卮言不等他回答,低头,探出一点舌尖落在了前端,余光处男人的身体似乎颤抖了一瞬,很快平息。
她没错过一丝反馈,打了个转,舌尖划过浅沟,堵住中心的眼,没怎么用力地吮了吮,立刻被按住了肩头:
“舔它,不要吸。”
卮言只抬起眼看他,又低下去,专心于眼前事。刚才一瞥实在勾人,她眼里的男人面庞覆上一抹薄红,积于眼下,同他的狐纹重叠,却又有所不同。
他动情了。
果然,手中舌下的东西很快硬起来,触感的变化让她有些自得,接触到的实感终于使她觉得自己变得安全。
她收回自己的舌,说:“公子,我会好好服侍您。”
接着尽可能地张开嘴,收起牙,想要吞入那根巨大。可惜太大,只卡进了一个头便再难往前,不上不下的处境,卮言听见男人的闷哼。
她用手拖住囊袋,缓缓揉捏,此刻唇已绷紧,无法合上的下颌很快让她面颊酸软。她一只手抚上柱身,上下滑动,口中舌头顺着方向舔弄一周,又逆着回去。
承纳不住巨大,她的口水不自觉地流下,濡shi了唇周,又能咽下一点。
但男人疯狂起来,往前侵身,按住了她的发髻,沙哑着声音道:“太慢了,磨人。”
说完便毫不怜香惜玉地按着她的头动起来,下身配合着节奏挺动,卮言尚未反应过来,被顶得深入,喉咙难受起来,一心想要躲开,想要他退出来。他却不管不顾,更不理会卮言用力深按上他大腿的手,警告:“不要想着反抗。”
于是她不敢再慌张失神,从混沌中找回了那不多的清明,方才停在他腿上的手甚至快要掐下去,此时又乖顺地动了起来,从下往上抚摸至他腿根处,口中也开始配合起他。
她动着舌头,在每一次挺进中绕着柱身,点上顶端,又快速滑下。男人的脉络在她的描摹下清晰地跃动,热度与黏shi让她混乱不堪。
不知挺动多少下,在她已经有些不耐烦时,男人终于停下,她立刻吐出他的分身,那东西硬得不成样子,猩红而滚烫,前端分泌这晶莹的yInye,却始终没有射出来。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腿间的卮言:“想要吗?”
卮言贪婪地看向他:“想要的。”
“那就自己想办法。”他的声音也是这般高傲。
卮言与他相处三年,早知道怎么应对,她吞咽了口水,重新将硬物纳入口中,却不急着吸吮,只用自己的上颚一遍又一遍摩擦。
那个地方稍微凹凸,却又极为柔软,擦着已敏感到极致的头部而过,连男人也不自觉闭上眼。
反复数次后,男人还在享受时,卮言突然吸吮,他无保留地泄了出来。
卮言笑看他发泄后的怔愣模样,指指自己口中的阳Jing,歪着头咽了下去。
有时他会觉得,卮言比自己更像一只狐狸。
他还没缓过劲来,卮言便换了姿势,爬过去跪在他身后,替他捏起来肩,指间力度恰到好处,让他更为放松。
“你还真是伺候惯了人的。”他冷哼。
卮言不回应这句话,只道:“能让公子舒服就再好不过。”
不一会儿又揉捏到男人头上,等卮言发现男人枕于她双腿之上时,他已沉沉睡去。
这时她才有空想些自己的事。
丹田处逐渐热起来,她摸摸小腹,想了想,就趁现在杀了他,能有几分可能?
哎呀,当然是一分胜算也无。她自嘲一般微微笑起来,没关系,世上难得十全十美的法子,若是她的把握涨到三分,那她定要动手,让他死在最不可思议的时候。
第二日卮言醒时男人已经起来了,她翻身下榻子,想去庙前,却又听见了昨日那女人的声音。
还是来求同一件事,只是这次来,连同送来了一对婴孩。
她走后卮言才敢进去,看着地上那俩婴孩,跪在他们旁,抱起其中一个,温柔地逗弄着,不经意道:“公子,怎么我们家中来了小孩子?”
男人被她言语中的亲昵触及,心跳停了一拍,但没多言,只道:“你知我被封印百年,这次或许是破解的机会。”
怀中的女孩抓着卮言的手指,憨憨笑着不肯放,卮言问:“是要婴孩的魂魄来帮公子解除封印么?”她知道不是这个法子,因为这两个孩子身上都沾染了极重的魔气。
他挥挥手,从台上下来,抱起另一个孩子,看了看又放下,道:“你下山一趟。”他避而不谈,卮言以为就是了。
她疑惑地问:“公子当真放心我?前些日子我不过出去摘花,公子都要罚我的跪呢。”
他捏起卮言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是摘花还是逃跑,小骗子总不会有真话。”
卮言就着他的手蹭了蹭,讨好道:“我才离不开公子呢。”
他收回手,只觉得手中也烧起来,掩进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抛给她:“里面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