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管已经累到有点发抖,士斌还是站得直挺挺地,静静地等待 眼镜仔 的下一波淩虐;之後会怎麽样? 能逃得出魔掌吗?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了。
眼镜仔 先静静地等了一下子,果然,刚才 士斌 是因为过度强烈的剧痛攻占了大脑和身体的神经传导,肉棒才整个消软掉的;现在少了赤炼粉的作用,在 少年的体内原先灌输进去的妖气,又开始抢回意志和肉体的主导权。
尤其在少年的仙气真气已经被以水相妖术吸走八成之後,他体内的妖气发作得比之前更快;一分钟不到,赤裸少年就已经在镜头前面上演勃起秀了。碰都没碰就已经这样了,现在少年全身肌肤的性敏感程度可想而知。
在 眼镜仔 拍片计划的流程上,还有一节重要的桥段没上演。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拿了块海绵,从圆盒里把车蜡挖了一大块出来、然後随意地涂抹在少年裸裎着、精实的肌肉线条上。
然後他拿起了一只小型的手持式打蜡机,就是那种像钉枪一样,只是前面是一大块圆型灰色海绵,一开动就不停旋转震动的那种。他把它打开,然後对准 士斌 现在一碰就会陷入高潮的乳头压了下去。
他为少年的方正胸肌抛光的同时,士斌 爽到整个嘴巴合不拢、眉头也跟着纠成一团;他为少年窄腰上那八块发达的腹肌上腊的时候,在其下,勃起硬直的肉棒前端,马眼正打开着、流出了一滴羞耻的淫液。
被打腊机修饰过後,士斌 全身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变得更加完美;他那十八点七公分的滚烫肉棒也是,变得更加诱人、还不时地跳动 ― 相较之下,习武少年涨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听话得一动也不动,就只有他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抖着、抖着,看起来格外的淫乱。
打腊机的工作,来到了少年的两腿之间;他将它推向少年的阴囊,好像那里也需要抛光一样……
「唔…… ……」
士斌 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全身出力、头向後抑,用力地、狂乱地摇头。
摇头,但是却坚强地忍住、不肯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摇头,但是却一步也不敢闪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地站在那,任由人家玩弄他的身体、震动他的睾丸,拨弄他的肉棒、让录影机拍下他淫秽、屈辱而服从的模样。
眼镜仔 空出左手,抚摸着 士斌 的八块腹肌,一脸好奇地看着少年。像这样的硬度、这样的力道,这样的刺激、这想的强烈快感,你能忍到几时? 多久之後才肯求饶呢? 一分钟? 三分钟? 还五分钟?
「呃! 呃……啊!」
可惜,先投降的是 眼镜仔,他看着 士斌 鲜嫩多汁的肉棒,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一下、然後大力地吸了起来。在这样的状态下,士斌 一下子就忍不住射了,把他体内剩下那两成真气也射了出去。
眼镜仔 把 士斌 弄射,少了一些戏码可以看,心底有点懊恼;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最後一个桥段:这片的主题是「淫慾洗车房」,既然现在少年身上全都是车腊,最後的工作当然就是要帮跑车上腊……
眼镜仔 先是大力地轻吻 士斌 紧绷的颈子,明显的喉结让少年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扭动中的脖子线条、出力凸起的青筋,又添加了几分热血汉子的味道;眼镜仔 享受着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体热,对着耳後的敏感部位又舔又吸。
然後他微微跕起脚尖,把口舌侵略的标的,往上往前移到少年俊俏的脸庞、没有青春痘的光滑脸颊;眼镜仔 还记得,之前来洗车时看到,士斌 笑起来时候会有浅浅的酒窝,帅极了。 然後目标再向前移,这次是少年的双唇 ― 士斌 抗拒地撇过了头、脸上露出了嫌恶的神情。
「啊!呃呃呃 啊…… 呃啊……」
士斌 一定没有看到,眼镜仔 早就倒了一把赤炼粉在手心等着了;等他一撇过头,就狠辣地朝他的腹肌抹上去,然後享受少年为了抵抗剧痛而出力撑涨的八块腹肌。
「呃呃呃呃……… 唔……」
眼镜仔 让 士斌 被妖粉折磨,他甚至把赤炼粉的涂抹范围,扩散到少年的胸膛;还本还算结实方正的胸肌,又出力涨成了一束一束的。士斌 後来痛到脚都软了、站不住,不得已只好倒在身後敌人的身上。这时候,眼镜仔才拿水枪把他身上的粉未冲掉。
他先施加压力,让士斌跪下,然後喝斥:「脚打开!」
如果这个时候少年还有体力、如果他不是整个人才刚从极度的痛楚里,慢慢地蒐集起碎裂的意识;那他一定会想到这个命令,代表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那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顺从的、疲惫地,默默地把两腿微微张开。
真的不会吗? 说不定他已经被剧痛给征服了,实在是不想再被惩罚了。说不定他真的变得听话;甚至,说不定他喜欢这样呢? 观赏影片的人不会知道实情是什麽;不过他们的确看到的是,当 眼镜仔 嫌少年腿开得不够大,用脚再把它们拨向两侧时,少年没有一丝的反抗。
这一切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