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一个时刻让曹飞扬象现在这样正视自己的内心,也许他爱上了许军,也许他一直都爱着许军,他从来都拒绝承认,直到高海波问他要许军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失去这个人自己是多么的痛苦,他不想答应高海波,又惧怕对方的势力,他开始后悔请高海波来替他解决这件事情。有段时间他也以为雷蒙可以代替许军了,可是,这天夜里,当他明白许军将属于别人的时候,他才惊讶的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强烈的爱着许军。只是因为爱无法得到,他才会不择手段的做出许多的坏事,而一旦踏上这条路,曹飞扬自己恐怕也无法选择是否继续了。
曹飞扬跪到床前,细腻的舔着许军的脚趾,小腿,大腿......哪怕是最深最隐秘的角落也不放过。
他的舌头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那男人身体上特有的迷人的气味使他魂消魄散,他忍不住掏出许军嘴中塞口布,用疯狂而热烈吻搜寻着许军的嘴唇,呻yin着:“我爱你!哦!你知道吗?我爱你!”他努力的将舌头塞进许军的口腔,许军推拒着,曹飞扬喘息着道:“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们一起离开这里。要知道过了今晚,以后的局面我也无法控制。”这切身的抚摸让许军更加愤怒,他厌恶的躲开曹飞扬满是烟味的嘴,冷冷的道:“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曹飞扬连忙答应着,他扶起许军,从背后搂着那健壮的躯体,将许军抱进卫生间,他不停的吻着许军宽阔坚实的后背,然后慢慢的跪下来,轻咬着许军结实的袖珍小屁股。许军甩开曹飞扬的纠缠,用绑在腰间的手费力的去解捆扎着Yinjing的鞋带。
“我来我来!”曹飞扬伸手过去帮许军松开下体上的束缚,许军挺直的阳具完全释放了开来,许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可是勃起的Yinjing却无论如何尿不出一滴尿来,他克制着意念想让Yinjing快些松弛下来,而跪在许军身前的曹飞扬看着他那挺拔的粗直Yinjing,疯狂的将头埋进许军的两腿之间。许军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曹飞扬含进嘴里,对方熟练的舔弄和允吸使他的Yinjing更加的亢奋,他本能的朝前推进,曹飞扬立刻迎合着,将许军的Yinjing完全吞进口中。
“你以为你是在爱一个人吗?”看着自己脚下这个为了所谓的爱而不择手段的人,许军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凶猛的Cao着他的脸,一种复仇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体。“你那不是爱,只是你为了私欲的占有!”他将曹飞扬顶到了墙上,将Yinjing尽力的顶入曹飞扬的喉咙,抽动着将Jingye完全射入曹飞扬的嘴里。曹飞扬感觉到那根棍子顶进了自己的喉咙,他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许军用力的用小腹将曹飞扬压制着,曹飞扬只觉得头晕胸闷,连忙挣扎着抓住许军的Yinjing朝外推。
“你也受不了吗?”许军与曹飞扬对峙着。“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你自己不也无法忍受吗?”他就势尿进曹飞扬的嘴里。
曹飞扬的口中一热,他使劲推开许军,尿水还是淋了他一脸一身。他暴跳如雷起来,用手死死的掐住许军还没有尿完的生殖器,拉过许军的球鞋,用鞋带将Yinjing起根捆扎起来。许军被勒的一声闷哼,双手捆在腰际,失去平衡的身体歪向一边。曹飞扬拉住许军的双臂,将许军栓在腰上的绳索解开,穿在天花板一侧的水管上,用力一拉,将许军身子吊在空中,使他不得不掂着脚尖站着,挂在Yinjing上的球鞋来回晃动着。
许军轻蔑的道:“象你这样的人也配谈爱吗?”
曹飞扬被彻底激怒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狞笑着道:“我不配,也把你玩够了。我得不到的也不会留给别人。我今天就玩残你!”他取过门后的拖把,将一瓶沐浴ye倒在棍子头上,然后分开许军的双腿,将拖把棍顶进许军的肛门,一米五六的拖把棍竖在两腿之间,勉强站立着的许军的整个身子被支撑起来,稍一使劲,棍子就更深的插入他的身体。
曹飞扬转动许军被撑在拖把上的身体,使他面对着卫生间里巨大的镜子。棍子在体内摩擦着,许军惨叫着,健壮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
曹飞扬反身又把自己的皮鞋扣在许军的鼻子上,许军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只能听任曹飞扬用皮鞋带将鞋绑在自己的脸上,默默的闻着鞋坑里散发出的酸臭气味。
点上一只烟,曹飞扬好整以暇的拍打着吊在许军阳具上的两只球鞋,许军憋涨的下体在曹飞扬恶毒的玩弄下再次坚硬起来。
“看不出你也如此yIn荡啊。”曹飞扬踢了一脚撑在许军两腿间的拖把棍,棍子已经插进去近二十厘米,振动带来的剧痛使被皮鞋捂着口鼻的许军惨哼着。曹飞扬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他转到许军的身后,一手拉着许军坚挺的Yinjing套弄着,另一只手按住许军的头让他看自己镜子中的摸样,在许军耳边残酷的笑道:“我让你彻底爽个够!”
他拿过洗手池边的牙刷,用牙刷毛在摩擦着许军的gui头和冠状沟,许军被刺激的大声呻yin着,持续坚硬的阳具被鞋带限制住,青筋突显。曹飞扬蹲下身,张嘴舔了一下许军gui头上分泌出的黏ye,挑衅的道:“你不是要尿到我的嘴里吗?尿呀!”他掏出打火机来点燃,将火焰移近许军浓密的Yin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