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上臣妾臣妾还没有nai水
昌惠帝龙袍散乱,刚刚才在堆满奏折的案牍上与身怀六甲的伶妃颠鸾倒凤了一回,此刻连冠冕都歪了,哪还有一国之君的威仪?
伶妃看向趴在自己胸前的那张老脸,美眸中闪过浓浓厌恶,嘴里却发出动人呻yin:皇上您就饶了臣妾吧贵妃姐姐还在外头等着呢
昌惠帝闻言有些不悦:不必理她,定是又来为老三与裴家讲情的。
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呈上来一本奏折,居然上谏尽早确立新太子。
如今昌惠帝的几位皇子中,二皇子有通敵卖国之嫌,正在牢里扣着,四皇子腿虽痊愈了,但身患隐疾,五、六两位皇子初涉朝堂,脚都站不穩,论势头,谁能比得过三皇子?这太子若是要立,不是明摆着只能立宣王吗?
这些年宣王母族的势力愈发渐大,昌惠帝疑心重,他遅遅未立新太子,也是怕这太子之位一旦落在宣王头上,不好掌控,更怕宣王与他背后的势力等不及,会慢慢将他这个帝王的权利蚕食架空,甚至逼他尽早退位也是极有可能的,如此,他才会扶持了端王与之制衡,谁成想这端王不争气!
娇妃在怀,挺着nairu向他口中送,又扭着身子努力讨好,也只有做皇帝才能享尽天下美人与荣华,掌万民生殺。
昌惠帝贪恋权位,怎肯放权给狼子野心的儿子?他摸了一把伶妃高聳的肚皮,含糊道:爱妃快快给朕生个皇子,朕培养他做太子。
伶妃一愣,旋即看到昌惠帝眯着眼睛舔她nai子的yIn秽模样,眼角的褶子都能夹死只蚊蝇,一瞬间的心动复又落下。
伶妃是苏家暗送到昌惠帝枕边吹风的,她借机打趣,又宽慰了昌惠帝几句,看似不干政地替苏贵妃说了几句公道话,令昌惠帝不禁念起了与苏贵妃的情分,与伶妃又恩爱片刻后,命她回宫歇着,宣见了苏贵妃。
离开勤政殿时,伶妃与苏贵妃迎了个照面,向她轻点了一下头。
不得不说,昌惠帝色欲熏心时那句话最终还是在伶妃心里留下了一丝涟漪,才一出门她就反复琢磨,可想了想又觉得当不得真,恐是皇帝一时兴起随口胡诌。
况且她就算生了皇子又能如何?她无权无势,苏家又怎可能容许她的孩儿做太子?这辈子她能求的,也就是早日了了那个心愿,再与腹中孩儿富贵安穩地度过一生罢了。
伶妃摸了摸肚腹,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上正要坐上轿撵,一个身穿松青色麒麟纹锦袍的男子走了过来,修如青竹,面如冠玉,外表实在是美好的惊为天人,就是可惜了这一表人才。
伶妃扶着腰身笑了笑:呦,麟王殿下来得可不是时候,苏贵妃姐姐才进去,陛下许是一时片刻都无法见你了。
无碍,本王是特意来等伶妃娘娘的。
等本宫?伶妃看了看身旁的下人,幸好都是她的心腹,也幸好这麟王不能人道,否则这话叫人听了去,误会再所难免。
不错。宁天麟也不与伶妃绕弯子,嘴角噙笑:本王想向娘娘打听个人,听说娘娘乃建宁郡人士,那不知娘娘可有听说过建宁郡坊间曾出过一位美人儿清倌,人送外号小貂蝉?
伶妃顿时僵住,周身汗毛乍起,但仍是强定心神地勉强一笑:麟王可是问错人了?本宫入宫前一向在家中深居简出,又怎会知晓那些风月女子?
说完,她便称乏了,坐上轿撵急匆匆地要走。
宁天麟摇了摇头,不疾不徐地道:既如此,那娘娘可曾听说过建宁郡治下的长平县县守,三年前贪墨舞弊一案?
伶妃身形一晃,险些从轿撵上栽下来,她赶紧命人停下,紧张且恼怒地问道:麟王,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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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漓从青楼溜出来后,得知青果买通了一个小乞丐,命他散布两条街外的一家客栈有可疑之人出没,将一出青楼的裴凌等人给引走了,她这才放心地向相反方向走去。
出来时未乘马车,为了绕开裴凌,回去时又要走遠路,在经过一个岔路口时,她慢慢停下脚步,向里看了一眼。
这个街口向里走,再穿过两条巷子,便到了城东。
盛京这座城皇城中,皇宫座北,世家权贵的府邸大多位于城西,小官与富户们多集中于城东,到了城南,则大都是平民百姓。
楚家旧宅就位于城东,从这里走过去,约半个时辰。
回到京城后,她至今都没有勇气再踏足楚宅附近,也私下也打听过,听说楚家的旧宅早在多年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