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嘛啦!”
“欸,帮我打啦。”阿泷握着我的手掌,把我的手掌当起了自卫套。
自己一个人,很少会用洨来打手枪。因为通常射一次,对我来说就够了。但当下,我们是两个人。
洨干,真的很爽。洨的滑,一点都不输润滑ye。看着阿泷搓揉我的手掌去打手枪的样子,连我都看得血脉喷张。看着阿泷当时爽到快翻过去的模样,我的手逐渐地从被动转便为了主动。我偶尔正手挤压揉捏,偶尔反手抽打。一只手,变两只手。一手握Yinjing,一手磨gui头。所有G片里头会出现的情节,我全部专业地用上了。
阿泷一直鬼叫。深怕别人不知道他现在正在爽的鬼叫。空气中,我的洨味回荡不已。阿泷的身体,汗如雨下。他的体温,不断地昇华他身上的汗水味。没有空调与冷气的客厅里,再度浸yIn着阿泷满满的体味与我的洨味。阿泷上那股运动男孩才有的麝香味,肯定夹杂着我体内极缺的某种贺尔蒙。我才会,每次闻到这个味道都欲罢不能。记忆中我打了很久,打到我手都酸了。打到阿泷都不再呻yin了。
看着阿泷努力集中Jing神的模样,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欸,跟我做好不好?”
“屁啦!我没有准备,不行!”我吓个半死,但我其实欲拒还迎。
“不是啊,打很爽,但干你更爽。爽过了,回不去了。”阿泷傻笑回答。
看着他的傻笑。我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期间,我仍握住了阿泷的老二抽打。有了那一刻,唇舌的接触刺激,记忆中阿泷还因此哀号了几声。
那天我们并没有做爱,阿泷最後也没有射出来,但我们洗了人生第一次的鸳鸯浴…………鸳鸳浴。
记忆中,看着阿泷抹着沐浴ru的模样,让我的老二有再度充血。但我回绝了阿泷的求欢。在当时,要在阿泷面前洗屁眼这种事我还办不到。此外是,当时的工作真的很忙碌,挂心於要搬家的我,当时大概没有余力去享受鱼水之欢吧。
那天之後,所有关於搬家的事情,其实我都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在想,当时我大概还在天人交战。我不确信自己是否要再次谈恋爱,尤其对方还是个……异男。我找过几个人生仅有的同志朋友,去聊聊阿泷的事情。大家都觉得rou放到了嘴边还不吃,真的没有道理。
但我就是很犹豫。因为当时的我,一个人过得真的不差。如今,要我再度介入他人的人生里、去在乎别人的感受。我想我是真的在害怕。
害怕自己答应了。哪一天却後悔了。
我确实搬进了阿泷的书房里。阿泷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张单人床与床板。虽然没有床头柜,但我还是觉得他很屌。
那两个礼拜,我度日如年。公司的年轻同事都在疯出去玩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在愁眉苦脸。有些好一点的老同事,还会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要我不要担心中年失业的事情。孰不知,我忧愁的根本不是失业的问题。我忧愁的,是我现在正跟一个异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我们,曾经上过床。
刚搬进去的日子里,阿泷表现得一直都很中规中矩。
他不会在书房压着我、强暴我,也不会动不动就问我要不要做爱。我们确实有做爱,阿泷很愿意等我洗完屁眼,再跟我做爱。当时的我们,做完爱、洗完澡,就会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里,然後彷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彼此睡彼此的,从没睡在一起过。我跟阿泷就像是爱情公寓里的房客,需要性的时候,交缠在一起;结束性以後,各自回到各自的世界里、各自生活。
虽然我强调了很多次「各自」,但我深信:我是在逃避。
平日,每到阿泷下班的时间时,他都会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吃消夜。即使,他下班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以後的事情。回到家时,阿泷都会来敲敲我的房门进来,问我今天过得如何,或者今天泳池里发生了些什麽有趣的事情。周末晚,阿泷会邀请我去客厅坐坐,然後问我想不想去哪里玩。然後,他会很稀松平常地问我,今天想不想做爱。
犯贱的是,我会很平淡地跟他说,都可以。
那年我失去了事业,却捡到了爱情。我很惋惜,我的事业,提早遇到了危机;我却一点都不格外珍惜,我捡到的爱情。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爱情。即便是现在,我仍然不知道。与阿泷的相处,是我前所未有的新颖体验。
此外,虽然我描述的很平淡,但其实上述般家後所发生的事情,其实只过了短短地两个礼拜。
两个礼拜後,我们便飞去日本了。
去日本时,阿泷表现得跟一般的中年男子没有两样。在我的同事圈中,完全没有人因为我携带阿泷当伴游,而产生了也许我们是同志之类的疑问。老实说,我在这间公司遇到的同事人都很好。我上辈子肯定有烧好香。也许,他们在我携伴参加时,就已经察觉或猜测我是gay了,但他们很Yin险,没有人针对这点提问。也许他们觉得我的人格,与我是否身为一个同志一点关系都没有。关於这点,我由衷感谢。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