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如果那是一个错误的话……”刘明忽然接口道。他抬起头,仰望着班长,错误?那么这是谁犯下的错误呢?泪终于克制不住的从年轻士兵的脸上滑落。
脚背上忽然一凉,鲁国强抬眼去看,那是一滴眼泪,他看见了那双忧伤的眼睛,那忽然间这个壮实的士兵仿佛被重重的打击到了。
他慌乱的用那双大手捧住苏家声的脸,但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苏家声没有动,只是直直的看着他。
洞子里静静的,时间在缓慢的流逝,鲁国强就这样看着眼前的战友,他的嘴唇动了动,却终于没有发出声音。
苏家声勉强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是我失态了。”他一边说,一边转身走开。
鲁国强猛的拽住了他的胳膊,那力量如此之大,让苏家声轻呼了一声,随即,他的手被按在了对方的裤裆上,他又感觉到了那根暴怒着的阴茎的期待,他慌忙的想要摆脱,却被一双浑圆的臂膀箍住了,他绝望的呻吟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面前的士兵。
突然,洞子外面传来“砰!”的一声枪响。
“枪声!”苏家声立刻道。
两个人都停下来,侧耳听着。那枪声在山谷中回荡着,余音还没有消失,又是“砰!”的一声。
“出事了!快!我们去看看。”鲁国强一边说,一边迅速的穿戴整齐,拿起枪向洞外冲去。
枪声是从山谷中传来的,离许军巡逻的地方向南只有二百多米的距离。
第一声枪响后,李建平和许军就立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远处的树林里有人影一晃,接着又是一声枪响。枪声打破了山林的宁静,这次却是来自西南方向。
李建平起身句要追过去。
“别急!”许军沉着的说。“好象有点古怪。”
李建平停了一下,也立刻会过意来。“对啊,对方分明是在放空枪,是想引开我们。”
许军点了点头,果断的道:“可能有敌人包抄,我们先退回去!”
枪声响起,张宏茂立刻跳了起来。
“有情况!”他连鞋都顾不上穿,拿起枪向着山谷中枪响的地方跑去。
刘明也尾随而至。
山麓上的石子搁的张宏茂的脚生疼,但他浑身都被勃发的斗志所激荡着,根本就没有理会。
屈建和王松也听见了枪声。
两个人几乎同时从清凉的河水中站了起来,迅速的向岸边跑去,每一步都踏出四溅的水花,在阳光下如同一朵朵盛开的百合,但是他们谁都顾不上去欣赏。
屈建首先上了岸,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迎接他的是一只乌黑的枪口。
他连忙回头喊道:“小心埋伏!”
而此时的王松也被另一个敌人用枪逼着,一步步的走上岸来。
对方一共有四个人,两个用枪指着他和王松,另外的两个人则翻弄着他们放在岸边上的衣服,身上背着两人的枪支。其中的一个象是队长摸样的,正色迷迷的打量着面前两名战士年轻的身体,屈建和王松赤裸的站在敌人面前,既羞又怒。
屈建暗骂了一句,但是在枪口的威胁下,自己也无计可施。对方人多,而自己的两个人却都没有武器,屈建开始懊悔自己的大意和粗心了。
这时,山谷里传来了第二声枪响。屈建无暇多想,趁敌人分神的刹那里,一声大吼,猛的回身扭住身后持枪敌人的胳膊,而那个队长摸样的敌兵却冲了过来。在和敌人的争夺中,屈建猛不防后脑挨了重重的一击,哼了一声,倒在地上。
另外的两名敌兵则合力把王松压住,一个人捂住王松的嘴不让他叫喊,另一个从他们的裤子上抽下军用皮带,先将王松的双臂反剪起来,用皮带在肘关节上面系住。胳膊被勒的疼痛,王松还要反抗,肚子上挨了一枪托,惨哼了一声,蹲了下去。
队长摸样的人在衣服堆里拉出两个人的袜子,对照着屈建和王松的身形,居然用流利的汉语道:“这双袜子应该是你战友的吧!想尝尝吗?”不等王松回答,捏开他的嘴,用屈建的袜子塞了个结结实实。
几个人又按住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屈建,袜子团成的布团蛮横的填进他的嘴里,双臂被拉向身后,也用皮带在肘关节的上方穿过,捆扎牢靠。
“我叫阮西城,我和我的部下已经监视你们几天了。”队长摸样的敌兵笑咪咪的道。“你们居然来这里洗澡消遣,心情不错吧。”他一边说着话,突然抬脚踢向屈建。
屈建双臂被束缚着,虽然双手自由,但是活动的范围也很有限,而且因为皮带勒的很紧,双手已经麻木了。他横躺在地上,根本无法躲闪。阮西城的一脚重重的题在他的软肋上,屈建疼的在地上翻滚着,但被堵着袜子的嘴里却只能发出几声嘶哑的声音。
阮西城看着脚下的屈建,得意的笑着,猛然又是一脚题在屈建的下体上。
剧烈的痛苦使屈建眼前一黑,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了一起。
随即,旁边的一个士兵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