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周前?
辰辰:大概吧?如果不是的话,他干嘛走?
我:好吧。那...你答应我,你先给你爸一点空间,到时候我有机会我来问问他好吗?
辰辰:好啊。反正我一时也没有头绪。
隔天,见到辰辰时我还装生,礼貌性地跟他打了声招呼,然後也跟辰爸道过下午好。
辰爸:老师啊,我晚上去跟客户应酬,你能不能晚点回去,然後帮我照顾我家辰辰?
辰辰:我自己在家又不会怎样?
我:那辰爸爸大概什麽时候会回来呢?
辰爸:其实也不会太晚,毕竟谈个案子而已。
我:那我待到末班车?大概是十一点我还回得去。
辰爸:如果真的不能的话我再载你回去。
我:辰辰爸不用啦。你谈生意会喝酒吧。我自己回去就好,如果回不去我就在这附近找住宿就好了,车站附近很多地方。
辰爸:等我回来再说,老师谢谢喔,谢谢!
辰爸提了公事包就走,连关门也没有轻放,就这样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辰辰:欸,我们去看回放。
我:不好吧?快考试了欸。
辰辰:你知道我今天英文考几分吗?
我:吓吓我。
辰辰:82分。
我:所以你要跟我炫耀什麽吗?
辰辰:没有阿,你干嘛?
我:不要拉,你爸的监视器就会看到我们再看回放阿,那这样不是很尴尬吗?
辰辰:你很笨欸。先把监视器关掉就好啦。
我:那你爸不会知道吗?
辰辰:他又不会看监视器,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麽用。上次他还问我要怎麽把画面切四格。
我:真的不好吧。
辰辰:小气欸。
我:那...看一下?(我其实也很好奇到底是多麽荒谬)
辰辰:等等喔,奇怪...我确定是在这个纪录点阿。
我:没关系啦,可能已经被洗掉了。
辰辰:应该没这麽快吧,通常应该都会记录一个月吧,我还特别上网查过欸。
我:可能你爸洗掉了阿。
辰辰:等等...这个纪录有点怪怪的。
接着调出来的画面,是辰爸自己一个人在房间的画面。
辰辰:欸~我没看过这里欸。
我:不是...没有找到就算了,我不应该来看这个啦。(我必须再三声明,我还是很好奇)
我们两个不发一语,就像是在跟踪、窃听嫌犯一样。我还因此将动作刻意放慢,彷佛我弄掉了什麽东西的话,影片中的辰爸会注意到一样。就这样紧张兮兮的,我又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可以很清楚的听到自己血液快速流动而导致的脉动。
辰爸坐在床上,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下半身穿着一条三角内裤,看得到阴茎的轮廓,但是监视器的画质没有想像中的这麽好,在灯光不明显的情况之下就好像在看CCTV一样,就是黑黑白白的,有点模糊,有时候又看得很清楚。我们两个这样没有变换姿势已经维持有五分钟之久。辰爸一直都在床上看着手机,也没有特别怎麽样。可是接着就有很怪的举动了。
辰爸靠着枕头,把内裤裤头调整一下,确切地说应该是拉下内裤,他露出阴茎,很模糊。我也看不太清楚,但是我努力睁大眼看,像是要把光线都吸进来看清一切一样,但是我还是看不见。辰爸一个大动作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後他打开了房间的灯光,他开完灯後站在床旁边,一样把自己的内裤拉了下来,然後...用手机,拍了自己的阴茎。我确定他是在传讯息,因为拍完之後,他点了一下萤幕就跳回床上去了。我看到了这边,监视器的纪录点就往下跳了一段,然後又开始回放最新的,也就是我们进到房间里的画面。换句话说,刚才的画面是...大约我过来辰爸家之前,也是辰辰还没下课之前罗?辰辰这个时候其实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他只知道画面没了,然後再录新的画面而已。
床头柜
辰辰:我真的觉得我爸一定把钥匙放在房间里面。
我:那个保险箱里面吗?恩...不太可能。
辰辰:为什麽?
我:不是那麽重要的东西,如果放在里面就会一直开开关关拿阿。
辰辰:带身上呢?
我:是我,我就放在床头柜里面了。
我们打开床头柜,辰辰一脸稀松平常的样子,因为这里是他家,他没有像我一样体验着不安全感。何况我是一个很容易紧张的人,只要稍微偏离我自己的计划,我就会觉得很焦虑。但基於好奇,没错,所有故事都基於好奇,都受到好奇鞭策着。我探头看着,打开的床头柜。我努力记着物品摆放的...辰辰直接一股脑地翻弄着所有东西。「你看!」辰辰说着。「喔。我以为找到钥匙了。」我回着。原来是保险套,我自己也有,而且也都几岁了,看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