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那道要命的白光,仿佛是屋内另一个明亮的光源,笼罩着赤身裸体的宴奴。
宴奴黑发曳地,与黑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身雪白到反光的肌肤。
她微微抬着下巴,一双眼睛中带了水色,绝色的脸庞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着红晕,紧紧抿着的两片粉唇,让她在强撑着的倔强中,又有了几分无助。
修长的脖颈之下,单薄的锁骨上附了薄薄一层皮肤,看起来身形纤弱单薄。偏偏视线走到锁骨下边时,却坠了一对挺翘饱满的雪ru,两只小小的ru尖透着浅淡的粉,周围一圈ru晕都不带半丝的深色,是从未被人亵玩过的干净绵软。
沉甸甸的雪ru之下,淌着一段纤细到不堪一握的腰肢,印着小巧肚脐的柳腰软绵又柔韧,几乎只手可握。
而小道士,终于见到了别人口中,那双“能绞断男人魂”的长腿。
那双平素裹在长裙之中的腿,终于得以见到天光,却是在这样紧张危机的情况下。
纤细、笔直、雪白、修长,俏生生地立在地上,能让所有看到的男人生出收藏起来、好好把玩的心思。腿上的肌肤光滑白皙,几乎可以反射出光来,小道士不知怎地,视线久久黏在这双漂亮的腿上,下腹不受控制地一紧,口干舌燥起来。
林安宴不知道,自己一双腿就让男人看硬了。见他迟迟没反应,只盯着自己下边看,误解了他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地道:“我倒是不知道,您检查身体,还带检查里面的。”
说着,她左手捞起左腿,轻轻松松往身侧一扳。
只余右腿站在地上,左腿笔直地竖在身体左侧,林安宴抱着自己的左腿,侧过身体,将腿心展示给他看,“道长你看,这里面也没有黑。我真的半点恶都没做过,我真的不是厉鬼!”
小道士迟钝地转向她露出的腿心。
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露出一道白皙的缝隙。被这样完全打开后,一点娇嫩的粉红色花瓣,带着猝不及防的水色,羞怯地露出半张脸来。
他这才发现,她的Yin户一片白皙,半点毛发也没,竟是段公子说过的,极为难得的白虎!
“……长着白虎的女人,相貌都是倾国倾城,腰细nai子大,不管你摸哪儿,下面都会喷出水,身体sao得要命,嫩逼是浅浅的粉色,而且越cao越紧……”
段公子絮絮叨叨的话言犹在耳,他的视线,呆呆地从那张倾国倾城的芙蓉面,移到圆润挺翘的椒ru和纤细的腰肢上,又慢慢转到她腿间半吐半露的那点浅粉色上。
大概是被盯得久了,浅粉色的花瓣上水色痕迹越来越重,竟有一点透明的水ye悬在了花瓣一角,将滴未滴。
还、还没有摸,就要喷出水了吗?
被大片的雪色映花了眼睛,段公子的话仿佛长了翅膀,在耳朵边飞来飞去,小道士连思维都迟钝生锈,只能呆呆地顺着去想。
身子这么sao,cao起来,是不是也越cao越紧呢?
这小道士看起来天真单纯又有点呆,眼睛却跟长了把被火烫过的刀子似的,又烫又利,刮得林安宴心跳加速,身体不争气地变得酥软,小腹都好像抽了几下。
她不会被看得shi了吧?
【到目前为止,这个故事H次数不多,大家要给可怜的小道士一点时间,等他吃上rou之后,会多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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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那道要命的白光,仿佛是屋內另一個明亮的光源,籠罩著赤身裸體的宴奴。
宴奴黑髮曳地,與黑髮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身雪白到反光的肌膚。
她微微抬著下巴,一雙眼睛中帶了水色,絕色的臉龐因為激動而微微泛著紅暈,緊緊抿著的兩片粉唇,讓她在強撐著的倔強中,又有了幾分無助。
修長的脖頸之下,單薄的鎖骨上附了薄薄一層皮膚,看起來身形纖弱單薄。偏偏視線走到鎖骨下邊時,卻墜了一對挺翹飽滿的雪ru,兩只小小的ru尖透著淺淡的粉,周圍一圈ru暈都不帶半絲的深色,是從未被人褻玩過的乾淨綿軟。
沉甸甸的雪ru之下,淌著一段纖細到不堪一握的腰肢,印著小巧肚臍的柳腰軟綿又柔韌,幾乎只手可握。
而小道士,終於見到了別人口中,那雙“能絞斷男人魂”的長腿。
那雙平素裹在長裙之中的腿,終於得以見到天光,卻是在這樣緊張危機的情況下。
纖細、筆直、雪白、修長,俏生生地立在地上,能讓所有看到的男人生出收藏起來、好好把玩的心思。腿上的肌膚光滑白皙,幾乎可以反射出光來,小道士不知怎地,視線久久黏在這雙漂亮的腿上,下腹不受控制地一緊,口乾舌燥起來。
林安宴不知道,自己一雙腿就讓男人看硬了。見他遲遲沒反應,只盯著自己下邊看,誤解了他的意思,有些惱羞成怒地道:“我倒是不知道,您檢查身體,還帶檢查裏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