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千秋节第二日,星晚三人在披香宫皇后寝殿大床上,相拥着醒来。
昨夜,南郡君上被夫君与情人轮番疼爱,小腹灌满他们的东西,原本四个月大的肚子,生生被灌溉成五个多月大小,凸出一道颤巍巍的弧度。星晚那根可大可小的冤孽根,还埋在他身体里,堵住出口。
他们三人,萧桓抱着星晚,星晚贴着君上睡了一夜。
作为御男女无数的帝王,萧桓看着眼前一幕,也觉荒唐到无法自持。他强作镇定,对星晚说:“好好照顾你父君……”便起身离开。
三人走了一个,剩下的两人顿感压力骤减。
星晚想退出南郡身体,被他慌忙止住,“别……你先别动……”
星晚也知君上腹中灌满了Jingye,柔声安抚,“父君,得把东西弄出来……不然,你会闹肚子的……”
一国之后羞耻地闭上眼睛,“你闭嘴!还不都是你们干的好事!”他真怕幻肢一出,自己会弄得满床脏污。那画面实在太难堪了。
星晚抱着他绵软香郁的rou体,保持楔住出口的姿势,将他双腿环上自己腰身,慢慢带他下床,到帐后恭桶。
好不容易完成一切,才慢慢抽出幻肢。
君上紧紧环着星晚脖颈,仰头呻yin,后庭泄洪一般,一股一股往外喷涌,顺着二人结合的部位,蜿蜒而下。
完全拔出,星晚将父君放在恭桶上,单膝跪在他身前,帮他按压小腹。
释放的快感不亚于在顶峰发泄,粘稠的浊物由脆弱的甬道流出,激得他浑身冒出一层细小疙瘩。
按一下,便涌出一股,又是酥麻,又是酣畅。
良久,南郡君上喘着气盯视儿媳,想要发怒,又没有立场;想要指责她的荒yIn,可自己亦是与他们顺jian,还在其中得了趣味。此刻,他再难摆出长辈的气势。事实上,他在星晚面前,就从未有过“父君”的威严。
星晚看他神情,便猜到他所思所想,一把抱住君上,先承认错误,“父君,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昨夜,不知是谁将我带到披香宫,您的床上。”
昨日宴会,南荀见星晚醉了,便着人送她回重华院。可是,他始终藏了私心,心想既是他的生辰,便该与星晚快活一夜。于是,又改变主意,让内侍将她带到自己寝宫。没想到,至尊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星晚继续说:“谁知,被至尊逮个正着……后来,又被你撞见……父君,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嘛!我是真心爱您!”
君上目光幽暗地看着星晚,“你是何时与至尊厮混在一处的?与魏侍君那日,不是第一次吧?”
星晚心虚地说:“秋猎回来……”
君上眼前一黑,“当初,至尊不杀你,不是因为我与封相、太子一同求情,而是他……舍不得杀你?”
星晚低头嘟囔,“他哪里会舍不得。不是你们挺身相救,他早杀我八百次了。”
君上:“可你到如今还活得好好的。非但如此,一边让当朝太子为你孕育子嗣,一边与帝后‘和睦’相处!郡主,你真是好心计啊!”
星晚抱上南荀香软的胴体,“父君,您别这么说……”
君上冷笑,“对,一切都是你身不由己!迷得我们夫夫、父子,一家子的心窍。本君此刻,亦不得不怀疑,你是襄南王派来专门霍乱宫廷的细作了。”
星晚知道君上说的是气话,他定然被气得五内俱焚,才会当面质问。如若他真的这般想,便不会说出来。派人暗地将她处死,根本不用同她大费周章、兴师问罪。
星晚的眼泪濡shi君上胸口,“父君,求您不要生气!如果,连您都不要我了,我……”
君上:“本君不要你,自然有人高兴要你!”
闻听此言,星晚心下稍定,她的亲亲父君还是吃醋了,并不是真要治她于死地。
星晚紧紧抱着他,“父君,我对天发誓,昨夜之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无论星晚在谁身边,心底都会一直敬您、爱您!”
肠道深处,还未排出的浊物,搅得君上心烦意乱。他额上冒出冷汗,抱着肚子,弯下腰,“你出去……”
星晚:“我不!”
君上:“唤人抬热水进来,本君要沐浴。里面……嗯……还有……”他们昨夜到底播撒进多少啊,泄了半柱香,还有残留。
星晚忙不迭出去喊人备热水。少顷,大木桶抬进寝殿。她屏退众侍从,亲自抱君上沐浴。
南荀见她一身狼狈,将星晚拽进桶里。
星晚从善如流,抱着君上,帮他扣挖xue内之物。
一切收拾停当,已是午膳时分。君上又留星晚一同用了饭。
正当二人默默无语,各吃各的时候,一名内侍慌忙跑进侧殿,高声道:“启禀君上,大事不好!知柏公主走失了!”
君上惊得掉落银箸,“什么叫走失?她一个公主,怎会走失?”昨日,知柏夫妇还进宫参加他的寿宴。两人恩爱有加,若说知柏主动消失,实在有悖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