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全身无力,瘫软在床上。过了好久,我才抬起身,看见琴双眼微涨,汹里还含着白色的精液,胸前的潮红已慢慢消退,两条垂在床边的长腿之间,一股精液缓缓流出……
我摇摇她,问:「知道为什么要在今天请旋来吗?」
「……庆祝八一建军节……」
「对!扒衣见君节!」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里的小卉,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复杂,担忧、怜惜、不舍,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才说二个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吗?你怎么了?」我心急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劈劈啪啪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你?」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舍。
「呜…主人…」她回答我二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我不客气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
男人回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里?」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出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VIP病房住一晚要二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夥说话的的声音
〝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要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淫笑:「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主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你情夫要跟你说话〞
「主…主人…哼…」
「小卉,你还好吗?主人在这里。」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奸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着喘息和哀吟,男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抱起来站着干之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你,但是主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你,好吗?…」我忍痛安慰着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没关系…哼……哼……不要………噢……」她乖巧的顺着我回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在对她作什么过份的事,
「你怎么了!他们对你作什么!」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我咬牙说。
「太过份,嘿嘿…」男人回我话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进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帮病人动摘除性器官的手术了,手术房内有一间可以看到手术全景的观术室,院长说你们可以带她去看她老公的手术过程,一边继续你们的事。〞
进来的人应该是医护人员,这么对那些禽兽说。
随即听见那些男人兴奋的欢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声,似乎是被抱起来。
〝怎么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边再帮她脱掉!〞
我听见一个男人说。
接着病床轮子支支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回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进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台前,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台小姐问我找院长作什么?我回答她是VI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