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么多,了解一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生在未来知道每一个人的结局。
那她为什么接近我呢?我与她会有什么牵扯呢?
“你为什么要接近我?”萧寒清冷的说道。
江若慢慢站了起来,双手拄着桌子,身体慢慢靠近萧寒,眼神中透着从未有过了Jing光。
看着江若近在咫尺的面容,如热浪的呼吸,扑打在他的脸上,淡淡的酒香,萦绕于四周,一丝丝窘迫悄然无声的占据了他的内心。
这个距离不是接吻,就是要打架。
打架,肯定打不过,与她比,只有挨打的份。
他不是没见过江若打架,那叫一个狠,长的一脸无害,下手却太黑了。
她一直在说保护我,不能揍我。
萧寒倒吸口冷气,这二货不会喝多了要耍流氓吧!
这可是我的初吻。
该死的!
他竟然紧张了!
他竟然被个二货,还是个醉酒的二货搞紧张了。
要疯了,竟然还有点小期待。
算了,还是推开吧!初吻,不能便宜这货。
正当萧寒犹豫着要不要推开她时,只见江若动了动嘴,唇角上扬,“因为你是我父亲的信仰,也是他的责任,这一世,我想替他完成这使命。”
说完江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傻笑着,一直盯着萧寒看,就像萧寒的脸上有花一样。
萧寒确实长的像花一样好看。
窘迫解除的萧寒,竟然有一丝失落,原来只是说话,说个话有必要靠这么近吗?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以后,一定不会在让她喝酒,绝不!
他记得江若曾说过,他的父亲是因为责任与信仰而死,那就是因为他了。
怪不得她讨厌我,她悲剧的一生都是因为我。
萧寒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父亲是?”
“你的接头人,江羡。”
听到这个名字,萧寒的脑袋嗡的一声,不敢相信的疑问道:“谁?”
“江羡。”江若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萧寒,笑容很甜,特骄傲的说出了她父亲的名字。
除了师傅与师兄,江羡是他第三个可以信任的人,自己信任的人,却因为自己而死,萧寒的心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从未想过争什么,或者抢夺别人的东西,他只是想成为寒柳客栈的萧老板,听过往的旅人讲述他们的故事。
有些事命中注定,他自己的命,他自己走,不想连累任何人。
良久之后,他喑哑的声音响起,“他是怎么死的。”
江若拼命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娘只是说,为了责任与信仰,多的也没有说。”
“怎么可能?千机阁里没有记录吗?”
“我在千机阁的档案馆里待了三年,没有找到任何记录,似乎是被人抹掉了。”江若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空空的酒杯,正如她空空的心。
她苦苦找寻了很久,始终未得真像,她问过娘亲,娘亲不肯说,只是在流眼泪,师傅也是避而不谈。
父亲的死因。
母亲的悔恨。
师傅的遗憾。
萧寒的挫败。
她不想看到。
既然,因为机缘来到了二十年前,那么,她就要改变这一切,给每一个人完美的、幸福的结局。
也算是给未来的自己一世安稳。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萧寒是一切事件的起因,所以她选择从这里下手,治好他身上的蛊,守护在他身边。
守护住他,就是守护住所有人。
江若的脸上一片绯红,眼神也有些迷离了,她双手尽量撑着摇摇欲坠犯瞌睡脑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萧寒心一惊,暗道不好,这二货不会是在装醉吧!
她知道我在套话了?
这句话把萧寒原本想问的问题吓飞了,他苦涩的笑着,摇了摇头,“没了。”
“奥。”江若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拼命朝着床走去,却越走越偏,一下子坐到萧寒的腿上。
萧寒怔住了。
感觉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
江若用双手捧起萧寒俊美的容颜,仔细打量着。
萧寒的皮肤很白,那种病态的白,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他的眼睛很有神,深邃的眼眸,漆黑如鬼魅,动人心魄,可以看穿一切。
此刻他白皙的脸上犯起了红晕,都快忘记了呼吸。
她要干嘛?
该死的。
他又紧张了。
这二货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能撩拨人。
我应该将她一脚踹下去,然后义正言辞的告诉她,我是正经人。
他心里盘算着,该动手了,却有一丝舍不得,舍不得这会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