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京中太平和乐,君主勤勉,百官也在严黎的掌控下收敛了不少,看着朝中风向摇摆不定。
自然也有人满腹牢sao,跑到林府去说些是非。
“林相,你不知道现在严黎那老小子得瑟成什么样儿了。哪还有之前跟我们面前伏低做小的样子!咱们当初就不该放过他!”
林宗道闻言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磕:“想不到他如此老谋深算。”
户部尚书文和奉承道:“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等…事成之后,还不都是林相您做主~”
谄媚的附和逗的林宗道开怀大笑,点点这个懂事的下属,承诺道:“到时定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城外早已安排妥当,到时就等开门京城,一举成事。”
文和跟着笑了会儿,面露难色,艰难问道:“彦王爷那儿?”
“什么彦王爷,我看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不过为个熊奴就自乱了阵脚,甘愿沦为刀下鱼俎。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到时候兵临城下,他充其量一千人的亲卫队,瓮中之鳖而已。”
“呵呵呵,林相说的极是。”
“不过,”林宗道停顿片刻,面上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笑,“那熊奴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勾得穆戡如此沉湎酒色,不误正业。”
文和也yIn笑着回应:“听说那些熊奴在床上自有一套吸人Jing气的手段,一般人可挺不过来。但据说一旦找着窍门便可补阳壮体,有滋补之效…”
“哦?真的如此。”林相平日本就荒yIn,自诩铁枪,被捧得认不清自己,一听这话更来了兴致,“有趣,有趣。”
他以前嫌熊奴粗俗丑陋,从未猎过奇,如今一听还有此等功效,自然想试试,特别是穆戡那种人用过的,别有一番滋味。
文和在他身边呆久了,哪能看不懂他这些鬼心思,手一劈逢迎道:“到时彦王一死,还不都是林相你的。”
“哈哈哈哈哈!就你最会说话!”
与热闹的林府不同,彦王府倒是安静。
主人闭门不出在家,自然在无人敢调笑打闹,到了主院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穆戡自然不知道这些变化,闲来无事就到院子里练练枪,和熊莲过两招。
红缨长枪顶开劈砍过来的大刀,木屑四散差点崩了穆戡的眼。
他挑挑眉,在右手上多加了一分力,才足以抵制住熊莲凶猛的来势。
熊莲见他只用一只手打,一点都不认真,也并未手下留情,卯足了力气直接往穆戡身上砍,大有开山劈石的架势。
穆戡乐意和他周旋,错身间就是熊莲拧着眉严正以待的表情,两个大nai子在衣服里晃荡,从领口里向下一瞟就能看到。
如此心猿意马,给了熊莲不少可乘之机,到后来穆戡的衣服全被熊莲给砍破了,晃晃悠悠地挂在他身上。
最后熊莲脚一扬踢上穆戡的耻骨,将他踹到在地。
“你赢了。”穆戡后手撑地,笑得极为灿烂,一点都不像输家。
“你,不专心!”
熊莲长刀指着他的鼻尖,控诉着他的恶行。
“呵…”
“铿锵——”
黑柄长刀被挑飞,长枪一指直戳熊莲后腰心。
电光火石间,熊莲哪能想到他都输了还来这么一招,脊椎麻得再也站不住脚,直直跪倒,扑在穆戡怀里。
穆戡早有准备,张开双臂接纳着这头可爱的笨熊,抱进怀里薅了两把:“怎么了?我哪有不认真?”
“哼!”
熊莲的后背还在麻,两腿发软,索性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进去,气呼呼的拱着他。
“你可真厉害,把我都给打败了。”穆戡感叹,“若是再练几年,你不是得上天?”
“才不是…”
熊莲转了个头,贴在他的心口,舒缓有力的心跳声抚平了他的不忿暴躁,觉得挺好的,反正穆戡就爱逗着他玩儿。
“还麻吗?我替你捏捏。”
穆戡的手越发不老实,从觊觎了很久的领口灵活地钻了进去,摸上了那两团rou球,刮搔着硕大圆润的ru珠。
“唔…”
“这就sao了?”
穆戡将他向上捞了一些,揪着那个nai子猛力一摘,像摘果子似的。
熊莲用肩磨磨他,不希望他这么用力。
其实最近nai子又痒又涨,他若是慢慢的揉还挺舒服的,最好把里面的硬块全都揉掉才好。
这种事他羞于开口,还是穆戡偶然发现他在用衣服偷偷磨自己胸,才发现了端倪。
虽说怀疑,但作为成熟的恋人,他还是愿意替他排解这些生理上的不满意与辛苦,顺便慰藉慰藉自己欲望。
“这里痒?”
“嗯…唔~疼了…”
穆戡用力搓揉着他的两个nai子,在他手心里化成了软塌塌的两坨,绵绵软软。
熊莲顺着他的Jing湛的手法舒服得直叹,音调渐渐高了起来,身子骨头比刚才还酥麻,更加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