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时候的白枫只专注于学习,对于儿女情长一向闭口不谈,说他高傲也好说他不懂世故也好,那时他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做一个让父亲满意的儿子。
虽然现如今自己确实做到了,可是白枫也暂时没有儿女情长的想法,长时间的学习已经让他的思想固化,让他老感觉己有很多的不足,既然这样又怎么来谈儿女情长。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找他的官员,白枫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可是当看到自己一身状元服头戴状元帽,甚至自己状元游街的时候父亲都没有看上,他心里就有些难过。
骑着快马白枫想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回想自己过去的时间,自己的努力不就是为了得到父亲的一个认可吗?现在他终于做到了,他可以成为父亲的骄傲了吧?
一路上白枫都在这么想着,马儿在漆黑的夜里跑得飞快,白枫用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家,敲开大门开门小厮有些疑惑的眼神并没有引起白枫的注意,只是问道:“父亲,现在休息了吗?”
小厮老实的回答:“老爷两个时辰前就睡下了,少爷……要不还是明天一早再去找老爷。”
虽然有些失落,但白枫还是点了点头,失望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没让他想到的是,自己的屋内亮着烛光,里面还不断有说话的声音传来,白枫疑惑的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屋子里坐着一个长相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还有两个丫鬟在他身边服侍这他喝酒,疑惑不解白枫的脑子有种要炸开的感觉。
“你是谁?”白枫问他,手里的状元帽掉落在地上。
见到他回来,白鹤笑了笑,摆手让两个丫鬟先出去,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送到白枫面前:“我是白枫呀?”
白鹤猥琐的笑容还停在脸上,肆无忌惮的说着:“你不知道吧,你生下来那天就是在替我活着,现在你功成名就了也就该把身份还给我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枫从未见过白鹤,现在任他在脑子里翻遍学过的书籍也无法设想出自己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白鹤见他不接那杯酒,骂了句“不识趣”便一饮而尽,把酒杯摔在地上。
“进来吧哥哥,我跟你讲上一讲。”白鹤把白枫拉进了屋里,探头看了看外面确认确实无人,才关紧了房门。
“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会长得和我如此相似。”
“我是你的孪生弟弟呀。”白鹤哈哈大笑,从桌上捏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你放心我一定会跟你讲清楚的。”
白鹤把愣住的白枫推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了旁边:“你不知道吧,其实母亲当初生了两个孩子,你是先一步出生那个,可是你被算出命来说是将来会金榜题名,但却又是个弑父的命格,你说好笑不好笑。”
“而且这还没完呢,你以为父亲小时候逼你学习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之后会在仕途上有番成就,没想到果然呀你竟然还真得可以考上状元。”
听到这里白枫终于忍不住了:“那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跟这所谓的命格之说有什么关系?”
“你去跟,父亲说呀,你跟我说有什么用?”白鹤一巴掌拍在桌上,不甘的说道:“你觉得我就不惨了吗?我明明和你同时出生,我却被养在外宅,过了二十多年暗无天日的日子,就像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一样,就算是以后我也只能用你的身份活下去,你觉得我就开心吗?”
白鹤掏出来一把匕首,走到白枫身后,一下插进了他毫无防备的身体里。
第五十章 怨念反噬
“你……你……”白枫不敢相信的转过头手指颤抖的指着他。
白鹤微微一笑,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让他杀死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他内向也并不好受,匕首再次捅了进去:“你不要怪我,要怪你就去怪父亲吧,我心里也不好受,之后我的一生也只是替你而活。”
一刀两刀三刀,白枫终究是没有再说出什么就倒了下去,他不明白也不甘心,自己这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讨父亲欢心?还是为了那个不切实际的状元梦而努力,可是如今自己成功了,怎么却又死了。
越想白枫越气,他看着自己逐渐冰冷的尸体,被人刮花了脸随意的扔在了乱葬岗。
第二天一早因为强大的怨念白枫的亡灵一直在白府内徘徊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着或者是等待着什么,在看到白闲源出来的时候他激动坏了。
毕竟做了二十多年父子,白枫觉得父亲要是知道自己死了怎么也会伤心的掉下几滴眼泪,更何况自己考中状元不也一直是他的心愿,现在自己完成了却没有办法亲口告诉他,他应该多少会有些遗憾吧。
然而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白枫自己想多了,白闲源听到白鹤告诉他自己昨天回来就被杀死,并且刮花了脸丢到乱葬岗之后,他那发自内心的开心藏都藏不住。
甚至白闲源还有嘱咐管家,让他再去乱葬岗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死透,在白鹤身上白枫第一次看到了白闲源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