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I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里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姓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混杂的衣裤,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只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里面那道门,还没看到里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里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男人,院长跟白熊也在里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成泄欲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里面温度升高,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胡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堪的耻洞中,有一根乌黑的假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人拿它,只是任它猥亵地扭动,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没等它掉出来,又被旁边的男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对她作什么?」我怒道:「放开她!」
「主人…」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上双眸,两条腿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斥喝不准乱动。
我的出头不但帮不了她,自己还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软塑胶管将双手反绑,两条腿被迫交叠如打坐一般,同样给软塑胶管一圈一圈绕着小腿牢牢捆在一起。
绑好我后,保全拿出钥匙解开我的贞操带,拿下金属套瞬间,我难堪的转开头无颜面对小卉,因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举着,面对小卉这样的处境,我的生殖器居然还兴奋的勃起,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哟,翘起来了呢4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残忍的戏码,才那么急着跑来看,老二还兴奋成这样。」白熊光着身体走到我面前,用脚底蹂弄我胀到发麻的龟头。
「才不是那样!我是关心小卉才赶来的!」我心虚地反驳。
「哈哈,最好是这样,那就安分在旁边看,到时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没再说什么,反正被绑成这样也只能安分的看下去。从观术室的大面玻璃窗看进去,柏霖就在我们面前几公尺处,瞪大的双目怨恨的看向这里!
我能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阉割,而心爱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处被七、八个裸体男人除毛玩弄肉体。要是被这样恶搞到死去,铁定会变成冤魂不散的厉鬼!
他苍白病态的身体被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腿被摆布成ㄇ字型,一条钢丝捆住他卵袋根部,这样阻断血流不知已进行多久,阴茎和卵袋早就发黑。
白熊走回小卉身边蹲着,用手抚摸她被刮得乾净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你看,丈夫的老二快坏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点求院长帮他动手术吧。」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哼嗯…别…」她才开口乞求,白熊却恶虐的压住露出肉洞外扭动的假阴茎底部,小卉在手腿被抓住的情况下,苦闷的挺动汗水淋漓的性感胴体。
「不动手术的话,是会死的喔,我们放着他,让他一直烂到全身,这样好吗?」
「别让柏霖死…噢…哼嗯…」她下体激烈地抽搐几下,羞耻的尿液又泊泊从湿红的尿洞中流出来。
「又尿了,第几次了啊?」白熊故作生气状,抓着假阴茎尾部往里面撸动。
「啊…不要…」小卉往两边张直的修长双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阵乱抖,尿水不受羞耻心控制涌现更多出来。
「你老公住院费跟手术费都还没付,你又一直失禁把医院弄脏,这笔开销你们夫妻要怎么还?还好这里的每一个人帮忙垫,院长也通融让柏霖动手术,你自己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