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插进去了…”
天色灰蒙蒙的,透着芝麻白,日头才冒出来一缕尖。
重重叠帐的遮掩下,充斥着温暖的木雕大床里根本射不进一丝光亮。
熊莲凭着长年的习惯与机警,起得比太阳还早,刚一睁眼,便没了分毫的倦意,全是Jing神满满的活力。
今天是除夕,熊念说要带男人回来吃饭,他得好好准备一下。
他翻了个身,打量了几遭平稳睡在身边的穆戡,只觉得有无限的力量与依靠,底气十足。
够上去浅浅亲了一记,又怕扰到他,轻手轻脚地跨过男人准备爬下床。
不曾想还未来得及掀帘子,腰就被两手箍着给带了下去,一屁股砸在穆戡贲张的勃起上。
蒸腾的热气带着他最馋的鸡巴味儿丝丝缕缕涌进他的roubi内,情不自禁滑出几分透明yInye,沿着内壁一圈一圈荡漾吸颤。
熊莲半跪着,双腿紧绷,隔着衣料用肥大的Yin唇吃进一截穆戡的粗棍,顺势趴在他胸膛上,闭上眼闻他身上干净清爽的皂香,感受他因说话而带起的沙沙震动。
“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穆戡刚醒,声音微哑带着慵懒,毫无防备地在只属于他们的空间里拥抱着自己的小爱人。
“唔~~”
插在熊莲rou缝里的那根越胀越大,越大越硬,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口被他cao大的sao浪水眼儿,坏心眼儿往里顶了顶。
熊莲难耐地提了提屁股,饱满圆润的挺翘晃来晃去,和被压塌的腰形成鲜明的对比。
攥紧男人衣袍领口的指关节现出了白。
“别闹了,快放我走。”
“不放。”
穆戡沿着熊莲的脊背手不老实地摸上了那抹rou乎乎的tun,捏面团儿一样搓揉了两下,手指直接钻进了他的桃缝里去寻那销魂的枣核,心满意足地听他受不住溢出的呻yin。
“还没回答我,莲儿。”
热气喷薄在熊莲耳侧,把他整张脸都烧红了。明明在一起那么多年,这人总能轻易在情事上拿捏他。
但他丝毫不排斥,反而还像迎合上去,嘴馋极了。
熊莲喉头发干,抬头将男人的唇堵了个正着,舌头颤巍巍伸进他嘴里,饥渴地纠缠吮吸。
穆戡轻笑了声,坦然地接受包容了他,拖着他的后脑勺贴得更紧,吸着他的舌头舔舐每一寸敏感。
等熊莲吻累了趴在穆戡肩头粗喘的时候,才委屈地对抚着他后背的男人抱怨道:“熊念今天回来,你又只会将他往外赶,我不得好好准备一番。免得他以后跟了人就再也不回来了!”
说到他大儿子的婚事,穆戡心中一窒,火气噌地就冒上了头:“你以为我愿意把他往外赶,也不看看他选的那个东西像什么样子!含背弯腰的一点骨气都没有!”
熊莲见他真恼了,赶紧搂住他脖子蹭了蹭。
其实他觉得熊念的男人还行,对熊念好,人长的也俊朗,就是出身不太好,是个胡汉混血的孤儿,在下九流讨生活长大的,难免沾染上一些穆戡看不上的习气。
如今父子二人对峙已经三年了。
三年前,一国之主昏庸至极,竟为了延长寿命大兴道观修仙之术,成日修丹炼药劳命伤财,朝廷积重难返,各地农民纷纷起义,不少朝臣都逃了出来,投奔穆戡,要他称帝。
想来当年穆戡在京城的一番话确实奏效了几年,却还是扶不起这危如累卵的江山社稷。
他知晓穆戡不想当皇帝,要说私心他也实在不愿意穆戡当皇帝。
哪知道他们家才十六岁的二小子野心勃勃,带着他哥,还有他爹的大军在他爹的支持下一股脑儿冲向了京城,杀君夺玺,就黎民苍生于苦海之中。
倒真是一语成谶,穆戡他儿子成了皇帝。
穆煦这孩子从小就不服管教,被他父亲教训过不知道多少次,一身反骨,也不知道随了谁。
安心退居二线的穆戡也没了以前教训儿子的严父模样,帮他安守北疆荡除反军,替他收拾没经验犯下的烂摊子,教他行军布阵、治国安天下。
穆煦虽然年轻,几年下来成熟了不少,武有崔瑾一行人守疆卫土,文又有李珏等人把持朝纲,这江山确实一天比一天牢固,连熊莲都没想过自己儿子还能有这本事。
当然现在最棘手的事情倒不是当皇帝的二儿子,而是一直守礼听话的大儿子熊念。
熊念和他一样,是个双儿,模样身型也万分相似,除了眉眼似他父亲那般刚强锋利。
穆戡一直以来也对熊念分外上心,宠溺到不行,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自己懂事的大儿子。
熊念也争气,一路从校尉做到上将,也有父亲的Yin蔽在,却很得人心,南征一役更是战功赫赫,后来自请回北境想承穆戡的责任,镇守边关。
儿子愿意待在身边,穆戡和熊莲都很开心,哪里知道他一回来就给了他们俩当头一棒,说要和自己的亲卫徐天晓成亲。
熊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