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宇是玉笋宗从杂役升上来的一个炼气期小弟子。
他如今一十九岁,生得高大,面孔也称得上是端正可人。可惜仙门中术法才是第一位的,这种体格外貌的优势非但算不了什么,反而会成为某些人心怀恶意的原因。
一想到那等无礼可恨的要求,齐德宇眼睛都慢慢红了起来。他下意识抬手按在胸口,摸了摸即使在洗澡的时候也未曾放下的护心镜。
那是他极大的秘密,这护心镜是他离家前父亲从爷爷的盔甲上拆下来的,塞给他说是留个念想。但就在进入玉笋宗后不久,他就在一次极其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这块护心镜中竟藏着极大的玄机!
不过这玄机,只有在水里才能看见。炼气期的弟子没有单独的住房,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外出的机会,顺着河一路走到了这个极为幽静偏僻的地方,才敢仔细查看。正好走了一身臭汗,他索性除了衣衫,整个人都进了水里。
他蹲下身,大半个身子没入水中,双手捧镜,隔着哗哗流过的水流仔细看着上面逐渐浮出的金光字迹。
就在此时,他余光里白影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齐德宇急忙扑倒在水中,顺势把护心镜藏入掌心。
潜伏了一阵,外面也没什么动静,齐德宇的这口气却是憋不住了。就在他鬼鬼祟祟地把头伸出水面,准备继续看镜子上的字迹的时候,他又看见那不远的潭水中浮起了一个影影绰绰的白影。
刚才不是错觉!
他瞬间汗毛直立,整个人再度缩到了水里一动不敢动,生怕是镜子的秘密暴露了。
这次潜伏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得多,他实在受不住了,小心地仰起脸,先将鼻子探出水面吸了一口气,再慢慢露出眼睛,看向方才那白影出没的方向。
这一看,血气霎时冲到头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只见半空中一具线条姣好、修长健美的光裸玉体背对着他躺在高出水面一尺的喷泉水柱上,肩上搭着一条shi透的丝巾,黑色长发清汤挂面一样垂下来,在水花中一晃一晃。圆润饱满的桃状翘tun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拍一巴掌,又想将整张脸埋进去用力吮吸。
太玄惬意地尽情舒展着肢体,高高抬起线条流畅肌rou紧致的长腿,引着水流冲刷着刚被她蹂躏得乱七八糟的私处,却不知身后齐德宇早已是大张着嘴巴站了起来,伸长脖子痴痴地盯着那两瓣玉tun中若隐若现的丰满Yin唇。
齐德宇大脑一片空白,冷不防太玄忽地扭腰翻身,直直地与他四目相对。
两人皆是大骇,太玄自认已是金丹,周围有人决计逃不过她的灵识,却冷不丁被一个这么大的活人摸到了这么近的跟前,自己却没有丝毫察觉。
齐德宇的目光则是不由自主地盯上了那对被shi透的纱巾今贴着的酥胸,两点寒梅在水花中颤颤巍巍,像是引诱人心堕落的果实。
他自己此时也是全裸着的,太玄此时已发现了他只有炼气期,那么很大可能就是他胸前用红线挂着的那面铜镜有古怪。
铜镜挂的位置恰好是齐德宇的双ru之间,太玄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平复了下来,面对齐德宇直愣愣的注视也未曾躲避,含笑打量了一番他Jing壮结实的雪白肌rou和胯下高高扬起的巨大Yinjing。充血的粉白jing柱青筋暴起,将包皮完全撑开,一颗鲜嫩圆润、中间凹陷下去的gui头像一颗拔了柄的樱桃挺在上面。
太玄看得却微微有些意动,素手一扬,一道震魂诀打过去,齐德宇措手不及,哼都没哼一声就仰面栽进溪水,勃起的Yinjing也慢慢软了下去。太玄收了水柱神通,踩着水飘然走近,俯身将那古朴的铜镜拿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铜镜刚出水,水珠儿就像留不住一样,尽数滴落,刚才太玄看见的一抹金光也消失殆尽,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还有点划痕的铜镜,糊得连人脸都照不清楚。太玄随手把还倒在溪水中的齐德宇捞到岸上,再次把铜镜浸入水中,观察那渐渐亮起来的文字。
这种文字似乎在某本极为偏门的古文字研考中见过。太玄一边沉思,一边颇为恶趣味地揉捏起了一旁齐德宇的Yinjing,还揪了两把他硬币大的nai头。
不得不说,这身皮肤的手感是真的好,肌rou捏起来也颇有弹性。脸长得也不错,正处在青涩朝成熟间的转变,微张的双唇红润微翘,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shi漉漉的睫毛又弯又长。
不过她也不打算深入做什么,堂堂金丹祖师迷jian门里的炼气小弟子,未免太没品了点儿。更何况合欢后灵体交汇,恐怕对自己的功体有所损害。
但这镜子嘛,送都送上门来了,总不能不要。等自己研究透了其中的奥秘,再找机会还给他也未尝不可。
这样想着,太玄又使了个术,揪出齐德宇的魂魄,慢慢刮掉里面关于她和镜子的一些信息。这样齐德宇醒来之后,不但不会记得在这里看到的一切,还会忘掉从父亲手里得到镜子以及后来关于镜子的那些记忆片段。
刮魂之术是她在出窍期学的,如今位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