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八、教写字,只写了一小半。
穆戡跨入房门的时候,熊莲正背着身,捧着一本册子,坐在桌边念念有词。
他踱步到熊莲身后看了两眼,是熊语和汉话对应的册子,应该又是那个叫熊只的给他的。
熊莲看的正认真,那本已经被翻旧的暗黄色书册已经被人从自己手里,随意扔到了一边。
“你!…你,回来了。”
熊莲原想吼他两声,可熊只说他要冷静一点,太暴躁反而会落了下风。
他想想,确实每次他凶的时候都会被更猛烈的制约住,可若是好好说,这人也不会太过分。
那个人比他的话还少,熊莲待在他身边一度认为自己挺聒噪的。
他无奈地想要捡起册子,可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压回了座位,动弹不得。
就在他再也忍不住,正要发火的时候,穆戡开口了:“我说了,我教你。”
“你…”熊莲愣住,那天太过混乱,他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件事,却没当真,男人也没任何行动。
“一回来,就,那种事情,教不了。”
穆戡由上而下对上了直视他的眼神,转身又出了门。
熊莲不知道哪里又惹他不高兴了,看着未关上的门,他心里默默诽谤,还是自己学汉话比较靠谱,不知道今晚他还会不会回房睡觉了。
叹了口气,熊莲捡起那本册子,看看里面认识的不认识的字,只觉得无趣。写这种东西干什么,他以后回去了也用不着了。
而且他最近越来越奇怪,有什么莫名其妙的难过,看到他回来又莫名其妙的开心,要是再不走,他一定要生病了。
胡思乱想间,男人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纸笔,摆上了桌。
熊莲对着一张张空白的纸,脑子比纸还白,问道:“又,干什么,想?”
穆戡听着他颠三倒四的话,既觉得可爱又觉得好笑可气,脸色复杂。
熊莲以为他嫌弃自己,不自觉收紧手上的书册,低着头。
“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熊莲失落地摇摇头:“还没,汉字,会写,会说。”
男人靠了过来,松香墨香薄荷香,瞬间将熊莲整个人围了起来。
一抬头便能碰到他的下巴。
熊莲看着那根玉色毛笔舔上了墨汁,染得漆黑,停在白纸上,顿了几刹。
“熊莲是吗?”
潇洒地落笔,勾勒出苍劲有力的两个汉字,丛容风流,对熊莲来说像画儿一样好看。
他不认识,但知道他在写他的名字。
蛋九、明着教写字,暗地里起色心
“你写试试。”
穆戡将笔递到了熊莲手中。
可他连抓笔的姿势都不会,更遑论写出字来。以前他们熊族语直接用树枝写写能交流就行,哪有这么麻烦。
犹豫不决之中,添饱了墨汁的笔尖落了一滴墨,渲染在白纸上,扩成了一个大墨点。
他踌躇不安地偷看了眼头上面无表情的男人,见他岿然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便硬着头皮在那张纸上找着上面两个遒劲的字画出了自己的名字。
虽说有些歪歪扭扭,但还是有模有样的,他满意极了,得意地仰起头等待着夸奖。
穆戡低头,皱眉夸了句:“不错。”
这下熊莲更得意了,又在旁边握着笔画了一遍。
刚写到一半,另一个人的手便握上了他的,手指一根根纠正着他的握笔姿势。
两只手大小差不多,可熊莲觉得那只手将他拢得完全挣不开,只能按着他的动作调整位置。
十指纠缠,气氛越发暧昧。
熊莲记得这只手如何将他抚弄,如何将插进他的两个rouxue绞转抽插,又是如何揉捏他的每一处敏感。
松香喷在了脖子上,顶在背后的灼热不安分地蠢动着,可那人面色依旧严肃,好像今天真要把他教会一样。
熊莲心里暗骂着他的道貌岸然,说什么要交他写字,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后还是想干那种事情,伪君子,大色狼。
感受到手下人的不认真,穆戡目光一厉,狠顶了一下胯,将他撞趴在桌上。
沾染过情欲的双儿对这种男人的求欢根本抗拒不得,早早泛了chao,做起了接纳的准备,即便只被弄shi了背,撞了下腰窝,也难耐地呻yin了出来,千回百转。
“站起来。”穆戡说话惯带着命令式的口吻,让熊莲很不舒服。
然而人在屋檐下,他还想着自己和穆戡的约定,不情不愿地妥协了。
他撑着桌子,被夹在桌沿与男人之间,转头问:“干什么,你?”
“教你写字。”
腰带被灵活的大手解开抽出,裤子落了地。
以至初春,熊莲身体健壮内火热,因此穿的不多,可骤然下身没了遮掩,还是窜上了一股凉意。
他瑟缩着向后靠了些,染水的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