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可以考虑考虑。” 沈茜附和以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以安抓住沈茜的手, 恼火的叫:“以宁,没你这样的,宁叫人打儿,莫教人分妻。” 满桌的人哈哈笑开, 两位老人纵容笑看四个年轻人带来的热闹。 桌下方, 以宁的左手被一只大手重重的握住, 心头一热, 回头看到剑书满眼的宠溺。
林家三房两厅, 以安和剑书两人一间房, 以宁和沈茜同屋, 林爸妈忙着外出采买以安要带走得物品, 以安和沈茜躲在以安的房里也不出来, 以宁靠在剑书的肩上窝在厅里的沙发上看着央视春节晚会重播,首播那晚, 光顾着和剑书通电话, 没怎么看进去, 现在很投入的欣赏着喧闹的歌舞, 渐渐以宁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什么时候自己窝到了剑书的怀里, 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脖子上的舒痒让以宁心跳, 定定地看着剑书, 他的注意力根本没有在电视上, 心慌得说:“你倒是看电视呀。” 剑书怪异的示意她, 才听到隐约的喘息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以宁腾的红了脸, 怪溺的掐剑书一把, 他抓住她的手, 附下头气息在她耳边萦绕, 虽然剑书是第二次来以宁家, 但以宁在父母面前还是羞涩, 人前两人都是彬彬有礼, 就是人后也不过是用力抱抱亲亲。 此时,剑书眼里透露出直白的情动, 他温柔的唇贴上自己时, 以宁闭上了眼, 剑书的唇非常柔软, 悸动的软直达心底, 剑书低声呢喃:“以宁,我的以宁。” 一句句深情的轻唤令以宁忘却了天地, 突然, 身体离开了沙发, 剑书腾空抱起了她, 大步走进了以宁的房间, 脚后跟抵住门, 以宁的心复杂交加, 有着期盼有着惶恐, 如果此时剑书坚持的话, 自己是会交给他, 这是她爱的人, 这辈子都要跟随的人, 但她总想着要将自己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交给面前这个让自己心仪的男子。 来到了床上, 两个人的重量使席梦思深深陷了下去, 以宁被身上剑书的重量压得深呼了声”唉哟”, 霎时, 剑书从迷茫中缓过来, 身下女孩楚楚的眼光闪动隐约的晶莹让他不忍再有动作, 迅速坐起来, 将以宁拉至胸前, 闷闷的声音从胸腔里透出:“以宁, 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嗯, 我答应你, 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 以宁眼里湿润紧紧抱着剑书的腰, 毫不犹豫回应。 真实的爱让以宁以为爱情是自己的天地, 以为自己抱着剑书就拥有了圆满, 以为自己会和剑书走到天荒地老。
以安和沈茜要走了,在林爸妈不舍得泪光中由北京转飞机去三番市, 以安在以宁面前一本正经一副大哥的模样, “以宁, 照顾爸妈的事就靠你了。” 以宁看着从小就敬佩的大哥用力的点点头, 压抑着感伤说:哥, 你放心,我会照顾他们, 有时间多和家里联系。” 搂搂以宁, 以安转过头, 拍拍剑书的肩头, 以男人对男人的态度对剑书说, “剑书, 以宁交给你了,从小在家我们手指头都没戳过她, 你要好好待她, 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 记住, 要让她幸福。” “会的, 我一定会让以宁幸福。” 两个男子的手握在一起。 仰望天空的飞机, 轰鸣声响彻云霄, 以宁莫名的觉得以安不但飞走了,从此带走了林家的欢乐,带走了自己清涩无忧的少女时代, 不由分说地将她带入伤痛与忧郁。 瑟簌的贴近剑书, 希企他的热量赶走心里的不安, 剑书以为她是不舍以安的离开, 有力的搂住身旁的她。
以宁带着剑书在C市游弋, 品尝了慕名已久的臭豆腐, 带他去拜访杨老师和豪哥, 也得意的小秀了把自己的琵琶。 最后两人决定去爬麓山, 因为是冬季, 寒冷的温度止住了很多踏足麓山的脚步, 以宁调皮的将手放进剑书的口袋, 依偎着剑书漫步在小道上, 细细体味安静的山林凛冽的空气, 因为以安和沈茜的出国, 以宁想到自己和剑书, 以前她从来没有为将来想太多, 现在因为有了剑书,所以希望能了解他更多想法。
“剑书, 你有没有考虑过将来出国深造。”
“学校里倒是有很多人毕业后出国了, 现在还没有考虑这么多。”紧了紧拥着以宁的手, 剑书淡淡的说:“我打算先去南方, 上海虽然是大城市, 但观念来说,南方更开放, 可能机会要更多。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可我舍不得妈妈他们, 担心他们不同意。”
“以宁,不要和我分开了, 想着过去的这些年, 我不能再忍受与你分开两地的煎熬。”停下脚步, 剑书柔情似水的盯着以宁, “记得我答应你哥吗, 我一定要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林叔他们会同意的。”
以宁狡诘的使坏:“谁答应你啦, 好像我就跟定了你, 羞不羞。” 说完, 扭身向前跑, 剑书咬着牙,跟在后面狠狠地说:“难道你还想跟别人?这辈子我不会放手的,你休想了。” 嬉笑的欢乐在山林里回旋, 青春的承诺铭刻在彼此的心里。 气喘吁吁的以宁终于给剑书追到, 趴在他的胸口喘着大气, 剑书放任的轻拍她的后背,”以宁,你是这么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