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操练这两个光身赤体的‘搭车者’,因为他们知道一到了地方,他们又只剩靠边看的份了。可是由於去唐家大院的路途首先要在离城不远的国道上行驶一段距离,虽然已是後半夜,但这里毕竟不比乡村,过分的喧嚣难免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尽管心里猴急,但在良哥的严令下,一车贼娃们也不敢造次,只能让程战和顾斌暂时悠闲地躺在座位中间的过道上。两人的双手都反绑在背後,身体一正一倒,程战在下仰躺,顾斌在上俯趴,相互连根深含在嘴里的对方的鸡巴无疑是最好的口塞,使得两人一路都能保持必要的安静。贼娃们满满地坐在座位上,临道的两溜乘客把垂下的脚用力地踏在过道中趴俯在一起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从肩到背从臀到腿,严严实实,稳稳当当,踩得二人丝毫都动弹不得。车子渐渐远离了城镇,驶进了寂静无人的山村土路。贼娃们开始兴奋,一起收起了狠踏在两人身体上的脚,还没等被踩踏得浑身麻木的顾斌和程战舒缓一下筋骨,十几只手就连薅带拽地把他们从地上拉了起来。两根沾满了对方唾液的鸡巴成了贼娃们的拉手,两人反绑着双手的赤裸躯体在狭窄的过道中被扯来拉去,时不时碰撞在一起。而只要一被拉到哪排座位前,马上就会被弄倒在座位上,光溜溜的身体或仰或趴地穿过过道,横担在那排小乘客们的腿上。伴随着句句污言秽语的嘲讽和调侃,极尽无耻的抠捏掐拧、肆无忌惮的把玩抚弄一起在两具赤裸裸的高大躯体上尽情施展,让两个孤单无助、羞臊不堪的承受者一路不停地起伏翻腾,哀叫连连......路程的後半部分,玩疯了的男孩们更是鲜招不断:先玩了一招‘斗枪’,员警和军官面面相对,双腿屈蹲,屁股低悬,叉支在过道两侧的座位上,上身微微後仰,凸挺出被男孩们撸硬了的鸡巴。两人身後各自站着一个男孩把持着两人的屁股。在两个小操控者的控制下,他们的屁股时而前後推送,让两根硬梆梆的‘肉枪’有力地互刺,时而左右摇摆,让横甩起来的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猛烈地互撞。第二招叫‘顶球’,让两个俘虏屁股顶着屁股跪在狭窄的过道上,男孩们往相互正对并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个肛门中间挤进一个乒乓球,然後让两人一起用力顶,直至把乒乓球完全顶进其中任何一人的肛门里......坐在前车的胡良向後张望的那一刻,男孩们围在两个比赛者周围一边拍打着他们的身体为他们加油,一边高声打着赌猜测着谁会是胜利者...中巴车里的气氛虽赶不上面包车里热闹,但作为车里唯一的‘参演者’高剑峰来说,却丝毫不比那边轻松半点。对於他这位刚刚落难的刑警队长,精神上极尽能是的淩辱当然要比肉体上的折磨更能让他感到难以承受的痛苦。光着身子羞耻地跪在众目面前无疑就是让这个成年汉子的自尊和意志遭到彻底摧毁的最简单而有效的手段。高剑峰受不了那一双双无耻的眼睛在他毫无遮掩的身体和充分坦露的羞处瞄来扫去,甚至由於羞臊和紧张而有些缩小的阴茎都会成为‘观众们’一齐嘲笑他的话点。让高剑峰刻骨铭心的那个叫‘葛大炮’的少年更是走到他身边,不知羞臊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撸硬了的巨大鸡巴凑到高剑峰高挺着的胯前,和他萎缩的鸡巴比较着,大声地讥笑他一个成年男人居然比自己这个少年的鸡巴还小。车内顿时炸开了锅,而在所有人故作夸张的震天哄笑中,坐在最前排的胡良和唐帅宝却只是相对会心一笑。虽然两个少年的笑意很浅,但却发自内心。因为距离上的优势让两个沉稳老成的少年可以能够清楚地看到高剑峰噙含着泪水的双眼,和里面透露出的痛苦、无奈和绝望。仅仅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让这个刚强不驯的大男子汉放弃抵抗、彻底缴枪了。这种精神上的胜利更让胡良和唐帅宝看重,有了这一点的保证,肉体上的控制和玩弄才会更加令人放心和愉悦。
“慢点开,应该就在这附近。”唐帅宝朝着开车的吴阳喊了一声。
吴阳答应了一声,把中巴车放慢了速度,并向车两侧黑漆漆的路边仔细打量着。
“快到了?”胡良疑惑地自言道,又把头探出了窗子,向前方张望,可是哪里有半点院落的影子。
“宝哥,也没看到你家啊?”胡良缩回脑袋向同排另侧的唐帅宝问道。
唐帅宝却没搭理他,把脑袋扭向窗外继续寻找着。忽然,他连声向开车的吴阳提示道:“看见了,看见了,就在前面......”
中巴车缓缓停在了路边,从前方的黑暗处跑来了一个单薄的身影,後面还跟着四个矮小的人影。车门刚一打开,最前面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步就蹿了上来。
“宝哥,我们可等了好一阵......”少年一上来就朝着唐帅宝撒娇似的抱怨着,没等话说完,就瞥见了跪在车前那具高大粗壮的身体,也看到了同时也正在吃惊地瞧着自己的一张陌生成年男人那满含羞臊的脸。
唐帅宝朝着那愣在那里的少年一指旁边的胡良和刘闯,说道:“小扣子,还不叫良哥闯哥。”
“嗨,良哥好!闯哥好!!”回过神来的小扣子连忙扭过脸,脑袋微颔,痛快地向胡良和刘闯问着好。
胡良看着面前这个清秀俊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