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在高剑峰坦露着的肛门里一刻不停、快进快出地抽插了一会後,又伸出了左手,向下竖起的中指也开始向已经深插着右手中指的肛门里插进。当两根中指全部深插进肠道里,少年把两个手腕向两侧平弯,竖插在肛门里的两根手指用力地抵住肠道两壁,用力向两侧一掰,在高剑峰痛苦的惊叫声中,狭窄的肠道竟被两根手指掰开了一个缝隙。
“好小子,有你的......”唐帅宝端着又被满上的酒杯,对吴迁赞许道。“......把住了,该给咱们的大队长灌酒了。”唐帅宝边说,边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挪到吴迁两根手指的上方,小心倾倒着杯子,让流下的酒柱准确地落进吴迁两根手指之间被扒开的肉缝中。
随着酒柱落进肠道的汩汩流淌声,高剑峰的身体不由猛地一挣,因为被奸淫破损的肛门粘膜在酒精的刺激下火燎燎地灼痛。可是在众多少年的把持下身体哪里能动得了分毫,只能任由唐帅宝把满满一杯啤酒全部倾倒进直肠里。
“哈哈,好酒量!”
“别说,咽的还挺顺溜的。”
“嘿,再给他来一杯......”
围聚在高剑峰身体周围的少年们都满眼放光的看着这场奇异的表演,长呼短叫,兴奋非常。
唐帅宝把倾倒尽的空杯翻转过来,往旁边一举,立刻又被胖子倒满上了。
又是满满一杯倒进了被扒开的肛门里後,在黑洞洞的肠道里已经能够看到被灌满的黄澄澄的啤酒了。唐帅宝似乎并不满意,他把手掌按到高剑峰那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小心而均匀地一下下按揉了几下,终於看到肠道里的啤酒在反复几次涨落後渐渐退落了下去。
“再来一杯!”唐帅宝把酒杯往旁边一举,胖子连忙又给满上了。
这杯酒灌得比较小心,只要看到马上要溢出来,唐帅宝就按揉几下高剑峰的小腹,就能让肠道里的酒慢慢退下去,直至第三杯啤酒也一滴不剩地倒进了高剑峰的肛门里。
“怎麽样,高队长,好喝吗?”胡良俯瞰着高剑峰仰面朝上的脸调侃道。
高剑峰扭曲的面庞满面羞红,无言以对。
“不说就让他好好地品一品......”邪恶的少年有的是招数,把手一挥:“......给他紧紧塞上,直到他说好喝为止。”
一个穿着细绳的短粗茄子牢牢地塞住了员警队长被灌满了啤酒的肛门,两端的绳头分别紧紧地吊在他的阴囊根上和颈後的皮圈上。
唐帅宝看着这些山野毛贼们的粗鄙器具,心里虽是瞧不起,却也佩服他们的发明创造。简单的器物经过加工,居然丝毫不比自己那些购买的精致性具效果差,甚至还能让被使用的人产生一种更加难言的屈辱感。
高剑峰的双腿被放了下来,身体被七手八脚地拉拽起来,推搡到炕桌边,大叉双腿、挺胸仰头地低蹲在围着酒席坐成一圈的少年们当中,夹在葛涛和吴迁之间。一盏点燃的油灯重新放在高剑峰的头顶,憋着满腹的啤酒,头顶油灯,高剑峰竟成了一位加入这场继续进行的晚宴上的特殊参与者。
酒宴重开,坏小子们继续推杯换盏,酒兴昂然。时不时伴着污言秽语,一只只手无耻地在蹲在席间这位特殊的客人那光溜溜的身体拍摸掐拧,调戏打趣。
歪毛从盘子里抓起了一根鸡翅,身子向後一倚,翘起右脚,把鸡翅夹在抬在高处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然後把腿伸过了隔在中间的吴迁,把夹着鸡翅的脚趾探在高剑峰的面前。“员警叔叔,来,吃一口。”
高剑峰看着横伸在嘴边油汪汪的鸡翅,一下勾起了一天未曾进食的隐隐饿意。可是少年那夹着鸡翅的两根黑漆漆的脚趾也一同映入高剑峰的眼帘,登时让他泛起无比的恶心,随即厌恶地把脸微微扭向一边。
‘啪’的一声脆响,歪毛在高剑峰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打得毫无防备的员警队长身子微微一趔,头顶的油灯差点掉落到炕上。
“操你妈的,油灯掉了让你脱一层皮。”坐在员警对面的黑头圆眼一瞪,狠呆呆地厉声喝道。
“怎麽,还不听话啊?嘻嘻,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光着大腚蹲在这,还知道臊呢......”歪毛把脸扭到员警队长的正面,盯着他的眼睛嬉皮笑脸地一句接一句地数落道。
“就是就是,屁眼子都给操开花了,还逞你妈的强啊!”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小眼镜吴迁立时接了一句,登时逗得满席少年们哈哈大笑。
看着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的成年员警队长还是没有所动作,歪毛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盯着高剑峰认真地问道。“妈的,是不是再马上给你轮几桩你就服了?”
高剑峰心里一檩,刚才那场惨烈的轮桩接力真是让他无法再承受一次。尤其,还当着炕下的屋角处正在顶灯的顾斌的面......
“我看行!我的鸡巴可已经歇过来了......”坐在高剑峰另一侧的葛涛立即附和道,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上摩挲着,另一只手竟无耻地探到高剑峰低悬在炕上的屁股底下,抠摸着员警被粗茄子牢牢塞着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