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隱隱感覺自己在改變。這夜回到家,我不捨得洗澡,有點希望把他留在我的身體,讓他的氣味伴我入眠,但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洗過澡後,母親見我神色不對,打趣問道:「怎麼了?跟國棟吵架了?」我搖搖頭,給出一個苦笑。
「阿媽口裡是說想你快點嫁出去,但是說到底,都要嫁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國棟是個好男人,有他照顧你阿媽好放心,不過那日見你渾身不自在,其實你對他是怎樣?不是喜歡人就不要拖拖拉拉。」
「哎呀,阿媽,我都這麼大個人了。」
「你就當阿媽愛管閑事,你跟國棟怎麼了?」
「沒事,你去睡吧。」說罷我關上大廳的燈光,把她趕上床去,她討個沒趣,也就不再追問。
回到自己的睡房,輾轉不眠,想的都是媽媽的話。這個母親雖然恨不得快快把女兒嫁掉,但還是很顧念我的感受。
是的,每個女人也想嫁個有情郎,但做到的人又有多少?天意愛作弄人,往往共渡一生的人都不是一生最愛,正如亦舒說:「人們愛的是一些人,與之結婚生子的是另一些人。」如果愛情是一道一加一等於三的算術題,我想婚姻大概是微積分,即是甚麼?哈哈,即是我也不知道它是甚麼鬼東西。
想來媽媽也年逾六十,一夥少女心仍是不滅,這麼愛管女兒的情事,真叫人暗暗好笑,不知她年輕時與爸爸有過甚麼樣的故事,她最愛的人又是不是爸爸?想著想著,腦內泛起的都是與子瑜一起的畫面。
記得第一次與他在教員室做愛,事後我心裡懊悔,只想快點結束那段荒謬的愛戀,一心當林Sir的伴侶。但今天我好像又把一切搞砸了,想起自己主動脫下他的褲子,狠狠吸吮的模樣,有點羞恥,但還是興奮的佔多。我心裡渴望著被他凌辱,被他用力掰開我的tun部抽插。這些念頭都很不道德,我當然知道,但心裡還是如此希冀著。想著想著,我感覺自己的下體一陣熱,我伸手探去,發覺自己的內褲變得濕濡,我乾脆把內褲脫去,免得徹夜不舒服。
脫去內褲後,心內一個邪念飛轉,活了這麼多年,我也未嘗有過性需要,一向都不會特別想起這回事,但最近與子瑜兩番激情,腦內著實難以不想。人家說女人年紀越大,性慾越旺盛,莫非,我真的老了?
指尖帶著羞恥的往自己的陰部探去。從小到底即使洗澡也沒有認真的觸摸自己的身體,說來慚愧,我想子瑜也比我還要了解我自己下身的觸感。我鼓勇細撫,只感覺那裡滑溜溜的,唯獨有一處,摸上手感覺是圓形狀的,異常奇趣。我想那裡大概就是別人所說的陰蒂。
我的指尖繞著陰蒂的位置不停打轉,麻痺感亦徐徐而起,我感覺自己的下身變得更濕潤,也就摸得更用力。摸著摸著,腦內想的都是子瑜的笑臉,只感覺下身的熱力開始慢慢上湧,擴至全身,身體開始微微抽搐,身體很想叫指尖停下,但心裡又是千萬個不情願。
就在內心不停翻滾之時,又一邪念驟生,我拿起手機,撥了一通電話給子瑜。夜深人靜,現在已經是凌晨一時多,也不知子瑜睡了沒有。
「嘟嘟 」音筒中等待接聽時的聲響,在這個寧靜的夜晚更形清晰。我躺身床上,看著窗外的晚空,寒意正濃,點點星輝,伴著一道銀鉤月牙,我居的樓層高,最適合看晚空,但往常每天朝七晚十一的生活,工作早把我逼得喘不過氣,想不到竟在這個罪惡的晚上,才有如此閒情,細賞窗外夜色。
「嘟嘟 」仍是等待的聲音。我有點不耐煩,濃情正熱,索性把渾身衣衫盡脫,赤身橫臥睡床,微微張開兩腿。月光幽幽的透進窗戶,穿過掩掩毛密叢林,落在春水滾滾的洞天門外,水珠在光影下閃閃晶瑩,碧清似玉,姿情無限,成了一道絕好風景。我伸手沾滿黏稀的yInye,仿佛把上好的良辰揉在手裡,不斷搓弄,一直至洞口崩缺,流水急湧,水花四散,不聽話的指尖方始停住。本以為春盡人去,百花消斷之時,音筒裡悠悠傳出一把朦朧的男聲,
「喂?」子瑜聲音模糊,明顯仍在夢裡。他半睡的聲音有點性感,惹人遐想滿天,我的指尖又不自覺的打轉。
「喂。」我輕聲地回應,一邊繼續搓揉著自己的下身。
「Miss ?」他頓時醒轉過來,顯得有點驚訝。也不出奇,一直以來我們也是用Wtsapp溝通,不曾給對方打過一通電話。
「嗯 」我嬌聲地答,只望他多說幾句話,好讓我的身體得到滿足。
「都這麼晚了 ?」他的聲音帶點喜悅。
「我 嗯 不過我吵醒了你嗎 ?」
「也算是吧 不過是你的話你知道我不介意 」我也沒留心聽他說些甚麼,只是聽著他的聲音自慰,腦內不斷幻想他的裸體,「喂 怎麼不說話了?」他見我久未回應。
「嗯 沒有 」
「這麼晚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