司叫回去加班了,就说我能帮你证明,我在前面的华美达等你。
我说完这句话只见她的脸上神色複杂,各种表情轮流转了一圈。
好,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
我不等她说完转身向前走去。坐在酒店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