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靴儿也掉了一只,只剩下白色的罗袜,另一只也岌岌可危,摇摇晃晃地挂在脚上,不多时,便啪嗒一声掉了下去。
这一幕,竟让她不由想到陆眉塞给她的那些春宫,好似图中的女子便是如此sao的模样。
阿漓,记住你现在这个样子。宁天麟面容昏暗,看向铜镜中交合的二人,Yin郁道:其他男人再碰你时,便想想今日,想想我今日是如何顿了一下,他才咬牙说出那个字,想想我今日是如何cao你的!
宁天麟此人狠辣归狠辣,却腹有诗书,礼仪有度。这般污秽的字眼儿从他口中说出,言清漓只觉脑仁一麻,快感比方才还要强烈。
说也奇怪,他说完这句话后,她顺着一回想,想到昨夜裴凌伏在她身上凶猛冲撞时,好像忽然就变成了宁天麟,脑中也立刻出现他那根粗大的阳具顶开她xue儿的一幕。
记得了么?
宁天麟向上重重一顶。
啊~~记得了~阿漓记得了呜呜啊~啊~再深些!
菇头如愿以偿地破开花宫,她仰颈娇呼,随后迎来更激烈迅猛的抽插。
快感攀向巅峰,她断断续续地回应着,rou棒将她xue儿cao弄得如同一个灌满了水的水囊,被巨大的阳具塞着都止不住地向外淌水。
察觉她要受不住了,宁天麟拔出阳具,那被撑成了一个圆洞的xue口立即滋出了几股清ye,将铜镜上的两人溅得一片模糊。
宁天麟没给她平缓的机会,拂掉茶盏,立刻又将她置于桌上,按压住她双腿入了进去。
roujing插入xue缝时发出黏腻腻的动静,他掰开xue口,奋力一顶,便又整根没入,直捣深宫,以迅疾之势猛力cao弄。
小xue儿被cao得噗滋滋作响,靡红一片,白浆挂满了两人的下身,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将她击得狼狈溃败。言清漓躺在桌上再顾不上自己的叫声会不会叫外头的人听到,骨头都被cao软了,身子完全失了力,只能承受着这灭顶的颤栗。
宁天麟看着早已魂飞天外的人儿,满足的同时,又想起那个梗在他心里的结。
得知裴澈这个人的存在后,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这种恐慌甚至大过了言琛的存在。
其他与阿漓纠缠不清的男人,包括他自己,皆是她或多或少有所图谋的对象。
可裴澈不同。
他们相识于多年前,那时楚家尚在,阿漓也没有背负一身仇恨。若他们真有过一段私情,那么阿漓必是真心爱慕过他。若不弄清楚这二人的过去,她在裴家多一日,他都会夜难安眠。
强有力的贯穿持续了近百下,花水流了一桌子,又顺着桌脚淌下去。言清漓抱着ru儿,目眩迷离地呻yin着:四殿下四殿下阿漓不行了啊哈啊~
宁天麟眸中掠过一道寒光,猜她大抵是昨夜被人折腾累了。将她双手按在头两侧,发狠地撞她:这便不行了?方才不是还要我他深吸一口气,恨不能立刻将姓裴那小子卸成八块,语气发着狠意道:方才不是还要我用力cao你?
他与她十指交握,俯身吻住她,将她的呻yin吃吞入腹,似是要将她撞进他身体里。
言清漓声哑力竭,从宫腔里涌出一股滚烫的花ye后,宁天麟又将高chao余韵下不断抽搐的她翻了个身,掐着她腰肢从后cao入。
唔啊~
被不停变换着姿势,她腿软如虾,哪里还站得住,肚腹里又热又胀,只能软软地趴在桌案上,nai子被压扁成一片白花花的rurou,从两肋溢出,却还努力地翘起tun儿迎合身后之人的动作。
宁天麟的动作粗暴凶狠,神情却格外宠溺怜惜,他掰着tun入她的xue,一下一下,坚硬的rou刃每次都捅到花宫里,鼓涨的青筋将紧紧的xue儿冲击的软烂不堪,仿佛要在她最深处永久留下自己的烙印。
言清漓已经被接连不断的chao起弄得快晕了,可娇嫩的小xue儿却还在欢快地蠕动着,贪婪地缠着rou棒不撒口,拼命将它吸向更深处。
宁天麟说得没错,她还真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身子却喜欢得很。
她指甲挠着桌面,束起的发早已散开,嘴唇因啊啊啊的呻yin导致有些干裂,花水从xue儿一路流到脚踝,在几度险被cao晕后,宁天麟终于发了一股猛力,掐着tunrou连cao几十下,叫着她名字释放了出来。
积蓄了近两月的Jing水都给了她一人,喷射了许久,一滴不剩地都灌进了小小的宫芯里,宁天麟缓缓拔出rou棒。
言清漓拼命喘着,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