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莲吃得卖力专注,即使没有抚摸Cao弄,也沉溺在冲顶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五感尽失,并未察觉到任何危险。
这是猎人在丛林中的大忌。
大概身边有穆戡在,好似除了这个强悍的男人,再没有什么能伤着他。
后背的衣服被拎紧,熊莲吃着鸡巴被推得向前一耸,直插入喉,牙齿全磕上了那根坚硬的rou柱,上牙膛被顶得直发麻,又被堵得开不了口。
“嗯…”罪魁祸首的穆戡率先闷哼了出来。
砰的一声,钝物落地,熊莲也没能听到,只以为是将他咬疼了,顾不及自己的难受,赶紧张开僵硬发酸的嘴巴,要把那话儿吐出来。
穆戡也没阻止他的动作,盯着不远处掩在草丛里落荒而逃的“刺客”,眸光犀利暗沉,并不打算追上去。
熊莲撑不住般瘫软着趴在他腰侧喘息,眼神一瞬不错的望着穆戡变化的神情,觉得他又生气了。
他弄了这么久怎么穆戡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熊莲舔舔唇,嘴上的腥sao让他难堪憋屈,甚至更多的是酸涩委屈。
高chao后无力的手指勾住穆戡的衣袖,让他看回了自己这里。
bi口以及还留有余韵的震颤,他磨着双腿,仰视着穆戡小意解释道:“帮你出来。刚才,不小心。”
穆戡眼中多了几分柔,哪舍得再让他弄一次,揉揉他的发顶,呢喃道:“不怪你。本就是我的错。”
熊莲蹭到他身边,像只亲近同类的野兽一样。
穆戡左手拢上自己还未停歇的激昂,不耐地撸动起来。
被利刃划出的红痕一点点向外渗出血ye,却不被主人所在意。
熊莲看不清伤口,直到红色ye体顺着倒转的手腕滑下才吓了一跳。
他捂住那道伤,急得舌头都捋直了不少:“怎么受伤了?”
穆戡看看自己受上的伤,轻蔑一笑:“小伤而已。”
说完又加了句,“没毒,放心。”
熊莲哪里管得上有毒没毒,反正就是流了不少血,止不住的,穆戡越用力裂得越开。
“你,”那紫黑色的东西还在涨,和鲜血一衬极为碍眼,熊莲气不过,质问道,“还弄这个,做甚?”
穆戡乐得哈哈大笑,没受伤的手将人拖进怀里,拱进他的肩窝,闷声道:“都说牡丹花下死,我也想试试莲花下做风流鬼的滋味。”
细密的啄吻从衣裳凌乱的锁骨一路吻上了熊莲的喉颈,若不是他又急又气,早就被哄得灵魂出窍了。
穆戡爱他的担心,爱他的不安分,也爱他时不时的小脾气,总之心里有他。
“要不你帮我?”穆戡任性又霸道,硬是拖着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阳物上,带着不情不愿的人慢慢撸动。
无辜的眼神,懒懒撒着娇的嗓音,若看到这样的穆戡,估计不少人会觉得自己疯了。
唯有熊莲,他们有过最亲密的相处,最深入的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见过对方最不堪,最脆弱的模样。
熊莲一腔柔情荡在心底,完全停不下来的心动,不带情欲的羞怯溢满了全身。
他在穆戡怀里靠得更近,主动送上了唇舌,手心生涩地擦揉起来,沾满了自己的口水与对方吐出来的ye体。
穆戡的手臂托在他双腿间,将他提得更高,含住早就被吮肿的唇珠,慢条斯理地享用。
嘴巴里全是刚刚含过他东西的味道,又腥又涩,穆戡依旧甘之如饴,熊莲都不嫌弃,他有什么好嫌弃的。
直到夕阳的艳色透过树荫粼粼洒落在他们身上之时,浑浊的热Jing才喷进了熊莲早就酸软的手掌。
穆戡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平时抹剑用的巾帕,替他擦干了手。
不算很深的伤口,横亘了整条手背,看着吓人而已,早就不流血了。
穆戡利索地起了身,捡起旁边被他打落的沾血的羽箭,朝着还坐在地上的熊莲说道:“走,回去。”
“这个?”熊莲指着他手里的物件。
穆戡无意与他解释太多,唤来了刚不知自己藏到何处的马匹,带着熊莲快骑回了营帐。
当然路上也不忘拎回他猎道的两只兔子。
于是以骑射着称的彦王以及熊塬寨最强的猎手一下午合集起来也就打了两只兔子,寒酸得很。
好在穆戡手下的人给力,怎么着也不能输给禁军。
穆戡受伤时没来得及清理伤口,回了营帐直接唤了军医。
外面热火朝天的烤着猎物,白日的敌人如今也成了一同畅饮的好友,个个勾肩搭背,比亲兄弟还亲。
熊莲担心穆戡,陪他在帐子里待着,结果反被人轰了出去。
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被封紧的帐门,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熊兄弟!”刘裕提着一壶酒,边喝边揽上了熊莲的脖子,哥俩好的拽着他走向火堆中央带。
“刚一直没见着你!还像问问你早上那些招式呢,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