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嫌太冷,又跑到了她的房間。
她難得先睡著,枕頭邊放著那條藍色的毛毯。
已經習慣空出的位置正好能讓他躺下,他就這麼躺上去。
抱著她取暖的時候,他偶爾會想,這麼溫暖的體溫只有我獨佔也不錯。
而她睡得太熟,睡相不好也沒醒來。
她的手抱住他,頭靠在他的肩膀,睡得比平常安穩。
因此半夜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躺在她懷裡,露出了無防備的表情。
她動也不動地看著他,覺得抱著他睡,早上醒來會被捉弄,放手時的動靜讓他低yin一聲。
「嗯...」
她放開他,寬鬆的白色睡衣上只有用紅色的緞帶裝飾,仔細一看就能看出魚形的深紅色花紋。
寬大的袖子底下是她白皙的手,用力毆打後殘留的傷幾乎只剩淺粉色的痕跡。
衣擺的長度勉強到大腿根部,看得出晚上的清涼舒適是她在意的點。
「...我渴了。」
他睜開還有一點睡意的雙眼,在她下床之前抓住她的袖子。
「我倒茶給你。」(笑)
「喝妳的血就好,都習慣溫暖我了,給一點血也沒什麼吧。」
「輕一點的話。」
她解開扣子,在他面前露出胸口,他留在左胸附近的咬痕還沒淡掉,這樣的動作在他眼裡,就像露出他和她親密的證據。
而且,沒有他以外的人咬過的痕跡。
「靠過來吧,自己把妳的血給我。」
她把手撐在他的身體兩側,跨坐在他的腰上,低下頭俯視他。
近到他的獠牙能輕易刺穿的距離時,她停下動作,看似在誘惑他,實際上是在窺探他的表情。
敞開的胸口毫無遮掩,雙腿之間的私密處更是貼近到危險的邊緣。
她的表情卻不帶羞怯,眼神清澈,沒有挑起男人欲望的意圖和自覺。
「我都靠這麼近了還不自己下手,你真的想要嗎?」
簡直和孩子捧著用一隻手也拿不起來的糖果問大人,「糖果這麼甜,為什麼不自己拿一點來吃?」的行為一樣。
「那我就多吃一點吧。」
他淺笑著抱住她,用獠牙刺穿她的胸口,她因為太突然,忍不住叫出聲。
被她稱不上引誘的挑釁吸引的他,把臉埋進她的胸口,享受吸血。
她喘著氣,在輕微的掙扎中感覺到下身的不對勁,有熱度的硬物蹭著自己。
「竟然...讓我興奮起來...唔嗯...」
她腿間的布料被扯掉,溫熱的硬挺侵入體內,她來不及反應就先倒在他身上。
「痛...」
「看妳平常那樣...還真看不出來妳是第一次...」
躲不了,緩慢又確實地被侵犯著,一放鬆就會讓他進得更深,她一想逃跑就會被按著腰,更粗暴地進入。
似乎是刻意讓她仔細感受他帶給她的快感,又或者是,想看她逐漸變得渴求他的表情。
他掀開她的衣服,含住她的ru尖,沒錯過她這一瞬間的顫抖,惡劣地舔舐,含進嘴裡吸吮。
聲音柔和到連拒絕也聽起來沒威脅性的她,無力地開口:
「...不要舔...」
她用力地掙扎,想從他身上逃走。
但他的力氣比她想像中的還大,輕易地制住了她。
「讓妳自己動,我會比較輕鬆。但是,偶爾自己來也不錯。」
他把她按在身下,隨意卻不容拒絕地吻著她,硬挺時輕時重地在她的敏感處抽動,她舒服的同時也覺得難受,壓抑著的呻yin和喘息全被他堵住。
濃稠的白濁注入她的體內,她呼吸著好不容易吸到的一口空氣,疲累的程度已經讓她不想再繼續。
還插在體內的硬挺卻又開始深入,過多的快感在她昏過去之前都持續著。
早上,她覺得身體清爽,然而意識清醒的瞬間就伴隨著襲向全身的酸痛。
身旁的他,穿著和昨晚一樣的衣服,她曾經在他沒拿衣服就跑到浴室洗澡的時候到他房間幫他拿衣服。
所以她知道他的衣櫃都是同樣的毛衣,不覺得奇怪。
她不想承認,但是心裡確實覺得他每天穿一樣的也不難看。
在她眼裡,帥的標準是以個性、氣質、長相組成,他在中上,她自己也是中上。
一般人都是中,就算外表糟了一點,也能用友善的個性彌補。
要是個性補不上,氣質也沒有多好,那就是差勁、死活都沒差,她如此判定。
她掀開自己的衣服,胸口和脖子附近鮮明的吻痕和咬痕都是他留下的。
讓她只好在制服上又加了遮掩的深藍色領巾。
早餐,房間。
「大哥,你要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