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打个半死,甚至直接打死,但是在那一瞬间我却忽然平静了下来,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吧!
床上的两人显然没有发现我这个旁观者,由于角度的关係我看不清男人的面孔,但这还有甚么关係吗?我没想到妻子对性的追求已如此飢渴,完全不避讳随时会回来的丈夫就邀请野男人来家裡苟合。
不!这个时间点,难道她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我使劲闭了闭眼睛又甩了甩头,不会的,这不是我认识的妻子,她不会这么残忍。
床上的表演还在继续,男人似乎嫌这个体位不能掌握主动,他的双手从妻子的胸前转移到腰上,一把搂住妻子翻了个身,妻子在他的指挥下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侧躺在床上,男人也侧过身体从妻子的背后再次将鸡巴插入,这个体位就是个翻转九十度的后入,难度不小但是感觉一般,我和妻子尝试过一次之后就很少再用,但眼前这男人似乎Jing于此道,他将下身调整到一个合适插入的角度之后就不急不缓的抽插起来,他的一隻手悠閒地托着自己的头,另一隻手绕到我妻子的身前,该是把玩她的丰胸。
嘿嘿,你的nai子摸起来就是舒服。
男人猥琐地说笑着。
妻子嗯哼哼地回应着。
声音不大但是听在我这个旁观者耳朵裡却异常清晰,甚至可以说犹如炸雷般响亮,因为这个声音我认识!
我的眼睛和嘴都张到一个夸张的程度,照一照镜子估计都会被自己吓到。
就好像几分钟前我以为我会暴怒但是我却很冷静,此时我以为我能继续冷静,但是愤怒却如岩浆一般喷涌而出。
砰的一声巨响,那是木门撞击在托上的声音,床上的两个人显然受到极大的惊吓,特别是那个男人,他转头的一瞬间,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果然是他,我的老同学,我的好兄弟国宇。
不是,建…
国宇如见鬼魅一般地看着像个厉鬼般的我,舌头牙齿彷佛打架般说不出一句整话,憋了半天居然回身问妻子道:你不是说他今晚不回来吗?
妻子从最初被巨响惊吓的状态中迅速恢复,就像个被丈夫捉jian在床认命般的摆出副无所谓的态度,蜷着赤条条rou身子靠在床头,把身上惊心动魄的妖娆曲线全藏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他会回来。
她的语气是如此的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些调侃。
如果此时床上的不是国宇而是一个陌生人的话,估计会以为这是我们夫妻设下的一个仙人跳的局,但是国宇当然不会这么想了。
建豪好兄弟,你听我说。
国宇刚才还坚挺如柱的鸡巴此时被吓得几乎全部缩了回去,只剩下一个褐色的囊袋藏在一堆黑森林之中。
我两个大步跨进房间,一把拎住国宇的后脖颈,像拖死狗般把他从我床上拖下来,我用力一甩,他一个趔趄已经跌出房门,就这么赤条条地跌坐在客厅地板上。
我回头双目瞪着妻子,粗重的鼻息就像一头耕完地的老牛,妻子收起了刚才漫不经心的态度,用稍带畏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别过头去,可是就那一瞬间我却从她眼中看到一抹深深的痛苦,但是暴怒中的我根本完全没有Jing力去体会其中含义,我只是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但却没有动手。
我转身走回到客厅中,见国宇要起身,我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他痛呼一声再次跌倒在地。
建豪,我…
不等他说话,我一腔怒火已通过拳脚发泄在他身上。
国宇的身材本就比我小了至少一圈,再加上理亏以及被我抢了先机,一时间连抵抗的动作和勇气都没有,三两下之后脸也肿了,鼻子也流血了。
老公别打了,要出事的。
回过神来的妻子慌忙套上一件睡衣就出来拉我,可是此时的我怎么能拉的住,我反手一撩本意想推开她,但是好巧不巧的却变成给了她一记响亮的反手耳光。
啊!
妻子惊叫一声捂着脸也跌坐在地上。
这是我们从那天下午咖啡馆第一次见面至今的六年中我第一次对她动手,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一时竟然愣住了。
乘这间隙国宇挣扎着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鼻血。
你打,你乾脆今天打死我算了,我死了,就没人知道你和我老婆乾的那些丑事了!
我脸上的表情凝固,看我脸色变化国宇似乎更有底了。
我今天是对不住你,但是你就没责任吗?
我、我和你老婆,没事。
我说出这句话来,居然有点心虚。
哦?没事?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吗?
国宇脸上的神情更笃定。
我…
我竟一时语塞。
没事吗?真的没事吗?如果口交不算性交的话,确实没事,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虽说我们之间的事比今天他们之间的事来的小,但是本质上没甚么太大的差别,这事情居然源头又在我身上。
建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