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三根铁链,分别插在房间六个不同角落的凹槽里,随后扯掉了男孩们的眼罩,又解开了他们的手铐。房间中央,一个长官大声叱呵道,“给老子把你们的衣服全脱下来”,只听角落里传来一句“操你妈的死变态老子死也不脱。”那个少年大概185左右,穿红黑相间的篮球衣,身材不算很壮但肌肉的线条已经很明显。话音刚落,一个长官把他双手戴上手铐,拉下他的裤头,压住一丛的阴毛露出耷拉的龟头,另一个长官摁了墙上一个按钮,拉出一个装置,把装置前段伸进尿道,用环固定住阴茎沟,装置后面是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冰冷的装置让男孩很不适应,敏感的鸡巴已经勃起,硕大的龟头充满了整个装置。“这才对嘛”说另一个长官转动按钮,又是“啊”的一声惨叫,男生的鸡巴正被这个装置电击。正直发育的年龄,男生的鸡巴被电击,不一会儿男孩敏感的身体已经射了很多。眼看玻璃容器里精液越积越多,但男孩的脸反而热了起来,他本能地拖下了球衣、球裤、球鞋、球袜,男孩抬高双臂露出已经湿润的腋毛,虽然年纪轻轻但腋毛已经很茂盛,男孩用力闻自己腋下的汗臭味,享受的呻吟和痛苦的挣扎交织。“这种力春药的感觉不错吧,还有谁想和他一爽一下?”长官说,“还不快脱!一群贱种。”说另外五个少年都快速地脱光了衣服,都把衣服扔在中间的位置。长官把六套衣服收到了房间外,便把门锁上了。房间里,六个男孩赤身裸体,鸡巴在这种燥热中都硬了起来。男孩们不约而同地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鸡巴。好久的沉默,几个男孩攀谈起来。陆云雷发现自己是这里年纪最小的,六个男生里有高中生,大学生,体校生,最大的也只有大一。突然,随一声“滴”的长鸣,那个男孩的鸡巴脱离了装置,一阵冰水下,六个少年在如此炎热的环境下突然接触这冷的冰水,都不由地发出呻吟。冰水一阵一阵袭来,陆云雷想躲,但铁链锁住了脖子,完全躲不过去。这的几波冰水后,六个男生的鸡巴都软了下去,每个人?力地蜷缩在瓷砖地板上。这时两个长官开门进来,很熟练地在在六个男生的鸡巴和睾丸根部铐上铁圈。一个长官站在中间,“从今以后你们就是这里的奴?了。谁想逃的,这是特制的鸡巴环,除非你阉了你自己,一般是打不开的。”“我操你妈,谁要做你奴?,放老子走!”徐航浩大声地吼道。“哟臭小子”一个长官走到徐航浩面前,一手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都听人家说了这批货里有个鸡巴不小的贱货,这么不长记性啊”,一手扯鸡巴环的铁链把徐航浩整个人拉站起来,解下他的颈链,把他带到房间的正中央,将他的双手分开固定在天花板的挂钩上,双脚也分开固定在地板上的凹槽内,徐航浩整个人就成X字型,一丝不挂。“是时候给你教训了,贱货。”“操你妈,放开老子。”另一个长官把一个袋子拿过来,从袋子里拿出一瓶白色的膏,戴好手套后把膏抹在了徐航浩的腋下、乳头上、肚脐周围、龟头上、睾丸下、大腿内侧,又拿出一圈细绳,牢牢地困住徐航浩半硬的鸡巴。“我很期待今晚会发生什么”说,长官用手背拍了拍徐航浩的腹肌,关上了房间的灯,离开了。一片漆黑里,六个男生都说了好多。陆云雷也一直听,除了自己和徐航浩,有19岁的杨桐、杨旭兄弟,18岁的体院篮球生赵毅然,还有那个反抗被电击的男孩是17岁的陆辉。杨桐和杨旭在浴室里被抓,赵毅然和陆辉在篮球场被抓,陆云雷和徐航浩踢完球被抓,好像是有计划的一。“阿雷,我们能出去的”徐航浩对陆云雷说道。夜深,陆云雷突然听到自己面前的徐航浩开始低沉的呻吟起来,“浩子,怎么了”“我好热,阿雷,呃…啊…呃”徐航浩全身发热又?处宣泄,只能不停地呻吟,“阿雷,…我打飞机,求,求你了”陆云雷看,在黑暗中摸到了徐航浩的鸡巴,开始前后套弄起来。徐航浩已经憋了半天,龟头已经十分敏感,陆云雷一碰到自己的鸡巴,全身上下的肌肉都颤抖起来,但奈何有绳子绑住根部,根本射不出来。反而经过陆云雷的摩擦后,徐航浩更加敏感,开始不断地呻吟“啊啊啊”。陆云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停了下来。一整夜,徐航浩都没闭过眼,兴奋的浪叫,奈何怎么也解不了。第二天,等一个长官开门进来,一手抓徐航浩的头发,一手拍了拍他通红的脸颊。那个长官看他整个人疲惫不堪,用沙哑的喉咙低声呻吟,到他面前,“想射吗骚逼?”“说自己是个贱种,想成为我的奴?,我就让你射个。”“我,我是个,是个贱种,我想做,你的奴?”徐航浩用沙哑的喉咙说。“贱种,叫主人!”长官用手掌狠狠地摩擦徐航浩的龟头。一声惨叫后,徐航浩继续说,“我是个贱,贱种,我想做,想做主人的奴?。”“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长官一脚踩在徐航浩的龟头上。经过了一晚上的折磨,徐航浩的鸡巴直直地指向天花板,龟头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几乎是平常的两倍大。长官解下了捆绑徐航浩鸡巴的绳子,顺手弹了下徐航浩的龟头。突然在一声惨叫中,徐航浩射了整整十二发,有的还射在陆云雷和赵毅然的胸肌和腹肌上。憋了一整夜徐航浩几乎在射精中昏死过去。随后长官又男生们戴好手铐脚镣,这次他们还从袋子里拿出了六双发黄的足球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