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年纪太小的缘故之外,剩下的原因,不知是因为他们不相爱,还是因为她被前几世的记忆所影响,对他不够信任。
可话又说回来,顾靖渊才十八岁,又不是二十八岁,他真的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玩弄自己这个(据说在系统奖励下会越来越)美貌如花的清纯少女吗?
越过少年完美的下颌线,林安宴视线扫过他泛红的耳朵,却因着身体的颤栗而并没有在意,只勉强忍住体内sao动带来的难耐,直起腰,将体内那根作乱的手指拔出,翻过身坐在他腰上,探头去亲吻他的脸,红着脸悄声商量,
“哥哥……如果……如果不挂电话……明天我和人约好了去月岛玩一周。”
他们家临海市,多年前做重工业赚到了钱,从一个小小的附属县,成为一方经济发达的大城市。后来为了环境,改做旅游业,如今,临海市的海域附近,各个小岛都发展出了特色,吸引着游客玩耍。
算算时间,和母亲一起来到顾家的林安宴,才在临海市呆了将将一年,自然没能将所有的旅游胜地一一游玩过来。
伸手,将骑在身上的少女按在怀里,能感受到少女胸前的两团绵软,紧紧压着自己的胸口。被他唤醒的两朵凸起,隔着薄薄的棉衬衫,抵在越跳越快的心口上,顾靖渊心神摇曳,伸进裙底,单掌捧住少女半弧挺翘浑圆的tun,大拇指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寸寸揉捏,另一只手难耐地开始解扣子。
这丫头小小年纪,却勾人得要命。
他早就知道这一点。可没想到,更勾人的还在后面。尤其是被他破了处之后的这几天,一颦一笑都是蛊惑,一举一动都是引诱,让他完全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她笑得时候翘起的嘴,是邀请他吻她;抬手时露出的腰,是邀请他抱她;站立时纤细的腿,是邀请他分开她;走路时跳动的胸,是邀请他抚摸她;弯腰时露出的tun缝,是邀请他掰开她……
她说话,吃饭,翻书,看电视,打电话,甚至是刚从床上睡醒……这些动作都放大了声音,附在他耳边狂喊着告诉他,“来上我,进入我!就现在!”
只有亲眼看到,她一丝不挂地瘫软在他的床上,白皙的小脸上带着情欲的chao红,连布满爱痕的身体都泛了漂亮的粉红色,饱满的花户被撞得一片红肿。被cao得无法合拢的大腿间,ru白的ye体和细碎的白沫流过已经cao翻的花瓣,一股一股地往下淌……
只有亲手确定,她的那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到无法支撑身体,他心中的隐忍和焦躁,才会有片刻的安宁。
本想着让她休息一会儿,可下楼看到她,就忍不住硬了。
扣子很快解完,两人赤裸的胸口紧紧相贴,顾靖渊闭眼,掩住眸中会把人吓哭的难耐之色,轻轻抚了抚少女黑亮的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她头发留长之后,黑色长发裹住雪白身躯的魅惑模样……顿时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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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年紀太小的緣故之外,剩下的原因,不知是因為他們不相愛,還是因為她被前幾世的記憶所影響,對他不夠信任。
可話又說回來,顧靖淵才十八歲,又不是二十八歲,他真的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玩弄自己這個(據說在系統獎勵下會越來越)美貌如花的清純少女嗎?
越過少年完美的下頜線,林安宴視線掃過他泛紅的耳朵,卻因著身體的顫慄而並沒有在意,只勉強忍住體內騷動帶來的難耐,直起腰,將體內那根作亂的手指拔出,翻過身坐在他腰上,探頭去親吻他的臉,紅著臉悄聲商量,
“哥哥……如果……如果不掛電話……明天我和人約好了去月島玩一周。”
他們家臨海市,多年前做重工業賺到了錢,從一個小小的附屬縣,成為一方經濟發達的大城市。後來為了環境,改做旅遊業,如今,臨海市的海域附近,各個小島都發展出了特色,吸引著遊客玩耍。
算算時間,和母親一起來到顧家的林安宴,才在臨海市呆了將將一年,自然沒能將所有的旅遊勝地一一遊玩過來。
伸手,將騎在身上的少女按在懷裏,能感受到少女胸前的兩團綿軟,緊緊壓著自己的胸口。被他喚醒的兩朵凸起,隔著薄薄的棉襯衫,抵在越跳越快的心口上,顧靖淵心神搖曳,伸進裙底,單掌捧住少女半弧挺翹渾圓的tun,大拇指在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一寸寸揉捏,另一只手難耐地開始解扣子。
這丫頭小小年紀,卻勾人得要命。
他早就知道這一點。可沒想到,更勾人的還在後面。尤其是被他破了處之後的這幾天,一顰一笑都是蠱惑,一舉一動都是引誘,讓他完全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挪開。
她笑得時候翹起的嘴,是邀請他吻她;抬手時露出的腰,是邀請他抱她;站立時纖細的腿,是邀請他分開她;走路時跳動的胸,是邀請他撫摸她;彎腰時露出的tun縫,是邀請他掰開她……
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