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不知怎的,在他面前,我仿佛變得很小,很微不足道。在課堂上我是他的老師,有我的莊嚴,但在這場畸戀中,我是他的誰?不,好像甚麼都不是。但這些又重要嗎?
此刻,我只知道在這得我二人的廁格內,再沒有旁人的眼光,也再沒有道德的包袱,沒有別人,我可以做回自己,做回一個真正的自己。一種沉睡已久,野獸般的念頭被喚醒。
「子瑜 」我帶點嗲氣地說。
「嗯?」他緊緊的抱著我,給我一點安全感。
「我想要 」說出口後我即羞得無地自容,女兒家說這話好像有點過火。只見他怔怔的呆住了,似是被我的話嚇倒。他也沒來得及反應之時,我已鬆開他的懷抱,張開雙腿的蹲在地上。他低下頭來看看我在弄些甚麼,我也不理他,只是伸手解開他的皮帶。
「又是你說 不可以 ?」他被我的主動嚇倒,說話變得結巴。
「學你說的,當是最後一次吧。」我眨一眨眼,一邊脫下他的褲子,飽覽著他的陰莖。這次我沒有用手握著他的陰莖來吸吮,而是單單用口含著。不說你們或許不知道,若一個女孩用手替你套弄著下體,而嘴巴只是吸著陰莖前半龜頭的部分,這女孩心裡大多是不太願意與你口交的。當一個女人要從心底的享受口交的快感,他會把你的陰莖沒入口中,完全吞沒你的堅硬,在口裡細嘗每一點滋味,否則,只是在假意應酬你而已。
我雙手從後抱著他的臀部,嘴巴不停前後挪動使他興奮,雙眼亦不住的往上看看他的反應,只要看到他爽快的表情,我也會很高興。「這樣好舒服!」他做個口形對我說,畢竟在廁所裡也得小心。
女性在一場性愛中,只要對方得到滿足,自己的心理也就會得到滿足,男性需要一刻射精的快感,女性其實更著重心理的高潮。聽到他這般讚美,我就加快速度的不停前後吸啜。這種不以手握著的口交方式有個缺點,就是會不慎把他的陰毛也吞進口中,但這刻我也懶理,只是專心一致的侍奉他。正酣間,剛才踱步的咯咯聲響又至。本以為那人沒有走進洗手間,我還鬆了一口氣,想不到此刻竟又進來。
我身在男洗手間,陳Sir外出開會,不可能回來,那麼,這樓層唯一的男性就只剩 莫非 . 想到這裡我不禁一驚,即把他的陰莖吐出,轉身站在廁板上,免得外邊的人看見廁格內有我的鞋子。
才剛站到廁板上,我又暗覺自己的行為可笑,因為根本不會有人特意彎身去看廁格下的風景。突然嘭的一聲。那人大力關上廁格的門,震得我們這裡的圍板也震了一下。從聲音聽來,那人進了離我們最遠的廁格,這才叫我微鬆一口氣。回過神來,我看見子瑜光著下身,不覺好笑。
我蹲在廁板上,難以繼續用口服侍他,也就伸手替他按摩。我們二人四眼雙對,也不敢貿然發聲。我一邊看著他,一邊用手替他套弄,情景好生尷尬。他知道我害羞,故意捉弄,更加睜圓眼睛看著我。
我被他害得不敢往上看,只低下頭來看著他的私處,一邊替他套弄。誰知他竟然突然彎身到我耳邊,小聲的說:「我喜歡你這樣看著我。」我被他耳邊的吹氣弄得全身騷軟,微微一震。他見我有所反應,即對我裝副笑臉。洗手間內有別人,我不能放聲撒嬌,只有忍下,晚點才教訓他。我把食指放在嘴前,嘟起嘴,作一個「殊」的樣子,示意他別作聲。他微微一笑,然後把我放在嘴前的小手領到他的雙手,要我兩手並用的侍候他。
我愕然的看著他,他的陰莖沒有大得要用兩手才握得住,單手已是剛剛好,遲疑間,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陰囊上。我暗暗吃驚,這也是觸摸男性的陰囊,原來碰起來感覺軟軟的。我把頭緩緩上傾,斜眼看著他,裝作生氣,一邊二手並用的替他按摩。就在我開始熟習如何二手齊用的時候,突然一把男聲傳來:「喂?」這男聲不是誰人,正是林Sir,我的猜測果然沒錯。
知道林Sir就在隔壁,我更是害羞,怕得滿臉飛紅。子瑜好像也知道是林Sir,樣子變得更神氣,更得意了。我也沒好氣的理他,只側耳細聽林Sir在說些甚麼,但當然,雙手仍是不忘讓他快活。
「是啊,哈哈,對呀。」只聽外頭林Sir的聲音說道。如此看來,他像是在一邊如廁,一邊跟別人通電話,沒一時三刻也不會離開。幸好洗手間內的通風設備良好,才不致有惡臭傳來,影響我與子瑜的雅興。
「哈哈,對啊,那晚真的很爽棒啊,快爽死我了,甚麼時候再來一次?」林Sir對電話裡的人說。怎麼?那一晚?怎麼我竟會渾然不知?林Sir到底在與何人通電話呢?心裡無數的念頭湧起,只見林Sir繼續說道:「哈哈,有甚麼好怕,都這麼大一個人,事不疑遲,就這個禮拜六,你說好不好?」我越聽越糊塗,林Sir到底在說些甚麼呢?
正當我苦思不果時,子瑜突然拿開我的雙手,把我整個人抱起,反轉過來。我大吃一驚,還未反應已被他放下。著落時碰撞廁板難免發出聲音,幸好林Sir專心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