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萧寒特意提醒道:“别忘了,你还欠我五百两,你要给我打五年的工还债!”
江若叹了口气,悔恨不已,当初是脑袋秀逗了吗?竟然上杆子倒贴,到底是谁算计谁,明明就是她被算计了。
江若干脆坐到凳子上,背过身去,抱着膀,一言不发。
显然是生气了,不想在说话的样子。
萧寒走到了门前,打开了房门,“江衣镇最出名的就是七彩冻香糕,入口即化,齿夹留香,错过就太可惜了,我到底要不要去呢?”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特意说给江若听的。
江若竖起了耳朵,侧耳倾听,肚子里的馋虫被调动了起来。
“去!”江若一下子站了起来,把生气抛诸脑后。
唯美食不可辜负!
吃饱喝足之后,江若还在回味吃过的美味。
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姑娘,请留步。”
寻着声音看去,是一个算命先生,看上去七八十岁的样子,右手缕着白胡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江若礼貌的说道:“老先生,您叫我。”
萧寒亦跟随着,他想看看这个算命先生如何忽悠人。
老先生睁开浑浊的双眼,锐利且深邃,像是可以看穿一切。
“姑娘,我看您的面相,似有灾祸,恐会危及性命。”老先生高深莫测的说道。
一般算命的,都是这个套路,先是说你有灾祸,然后,你就上钩了。
所谓宁信无有,就是这个道理。
江若是不信这个的,所谓算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相信罢了,一个会看人心,一个寻安慰。
“老先生,灾祸我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江若很自信,她相信可以靠自己解决一切。
“姑娘,算一卦可好!”
江若看老先生也不容易,算一卦也无妨,“老先生,请。”
本是支持老人家工作,却被老先生的一句话惊住了。
“姑娘,你应该还没有出生吧!”老先生解析着卦象,有些不可思议。
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卦象,未出生,却活生生的坐在你的面前。
萧寒也是一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未出生,那江若又是什么?
江若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这个世界是有高人的。
此时的江若毕恭毕敬,“老先生,您请接着说。”
老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意味深长的说道:“姑娘,送你一句话,你本不属于这里,篡改气运,是要遭报应的,好自为之。”
老先生的话句句扎在江若的心里,她既然来的,就是要改变一切,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她做不到。
“谢谢,老先生提醒,命该如此,我亦遵之。”
萧寒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还是有些想不通。
江若报以微笑,路再难还是要走下去的。
自从下午遇见那个算命先生,江若变得安静了许多,一直望着窗外发呆,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眉头紧锁,目光深邃。
晚饭时分,萧寒特意叫店小二将饭菜送进了客房。
“吃饭了。”萧寒推了推发呆的江若。
“哦,知道了。”
这还是她吗?
只见江若规规矩矩的走到了桌前,少有淑女的样子,萧寒不觉有点看呆了。
两个人第一次这么和谐的吃饭,萧寒倒了杯酒,品了一口,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什么酒,太难喝了。”
江若嘲笑道:“你喝过酒吗?一个和尚庙长大的小子,还嫌弃人家酒难喝!”
萧寒虽然从小在寒蝉寺长大,明面上守寺院的规矩,背地里却没少与师兄下山打野鸡,偷偷喝酒,他的酒量那是相当的好了。
此刻被江若嘲笑,少年人起了争斗的心思,“看你挂着个酒壶,一定很能喝了,咱们比比如何?”
萧寒初见江若时,就见她身前一直挂着个酒壶,却从未见她喝过,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酒。
江若将酒壶解下,倒了一杯酒推给了萧寒,“尝尝,这是我师傅酿的,名唤忘忧,忘却凡尘忧思之意。”
萧寒拿起酒杯尝了尝,酒香四溢,味道醇厚干裂,回味悠长,“好酒,忘忧,忘忧,名字也不错。”
萧寒放下了酒杯说道:“你怎么不喝?”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两个人才是个伴。
江若摇了摇头,“我师傅不让我喝!”
“那你天天拿着酒壶做什么?”
“这是师傅的遗物。”江若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沾染了一丝悲伤。
师傅于她来说,像是父亲一样,从小带着她玩耍,教她武功,教她生存的技能,也会给她做不算可口的饭菜,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对不起,提到了你伤心事。”萧寒抱歉的说道。
“没事儿。”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