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清……”少年说着,忽而伸臂,从旁边的沙发上拿了个巨大的抱枕,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只是在外面玩弄着花瓣的两指,有一根竟被带得直接闯进了花xue中!
“啊!”身体中忽然挤进来一根手指,林安宴猝不及防叫了一声,身子一抖,挥手将他拿来的抱枕打落在地。
“怎、怎么了?”电话那边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说错了什么?喂,喂?林安宴你还在听吗?”
体内的一根手指慢慢前进,从指尖前进到指肚,她忍着难耐地颤栗缩起腿,想要直接挂断电话,顾靖渊却缓慢地对着她摆了摆手。
反正他在她身后,也看不见是什么表情,她就壮了胆子,装作不理解他摆手的意思,扭身就要把电话挂到身后的矮桌上。
顾靖渊抬手扣住她握着话筒的手腕,停留在体外的那根手指,威胁一般挠了挠殷红的花瓣。
虽然已经吃过了比手指更加粗大的东西,可身体中挤进一根手指,依旧难受得尽,如果再进来一根……
残缺的记忆中,被手指jian得死去活来的场面已经模糊,可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却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她脑子里。
可要让她妥协……哪怕陈风清已经是一个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陌生人,打着电话的时候,做给电话那头的人听,也太……羞耻了吧?
林安宴思绪飞快,她缩回手,依旧牢牢捂住话筒那头,仰躺在少年怀里,侧抬着头看他。
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地感叹,这张脸啊,哪怕她用公认最丑的仰视角度去看,还是好看得要命。
少年顾靖渊十八岁,正是风华绝代的好时候,有着一张被神明偏爱的脸,眉目深邃,气质疏离,简直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一心向道飞升的神仙。哪怕此刻,自己修长完美的手指,正在一点点入侵着怀中妹妹身体中最隐秘的部位,长长眼睫覆盖下的黑色眼眸中,依旧神色淡淡,平静无波。
好像他是出于研究什么艰难的课题,冷静而客观地玩弄她而已。
她忽然想起皇兄。
她认识皇兄顾靖渊的时候,他都已经二十五了,有着古代大男子主义的刻板和守礼,却又有着成年男人的温和包容。
两个人交往之间,是有进有退、你来我往的。
哪怕他是站在一个国家权利顶尖的掌权者,哪怕床上的他凶残又贪婪,她能隐隐感到,他们之间的感情走向,是她来做决定权的。
漫长的交往中,因为相爱,她给了他满满的信任,也收到了他的回礼——对待感情的处决权。
放和收,都在她一念之间。
所以,她放心大胆地怀孕,给需要王朝继承人的他,生了太子。甚至于,情到浓时,她愿意为他生第二个孩子,愿意在古代世界,陪伴他终老一生。
可现实中,在这第十世之中,她却不敢这么做。不敢触碰他的底线,不敢抗拒得过于激烈,不敢触怒他,也不敢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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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清……”少年說著,忽而伸臂,從旁邊的沙發上拿了個巨大的抱枕,
隨著他的動作,原本只是在外面玩弄著花瓣的兩指,有一根竟被帶得直接闖進了花xue中!
“啊!”身體中忽然擠進來一根手指,林安宴猝不及防叫了一聲,身子一抖,揮手將他拿來的抱枕打落在地。
“怎、怎麼了?”電話那邊完全摸不著頭腦,“我說錯了什麼?喂,喂?林安宴你還在聽嗎?”
體內的一根手指慢慢前進,從指尖前進到指肚,她忍著難耐地顫慄縮起腿,想要直接掛斷電話,顧靖淵卻緩慢地對著她擺了擺手。
反正他在她身後,也看不見是什麼表情,她就壯了膽子,裝作不理解他擺手的意思,扭身就要把電話掛到身後的矮桌上。
顧靖淵抬手扣住她握著話筒的手腕,停留在體外的那根手指,威脅一般撓了撓殷紅的花瓣。
雖然已經吃過了比手指更加粗大的東西,可身體中擠進一根手指,依舊難受得盡,如果再進來一根……
殘缺的記憶中,被手指jian得死去活來的場面已經模糊,可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卻已經深深地刻進了她腦子裏。
可要讓她妥協……哪怕陳風清已經是一個被她遺忘在記憶深處的陌生人,打著電話的時候,做給電話那頭的人聽,也太……羞恥了吧?
林安宴思緒飛快,她縮回手,依舊牢牢捂住話筒那頭,仰躺在少年懷裏,側抬著頭看他。
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地感歎,這張臉啊,哪怕她用公認最醜的仰視角度去看,還是好看得要命。
少年顧靖淵十八歲,正是風華絕代的好時候,有著一張被神明偏愛的臉,眉目深邃,氣質疏離,簡直就像不食人間煙火、一心向道飛升的神仙。哪怕此刻,自己修長完美的手指,正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