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本来清清白白的,叫她这么一说,倒好似他二人有什麽jian情,要被她夫君当场捉jian。
不过裴凌那厮从前便撞见过他与她在马背上贴脸亲昵,今日她又是乔装打扮偷偷摸摸地过来,若真被那厮发现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真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陆眉酒意散了三分,走去门前听了听,不稍片刻便听明白他们是为了抓细作而来,转身又去到窗前,在那丫头的阻挠下将窗子推开一道缝隙,向下面瞧了瞧,确认是真的无法将她送出去后,便回到榻上一歪,高高挂起,好整以暇地看起她。
那意思仿佛在说:反正我不怕,你自己看着办吧。
外头动静越来越近,言清漓恼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急得跺脚:你不是鬼主意一大堆吗?倒是想想法子啊,若我们被他撞见了,对你也没什麽好处吧?
这竭芳楼就像个大瓮罐,唯一的出口还被裴凌堵着,她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选择今日来见陆眉,可她哪里想得到自己两辈子头一遭来青楼,偏就遇上了几乎不踏足青楼的裴凌?
陆眉还是第一回在她脸上见到如此焦灼之色,却是为了个男人。
他眸色幽深,半醉半醒:你何至于如此害怕?大不了多费些唇舌,就将你我曾有生意往来这事解释给他,据我所知,燕召兄虽急躁,却并非不讲理,难不成他还会因此恼怒于你?
言清漓顿感无力。
若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也不会如此惊慌,这不是
罢了!
她迅速地解开衣襟,咬牙撇眼道:我这两日并未与裴凌在一块,你说我怕什么?
她倒不怕被裴凌发现她与人私通,可就算发现也不该是此时,况且这私通之人也不对啊!
陆眉哪料她会有此举,眸光一缩,眼前猝不及防地就撞进来一大片春光,那细腻雪白的rurou上零星印着几处浅浅淡淡的痕迹,好不惑人。
言清漓脸微红道:他若气恼之下将我带走,回去又发现我身上有这些痕迹,你猜他还会不会认为你我是清白的?
言琛昨夜要她多次,但到底还是为她着想了,吻她时克制了些,并未像过去那般将她弄得一身没眼看,可奈何她浑身上下除了脸皮,别的地儿均皮薄的不行,轻轻一碰就青青红红,是以还是留下了些印子。
也怪陆眉倒霉,明明不是他干的,却极有可能要替人顶包。
陆眉自然不知言琛这回事,他还以为是麟王,眸底一黯,心中颇酸,面色跟着就白了两分。
不如她还在努力想法子,没注意到陆眉细微的神情变化,眼睛一亮道:不如你直接出去?将他引走?
反正青楼就是陆眉的第二个家,见到他,裴凌也不会觉得意外。
就算我出去了,你以为他们就不会继续搜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就在此时,嘈杂的脚步上了三楼,言清漓杏目圆睁,三楼本就没几间房,很快就会到搜到他们这里,她也顾不上陆眉了,像只被猎户追到走投无路的小兔子,一蹦三跳地奔向拔步床,企图藏身于床箱之下。
平日瞧着挺机灵的,怎得危机时还慌不择路了?
陆眉无奈地过去将那惊慌失措的女子拦腰抱起,在她睁大眼之际,轻道了声傻丫头,就拥着她倒进了床上。
一上床,陆眉就飞快地将自己的衣裳脱了扔在地上,rou块分明的胸腹彻底没了遮掩,白皙馋人,但这还没完,他竟又去解裤腰。
言清漓脑中一片空白,但她还不至于认为陆眉要趁机轻薄她,转念就明白了,可这招也太险了吧?要是被裴凌撞破了,那天都得闹塌了!
放心,照我说的做,不会有事。陆眉出言安慰,光裸的身躯倾覆于她,手滑到她腰侧时一顿,道了声得罪了,随后便轻轻一抽,将她的衣带解开了。
搜到这最后一间时,裴凌已是极为不耐,心想赶紧搜完走人,结果那老鸨却拦在前面,讨好道:官爷,这房里住的是我竭芳楼的贵客,若被惊吓了日后再不来光顾,我还怎么做生意?您就通融通融,容我先去知会一声再搜可好?
裴凌嗤地一笑:知会贼人逃走?他立刻沉声下令:进去搜!
官兵得令,推开老鸨去开门,发现门被锁死,裴凌疑心起,命人去踹。
门板没几下便被踹开,阵阵酒香涌出,闻着便让人头脑发晕,若不是这房中陈设Jing致,还以为是误入了什麽酒窖。
裴凌蹙着眉大步跨入,径直往里走,踢开地上的空酒壶,挑开半月门上的纱帐,可才向里看了一眼,脚步就立即停了。
内室中,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巨大的床,床上跪立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以背示人,一名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子正跪趴在他身前承欢。
那男子身形高大,宽肩窄tun,背影将那女子挡了个七七八八,只有两条细腿跪分在男人的身体两侧,男人胯贴着她的tun,手钳着她的腰,律动之中背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