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男人身下的熊莲心底止不住升腾起一缕难过的情绪,撇开了脸,看着床帐微微呆滞。
鼻尖盈满了男人的气味,比床上残留下来的浓烈得多,像雨后深山里的松香,清冽馥郁,即便不想承认,熊莲还是觉得好闻极了。
微凉的手指解开了他凌乱的衣襟,顺着他起伏的胸口、ru沟一路下滑,流连于坚硬又柔软的腹部,玩弄着那几卷稀薄的绒毛,比上一次轻柔得多。
“唔…”
胸部被啃噬舔咬的陌生快感很快没了顶,难耐的呜咽从喉口涌出冲破了紧咬的牙关,羞耻感轰然烧透了熊莲,棕黄的皮肤晕出了几丝红,染遍了全身。
不安的脚趾扣弄着身下的床单,藏起了止不住的呻yin,眼睛紧闭着再也不敢睁开。
耳边的心跳越来越快,穆戡觑着被他吮得充血硬挺的ru尖,轻笑了声,厚茧的粗砺手指代替了柔软的唇舌再一次覆在两坨rou丘上,牵起了一阵剧烈的起伏。
“嗯…唔!”ru心泛起的麻痒比磨破皮的刺痛更加磨人,熊莲初尝人事,不懂那是什么感觉,难耐地咒骂了一声,凶狠的推了下肆意作乱的男人,吼道,“干,不干,滚!”
穆戡不应他,依旧我行我素,手上的力道更大,却握着分寸,没让他太疼,来回的刮蹭似乎缓了那股子虫咬般的痒,却也让他想要得更多,沦陷得更多。
推压的双手变成了攀附,掐在男人Jing壮有力的宽肩上,控诉着自己的的难受与不满,额角闷出了细汗。
有了上次的经验,穆戡知他青涩,不懂这些,有意放缓着照顾他,又忍不住逗弄,心里虽有数,可看他这模样,心里涌出爱怜:“疼吗?”
熊莲与穆戡相处甚少,如今全部Jing力都集中在了自己两个nai子上,冷不丁听他这么一句,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哼了声,接着遭到了一阵凌虐,酥了他几乎全身的骨头,再也发不出那般不听话的重哼。
很快刮蹭换成了揉捏,穆戡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快要胀破的nai头,握着肥厚的rurou把玩,刚好一掌,不多不少,填得满满当当。
唇舌顺着锁骨、脖颈,吻上了坚毅的颌骨,附上了熊莲的耳廓。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撒了熊莲满脸,用鼻尖摩挲着他脸颊的那个人让他紧张。
明明是毫无余地的占有,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
让他疼,让他受伤,远比这样让他期待让他难堪来得简单。
“听说你们熊族人都不束胸,你nai子这么大跑起来岂不是像个兔子似得?”
弹滑的nai子在大掌里被搓扁揉圆成了各种形状,可怜巴巴地被欺负着,却总是能很快恢复原状,弹跳着又落入了魔爪。
几轮下来熊莲早就摸清了穆戡的性子,干脆闷着头不给他任何反应,任他在耳边说些羞人的话。
忽然身上一凉,外面的炭炉烧得虽旺到底暖不过一个人的体温。
熊莲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身子被捂得火热,那股松香的离开让他产生了想要挽留的慌乱,松松搁在男人肩上的手微蜷了起来。
他慌乱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掺着笑的眼睛,有趣地打量着他,问:“怎么问什么都不说?刚才骂人不是说得挺好的。”
趁着他愣怔,穆戡挺身嵌进了他的双腿间,霸道地撑开那两瓣闭合的Yin唇,露出里面的泥泞不堪。
手指早就褪去了寒意,带着两个人的体温搅弄进叽咕的甬道里。
突如其来的插入唤回了熊莲的神,脑子里挥不去的那张英俊的面孔,异物的侵入戏弄更令他浑身发起了颤。
穆戡低下身子安抚道:“别紧张,今日不弄疼你。”
原本就异常紧致的Yin道因为不安的吸夹变得逼仄,穆戡只进去了一个指节就再也塞不进去。
shi润温暖的小道布满了磨人的细密褶皱,唯有几道突兀的伤痕是他上次造的孽。
穆戡第一次在床事上显得如此耐心,指尖微曲,一寸寸往里磨,照顾着吸气粗喘的人儿。
birou细嫩,虽然进度轻缓,到底被男人手指的粗糙磨出了火星子。
熊莲吸着气,闷哼一声,鼻尖难受得发酸。
“难受?”
“啧,说话。”
穆戡很少温柔待人,可对着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熊族双儿却不忍心再让他受一次伤。
哪知道他那里如此细小娇嫩,重不得狠不得,干干净净的,像朵春日里,长在野草从中,待人采撷的小野花。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熊莲慌不择路地抱上了穆戡的脖子,听着不耐烦的问话,从未有过的委屈袭上心头,他忘了这个男人所有的恶劣,只想他慢一点,轻一点,不要弄坏了他。
眼睛里氤氲起的shi润,怨怪的眼神出现在那双藏着星子的黑亮里,穆戡的心被看得更软了,低头吻上了被咬得发白的唇,撬开了推拒的齿关,温柔地勾馋吮吸着里面那条羞涩的舌头。
水声潺潺,穆戡吻得越发用力,恨不得直接吞了那条退无可退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