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手臂一酸就放下了腿,拨了拨身后的长发,勉强遮住自己暴漏的三点,问,“道长,您看清楚了吗?我是不是没有作恶?”
靖渊小道士勉强回神,就听见眼前的女鬼追问,“我身上没有黑色,是不是就说明,我不是个害人的厉鬼?”
他想说,作恶后鬼体会变黑,不是肌肤变成黑色……
可此时大脑一片混乱,只呆呆道,“既已死亡,那为何,你为何不投胎转世?”
林安宴也特别想知道,宴奴为什么没有投胎转世啊!
她灵机一动,随口胡编,“宴奴命不好,生前曾嫁过多个夫君。听人说过,多嫁之身的女人,死后下了地府,会被劈成几段,分给各位丈夫……因而宴奴心生恐惧,滞留人间。”
无稽之谈。
小道士张口要说,可看到宴奴自黑发中露出泫然欲泣的一张小脸,黑发下的玲珑娇躯更显得雪白娇嫩,鬼使神差地问,“那你,是不是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媚色勾人的yIn娃荡妇?”
林安宴眨眨眼,露出比小道士还要无辜单纯的表情来。
“什么是媚色勾人?什么是yIn娃荡妇?是说……”女奴神色茫然而怔忪,“是说,我已经不干净了吗?是不是,我去了地府,还要再被多分几块儿?”
看到小女鬼失魂落魄地呆立在原地,小道士下意识地想要安慰她,绞尽脑汁想起了当初听过的闲言碎语,结结巴巴道,“不、不是的……好像,如果是处子,就不算是yIn娃荡妇……应该是这样的吧……”
“那我现在还算不算处子?”宴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好像他说的就是完全正确的答案一样。
你自己是不是处子,自己心里难道不知道吗?
小道士瞬间想起她爬床时的熟练,伺候自己时的流利,以及别人口中“一双长腿能把男人的魂魄绞断”的话语,迟疑道,“我不知道,应该、应该不是了吧……”
“真的吗?那怎么样可以检查出来,我是不是处子呢?”宴奴有没有情事,林安宴有她的记忆,再清楚不过。只是那些记忆仿佛隔着厚重的雾气,始终无法看清,她也只能当做那是生死之间的距离,没有太过于纠结。
现在,他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居然说她不是处子了?
林安宴冷哼一声,一定要让他待会儿狠狠打脸!
小道士一噎,之前段公子硬拉着他看的那段春宫图,登时全部浮现在脑海中。男女衣衫褪尽,赤裸相对,长腿交叠,神态狎昵……
他干咳一声,胡乱结巴了两句,看宴奴脸上有点不服气,便心一横,说出了男人们都明白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交合的时候,有鲜血流出,就说明是处子。”
“我觉得,我没有和别人交合过,”林安宴点点头,下了结论,“那我应该是处子。”
“……是不是处子,也不是靠你一个人判断的……”小道士弱弱地答。
=================================================
林安宴手臂一酸就放下了腿,撥了撥身後的長髮,勉強遮住自己暴漏的三點,問,“道長,您看清楚了嗎?我是不是沒有作惡?”
靖淵小道士勉強回神,就聽見眼前的女鬼追問,“我身上沒有黑色,是不是就說明,我不是個害人的厲鬼?”
他想說,作惡後鬼體會變黑,不是肌膚變成黑色……
可此時大腦一片混亂,只呆呆道,“既已死亡,那為何,你為何不投胎轉世?”
林安宴也特別想知道,宴奴為什麼沒有投胎轉世啊!
她靈機一動,隨口胡編,“宴奴命不好,生前曾嫁過多個夫君。聽人說過,多嫁之身的女人,死後下了地府,會被劈成幾段,分給各位丈夫……因而宴奴心生恐懼,滯留人間。”
無稽之談。
小道士張口要說,可看到宴奴自黑髮中露出泫然欲泣的一張小臉,黑髮下的玲瓏嬌軀更顯得雪白嬌嫩,鬼使神差地問,“那你,是不是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個媚色勾人的yIn娃蕩婦?”
林安宴眨眨眼,露出比小道士還要無辜單純的表情來。
“什麼是媚色勾人?什麼是yIn娃蕩婦?是說……”女奴神色茫然而怔忪,“是說,我已經不乾淨了嗎?是不是,我去了地府,還要再被多分幾塊兒?”
看到小女鬼失魂落魄地呆立在原地,小道士下意識地想要安慰她,絞盡腦汁想起了當初聽過的閒言碎語,結結巴巴道,“不、不是的……好像,如果是處子,就不算是yIn娃蕩婦……應該是這樣的吧……”
“那我現在還算不算處子?”宴奴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好像他說的就是完全正確的答案一樣。
你自己是不是處子,自己心裏難道不知道嗎?
小道士瞬間想起她爬床時的熟練,伺候自己時的流利,以及別人口中“一雙長腿能把男人的魂魄絞斷”的話語,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