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娇娇柔柔,分明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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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
只是,她就这一个朋友了?
这话有点刺耳。
他眉头一挑:“我不是?”
余笙笙应着头皮说:“你……是,但太太真的很可爱。”
太太……这只蠢猫……可爱?
这话也有点刺耳。
他眉头又一挑:“它可爱,小葡萄就不可爱了?”
余笙笙继续应着头皮说:“也……很可爱。”
“既然它很可爱,那你摸一摸它吧。”
他伸出手腕,小葡萄正缠在上面,血红的眼珠染上防备和惊惧之色,很需要安慰的样子。
“小葡萄从没吃过亏、受过伤。”
他这话直指太太的罪行。
余笙笙没办法,抱着太太靠近,才伸出手——
小葡萄立时惊的一窜,翠绿色的身体顺着霍熠的胳膊爬上肩膀,然后缠到了他的脖颈上,满眼警惕戒备。
余笙笙:“……”
刚刚小葡萄是害怕她……它吧?
霍熠心疼了,眉眼又冷冽下来:“现在轮到它怕你了?心情如何?”
“对不起。”
她垂下头,声音低低的,全然乖顺的模样。
他这下不忍苛责了,烦躁地丢下一句:“看好你的猫,没下次了。”
随后翻了窗,利落走人。
余笙笙松下一口气,抱着太太慢悠悠走到了窗前。
霍熠已经轻松落到地面,还遥遥回望一眼。
两人目光相接,他眼眸幽深灼亮,在黑暗中似乎能穿透人心。
她心头一颤,退后一步,猛然关上了窗户。
以后一定要把门窗关好了。
哼!他也没下次了!
余笙笙心情暗爽,亲了下太太,抱着它躺上了床。
一夜无梦。
第二天,她继续晨跑,又去了那个老年人休闲公园。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老人,同样的热情。
“我就说嘛,小姑娘会来的。”
“来来来,小丫头,拜师了。”
“老周,别板着脸了,昨天咱们可都说好了。”
“哈哈,愿赌服输,你们周家最是重诚信了。”
……
他们三言两语就把拜师的事敲定了。
余笙笙:“……”
所以,昨天都发生了什么?
她懵着,迷迷糊糊地被拉着行了个简单的拜师礼。
周潜依旧对她兴趣不大的样子,只问了她的姓名、年龄和家庭住址。听到她住在霍宅,也没什么惊讶。
倒是马成功震惊了:“哦,你是余家那个……”
有人及时拉住了他的胳膊。
这个人出人意料的是周潜。
“去跑你的步吧!”
他把人推开,眼里带着几分嫌弃:“你这个糟老头子,话多的很。”
糟老头子马成功:“……”
他其实半句话还没说完吧?
这老家伙是在维护徒弟吧?
嘿,收徒收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还要跟他对弈三次,全输了才答应收徒,这才多久,就维护上了?
马成功一脸我看穿你的微笑:“啧啧,老周啊,网上那句口嫌体诚实说的就是你啊。”
周潜捋着胡子纠正:“是口嫌体正直。”
他又丢他一个‘半瓶子不要晃荡’的嫌弃眼神。
马成功也不恼,呵呵笑道:“哎呀,总之就那么个意思啊,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周潜:“……”
而马成功不愧话多,伸手招呼余笙笙过来,笑嘻嘻道:“小笙笙,咱们拜师拜早了,也该让你周师傅秀一秀技艺的。没道理师傅挑徒弟,徒弟就不能挑师傅了。”
这糟老头子不仅话多的很,心还坏的很。
周潜眉梢一扬:“你想怎么秀?”
马成功大手一挥:“就倒立行走吧,我知道,你的拿手绝活。”
也很高难度。
余笙笙一听就蹙起了眉,眼里尽是担忧:“别了吧,挺危险的。”
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虽然看着强健有力,但很多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马成功见她满眼忧心,笑着宽慰她:“没事儿,别怕,可别小瞧你师傅,倒立行走三十米,照样脸不红气不喘。”
其他老人也附和:“这个确实,老周年轻时候可是全国倒立行走第一人。拿过奖牌的。”
余笙笙听了,惊叹周师傅有这番伟绩,但也没有欣赏的兴趣,笑说:“师傅他老当益壮我知道的。可我迫不及待想学太极了。”
她说着,去拉周潜的衣袖,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