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意犹未尽地松开手,停止了残虐折磨,向打手们一摆手:“吊起来﹗”打手们把绷紧了的吊绳猛地一收,炜昀年的双脚顿时离了地,被悬空吊了起来,但脚腕上沉重的脚镣还拖在地上,把炜昀的双腿拉的笔直,这几十斤重的脚镣坠着身体,炜昀想动弹一下体子几乎不可能的。
炜昀只觉得肩关节处好像针刺一样,痛得钻心,眼前金星直冒,冷汗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加上脚镣的重量全都吃在了被吊着的双臂上。他不住的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痛苦,他的身体想挣扎,但脚上铐着的脚镣把他的两条长腿坠的笔直笔直,一点都无法动弹,打手们又摇晃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晃来晃去,增加双臂的痛苦。
炜昀的头向下低垂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掉,乌黑的短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了。肩关节处好像被吊得脱了臼,痛苦越来越大,巨大的痛苦使他感到眼前阵阵发黑。
炜昀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他起初他还惨叫着,但越来越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痛苦不堪,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嘶哑,最後变成了低低地呻吟。
“背吊”是一种被他们经常使用残酷的刑法,深得警备队员们的喜爱,经常用来拷打那些受刑的少年们,它的恶毒之处就在于能使受刑得男孩子苦不堪,痛不欲生,但又不至於马上昏迷过去。
东走到少年面前,用手中的鞭杆支起少年光洁的下巴,狞笑着问道:“小东西,吊起来的滋味怎麽样?以後还敢不敢反抗了?快说,还敢不敢反抗了?你们这些小东西,都是贱骨头,不打不罚就想造反﹗你的骨头很硬是吗?,等会看我如何敲你的骨头,看你以後还敢不敢造反?﹗”
炜昀的脸上汗水雨点般的直往下掉,这种惨绝人寰的折磨对於这样一个十九岁的年轻小伙子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他的脸因为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但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除了痛苦的神情外,分明还有仇恨和不屈。 东不禁愣了一下,他原以为像这样一个俊美的少年在刑房的酷刑面前一定会彻底崩溃,痛哭求饶,没想到这个看似稚嫩的少年居然如此倔强,在严刑拷打之下居然还能射出这样的目光。
东老羞成怒。少年的倔强更进一步激起了他得虐待欲。他让打手取过一块足有5斤重的铁块,用绳索栓在少年生殖器睾丸上,生殖器受到这样猛烈的拉扯,立即让炜昀痛不欲生。他的嗓子已经变得嘶哑,甚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在脚下的水泥地上积成一滩。
东让打手拿过水桶,里面浸泡着竹板和藤条,面对这个正在受刑的少年, 东最热中的打屁股刑罚是绝对不能少的,何况这个少年惹的他冒火的两片小屁股是那么的性感挺翘。
“劈劈、啪啪”,一号刑房里立即响起清脆的蘸水的竹板打屁股声音,每打一下屁股,炜昀的身体就要颤动一下,睾丸上垂挂的铁块就狠狠地坠一下他的生殖器,痛不欲生,屁股板子的疼痛,生殖器的疼痛,双臂反吊的剧疼,炜昀苦苦地忍受着惨绝人寰的酷刑拷打。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炜昀感到自己的双脚又可以站在地上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昏死过去,睁眼看时,浑身湿漉漉的,浑身感到很冷,地下是一片水迹。虽然还是被反手背吊着,但他的双脚已经可以站在地上了,显然炜昀知道自己是昏死过去了,现下被凉水浇醒了。
然而,炜昀不曾料想的是, 东此刻就站在他身后,等他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 东就将早已兴奋起来的东西插入这个受刑的少年身体里时,炜昀明白,自己被奸淫了,身体里像着火一样的剧疼, 东不停的抽插,他紧紧地用双手搂着炜昀的胯骨,最後连续几下深深的插入, 东的高潮来临……
意犹未尽的 东站在炜昀面前,再次用手托起少年光洁的下巴,他让刑房里几个打手每个人都必须轮番进入这个小伙的身体一次,那些早已兴奋起来的打手立即开始轮奸炜昀,看着这个不肯屈服的少年在自己的后庭被人无情突刺时那难以言状的痛苦和羞耻表情,那种表情又是 东最喜欢看的和欣赏的。
在二号刑房里面,朝鲜男孩子郑奈恩也在忍受酷刑折磨。
十八岁的郑奈恩被迫跪在一个半米多高的刑台上,膝盖和小腿迎面骨下面垫着一排细的铁链。铁链的棱彻边直接作用在郑奈恩的膝盖和小腿迎面骨上,膝盖和小腿迎面骨本来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护,被全身的重量直接压在铁链上立即会感到疼彻心扉的剧痛,那种钻心的疼痛没有一点毅力是很难抗拒和忍受的,刑台上的扣板死死压住他的两个小腿,郑奈恩的上身被迫弯下去,双手和脖子同时被刑台上的一个半园型的铁扣铐住,郑奈恩就这样非常耻辱地跪在刑台上,忍受酷刑折磨,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从郑奈恩的额头滚落同时和着屈辱的泪水滴到了刑台上。被四个男孩子臭揍一顿的池田此时居然也忍住伤疼,来到刑房参与对郑奈恩的拷打,“啊、啊……”受刑的郑奈恩没有忍住剧烈的疼痛又一次发出悲惨的嚎叫,池田又一次将竹刀准确地砍进郑奈恩的肛门里,对这个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