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叫來他的房間。
覺得無聊就拿起桌上的書,翻開來看。
長相成熟的豐滿女人的泳裝寫真幾乎佔滿整篇雜誌。
(和國中的男同學一樣,會看這種雜誌呢。說到這個,為什麼我過去看他們在看的東西會被趕去旁邊呢?)
她不知道有哪裡好看,試著找出有趣的地方。
「喂,白毛,妳隨便拿我的東西做什麼?妳對這個有興趣嗎?還攤在桌子上看。」
她光明正大地把書擺在桌上,一頁一頁地翻開來看。
「你比較喜歡大的嗎?」
「那還用說嗎?再怎麼看,大的都比小的還要好。」
他看向她的胸口,眼神不是失望,是覺得她已經是小孩的那種平胸是理所當然的程度。
主要是身高的問題,他並不期待和國中生差不多的體型能有多好的身材。
而且,總覺得她不是想著吃,就是和她的思考頻率對不上。
「就和rou包一樣啊。」(笑)
「不要把女人和rou包相提並論,這是不一樣的兩種東西。」
「其實很像喔,餡料和表皮的部分。要是很大的rou包裡面是空的,不是很可惜嗎?」
她指著身材最好的女人,這麼說。
「不過,皮好吃的話,有時候也能吃得下去就是了。」
「妳還是先出去吧,害我都沒心情了。」
他的心思已經飄到其他地方,例如自己看的都是實際上的身材嗎?
晚上,雨天。
她待在浴室,洗完澡時,突然停電。
雖然她不怕黑,也不覺得打雷恐怖。
(可是...我看不清楚東西。)
她拿手邊的毛巾擦乾頭髮後,走出浴缸,花了一些時間才從浴室出去。
「喲,白毛,妳...怎麼沒穿衣服?」
「我平常喜歡把衣服丟在床上,在浴室擦乾身體才出來穿。」
(忘記拿浴巾這種事,我不會說的。)
「全部都被我看光了。身材果然不怎麼樣。」
她濕潤的髮絲緊貼在背上,不常修剪的瀏海稍微蓋住了眼睛,胸前的兩點被頭髮遮住,在一片漆黑中顯得比其他東西還醒目。
白皙的肌膚上還殘留著幾個咬痕,她毫不在意地露出來,還在他面前穿衣服。
「妳該不會被看習慣了吧?一點也不害羞,不好玩。」
「因為以前在澡堂洗澡,大家也都沒在害羞的啊。但是我該遮的時候還是會遮的。」
「幾歲的時候?」
「嗯...10歲。之後就幾乎沒有混浴了。」
「算了,讓我吸血吧。妳和小孩沒兩樣的事實,我已經很清楚了。」
(我還沒18歲,當然不是大人。)
她躺到床上,蓋上被子,因為要睡了,不在意被吸到暈倒。
「妳這樣是邀請我一起睡嗎?」
「算是吧。看你睡在鐵做的東西裡面,能睡得舒服也很厲害。」
她第一次和他睡在他房間的鐵處女(除掉刺也依然是刑具),還覺得很新奇。
但是睡久了就知道多冷多不舒服了,雖然有枕頭,也有被子,卻沒有床單。
兩個人擠在一起還不好翻身,稍微動一下就可能吵醒對方,害自己被吸血。
「床太寬不好睡。真是的,我跟妳解釋,妳也不懂吧。」
他爬上她的床,她一點緊張都沒有的樣子讓他嘆氣,感覺再多說也是白費力氣。
「妳只要好好讓我吸血就夠了。」
獠牙刺穿她的胸口,她抓住他的肩膀,獠牙尖銳的冰冷刺痛感讓她顫抖了一下,被咬住的地方卻熱得像被燙到。
連是什麼時候失去意識也不知道。
醒來時只看到他躺在床邊,把大部分的被子扯去蓋。
她只好靠過去,想多蓋一點。
「喂...白毛,妳怎麼主動抱過來了?」
再一次醒來,她從背後抱住他,頭靠在他的背上,意外地睡得很舒服。
「應該是因為很好睡吧。雖然能不能依靠就不知道了。」
「難道妳覺得本大爺不可靠嗎?」
「你看起來就是會叫我自己解決事情的人。」
(好像不怎麼會讀書,他到底擅長什麼呢?)
「我又沒義務幫妳做事,被妳使喚也只會不爽。」
「那你擅長什麼?打架不算。」
「當然是運動類的啊。」
「是我贏不了的。」
她想起以前每次一組隊,不管前半段的狀況多好,最後都會輸。
如果是個人賽,自己還可能贏。
但是和吸血鬼比,除非對方太笨手笨腳,不然根本沒勝算。
她從床上起來,背對他,俐落地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