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摆动,每次摆动假鸡巴便摩擦杨旭处男的肛门,一边刺激前列腺一边电击睾丸,让杨旭处在持续的高潮中,但因为屁眼传来的痛苦和贞操带的束缚导致杨旭始终不能射精,只能在不断的呻吟忍受痛苦。审讯官示意停止用刑,来到摇晃的木马前,掐杨旭的下巴向上抬,“爽吧,只要你说出赵毅然现在在哪,我马上放了你,让你射个!”杨旭眉头紧皱,瞥了一眼后又闭上了眼,默不作声,依然在止不住地呻吟。“那就怪不得我了!”刑讯又开始了,这次多了一个打手拿细长的竹条,站在木马前,用力抽打杨旭的睾丸。“不, 啊, 啊,啊不要,啊……”一下,一下,来自睾丸的剧痛让杨旭不断保持清醒的状态接受酷刑。“再不说,你的两粒卵子可就不保了。”审讯官抓杨旭的头发,看眼前这位16岁的少年为了兄弟情忍痛苦,刑讯更带劲了。他抢过打手的竹条,亲自拷打杨旭的睾丸,“看老子抽烂你的卵子!”一阵剧痛,突然眼前一黑,杨旭昏死过去。“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啊,”审讯官搓揉杨旭满是伤痕的睾丸,“去牢房再抓几个人过来!”刑讯室另一边,陆辉穿上特制的特裤头,被捆绑在老虎凳上,双手呈“十”字锁上,膝盖被缠了几圈麻绳,审讯官一块一块地给脚底加砖。“啊,操你妈,畜生,放老子?下去!”加到第二块,陆辉的膝盖似乎被撕裂一,脚趾头用力向外伸张,大口大口地喘气,后背已经出了汗,陆辉咬牙不说一句话。铁裤头后的假鸡巴深深插入陆辉的屁眼固定住,电流从前列腺和龟头同时刺激鸡巴的勃起,但陆辉的鸡巴越涨,铁裤头的摩擦就更疼痛。审讯官见陆辉在酷刑中一声不吭,叫打手为陆辉的奶头夹上鳄鱼夹,鳄鱼夹的一端吊铁块,让陆辉时刻感到来自乳头的痛苦,而两个打手在两侧用震动棒接触铁块,两个奶头离开感到一阵酥麻,不禁让陆辉的裤裆被前列腺液湿透了。“这家伙嘴挺硬,要不要加砖?”“我也想看看这小子的骨头有多硬。”打手在陆辉的脚后跟下垫上第三块砖,陆辉感到仿佛小腿被人折断了一剧痛,不住地嘶吼。“铁裤头的电流和按摩棒调到最大。”看刑罚加剧的陆辉上半身开始泛红,全身每块肌肉都在颤抖,审讯官拿起一块三角的烙铁,朝陆辉最下方腹部烙去,同时几个打手用藤条抽打陆辉的脚心,“快他妈给老子招供,说!”“啊,啊,你妈逼老子不会招的,啊,啊~”惨叫声中陆辉昏死过去,但一桶水将他拉回现实。审讯官用藤条抽打陆辉的脚心和腹肌,不一会,陆辉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鞭痕,铁裤头又一次电流通过,陆辉又倒下头,但怎么泼也泼不醒。审讯官解开铁裤头,坚硬的鸡巴弹出来,把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整个刑房都充满了精液的腥味。几个人把陆辉从刑架上卸下,扔回牢房。这时,打手也把陆云雷和徐航浩带到了这间刑房,昏迷的陆云雷被用鸡巴链锁在角落。躺在正中间的刑讯台上,徐航浩的手腕和脚腕两边各用枷锁拷在一起,使得徐航浩的屁眼被完全地暴露出来。审讯官看眼前这具17岁的肉体,虽然肌肉线条没有陆辉粗犷,但胸肌和腹肌的已经很发达。审讯官拿手指尖用口水湿润屁眼,只见徐航浩整个身体都抖动了一下。“看来是个处啊,那我还不知道等会你受不受得了酷刑。”“放开我,变态。”“你屁眼的毛很稀疏吗,让我来你热热身吧。” 说掐根部将徐航浩的肛毛一根一根拔下来,还没被开发过的处女地突然遭到侵犯,徐航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忍不住叫了出来。审讯官露出满意的神色,转身吩咐打手。一个打手将徐航浩的鸡巴套进一个机器的孔里,龟头对准一个管道,睾丸摊在两块凹槽里,一阵电流通过徐航浩的鸡巴根部和睾丸,感觉身体受千刀万剐;一个打手站在正前方拿两只蜡烛,滚烫的蜡油滴在徐航浩的胸肌、乳头、腹肌上,快感和痛觉让徐航浩嗷嗷直叫;两个打手各一次用藤条、皮鞭抽脚底;一个打手倒弄一个机器,前面一个拳头大小的假鸡巴正对徐航浩的肛门,按下开关,假鸡巴对准徐航浩的屁眼做活塞运动,进进出出很容易撑出了血,而徐航浩几次疼得昏过去,审讯官加大了鸡巴的电流让徐航浩又清醒回来继续拷打,假鸡巴刺激前列腺,徐航浩射了一波又一波全被吸入机器的一个试管里。“说不说,快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开我,变态,畜生!”精液收集得越来越多,而审讯官根本没有想停下的意思,在徐航浩的大腿内侧、阴囊表面、腹肌、腋下贴上电击贴片,又一波电流的介入,徐航浩的红肿的龟头又开始射精,随之而来的是徐航浩?比的痛苦。审讯官一个手势让打手们停下,“再给你一次机会,他逃去哪了?”喘粗气的徐航浩抬了抬下巴示意审讯官靠近,审讯官侧身靠在徐航浩的嘴巴,从鸡巴那徐航浩的尿液喷了审讯官一身。“看来你这贱骨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随后七个打手对徐航浩的身体尿尿,徐航浩浑身上下都被几股不同的尿骚味覆盖,还有打手掰开徐航浩的嘴迫他喝下去。审讯继续了,这一次审讯官想徐航浩的奶头注射了一剂亢奋剂和催精剂的混合品,随电流又开始通过,尿液更加重了电流的度,刚刚软下的鸡巴又勃起了,电击中麻木的鸡巴又一次射精,但对于徐航浩而言毫?快感可言。“这个会持续很久哦,忍住哦。”审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