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笋宗的后山,悬崖下一处被青翠藤蔓稀稀拉拉掩盖的洞府内。
太玄真人一身素白练功服端坐在玉蒲团上,正缓缓收功,突地色泛上一股chao红,竟像是行功走岔了气一般。但她面色没有丝毫慌乱,双手迅速抬起,以常人难以看清的速度飞快结印,旋即再度分开分置于双膝上,微微喘气。
她又闭了一会眼睛,感受着身体内的变化,许久方慢慢睁开,里面充满了说不出的疲惫。
明明一步未错,怎么会这样
太玄真人低声自语,略带沙哑的嗓音在静室中回旋了一圈,透着说不出的迷茫。
她自幼被送入玉笋宗,原本是作为当时门派长老清愿真人的采补炉鼎慢慢养着的,结果还没等到她长成到可用的地步,就被现任宗主清虚真人拿一件上好的玉玲珑法器换了过去。
她原本以为也就是换了一个主人的命运罢了,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清虚真人就收了她当了真传弟子,修习本门至高无上的大法无相清净玉玄功。
如今岁月如匆匆流水,已是二十年过去。
清虚真人没有看错人,仅仅二十年时间,她就修出了玉笋宗开宗百年来只有祖师爷到达过的高度无上金丹。
俗话说得好,一粒金丹吞入腹,从此大道指长生。如今的太玄真人不过二十九岁,只要她不出什么意外就能活个五百年,且姿容不变。
但是感受着丹田中那颗刚成型、正徐徐旋转的金丹,太玄真人却丝毫轻松不起来。
原因无他,就在刚才成丹的一瞬间,她竟然感受到灵台那颗宁静如止水的道心灵珠,蓦然出现了一丝缝隙。
但无相清净玉玄功的功法手册上关于金丹之后的境界仅有少量的含糊描述,根本没提过这种情况,她急忙用以应急的术式强行驱散了杂念,好歹恢复了正常。
太玄真人深吸一口气,试图参照玉玄功的法门再次入定稳固道心。这法门她已用了二十年,已经到了无心自转的地步,几乎她这个念头刚出来,就可以像老树枯木一般灵台清静,毫无杂念。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就在入定法门运转起来的一瞬间,道心的缝隙悍然又破开了一条细小的裂缝!方才用来强行稳固的术法绷不住地消散了,太玄真人呼吸一滞,挺拔的腰背一下子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一样绵软了下去,屁股还留在玉蒲团上,上半身已是委顿在地,长发铺陈,衣衫半散,瞳孔微微扩大,双眼蒙上了一层水蒙蒙的雾气。
迷迷糊糊地,她的右手不自觉地就向下体探了过去。那里的毛发柔顺而浓密,太玄真人中指探入,分出一条潦草的缝隙来,轻轻拨弄藏在两片饱满Yin唇中的Yin蒂。
花核十分敏感,几乎是在她碰到的一瞬间就挺立了起来。整个意识浸泡在朦胧中的太玄真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这样做十分舒服,本能地抬高腰肢,揉搓的频率更高了些,草丛中也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流出一线清亮粘稠的ye体。她向下一探,沾了满满一指尖,在花核上打了个转,划着圈揉搓起来。
盆底敏感的肌rou随着她的动作开始一松一吸,太玄真人无法抑制地浑身颤抖起来,她左手一把抓住自己浑圆的ru房,任由五指深陷进去,捏得颜色鲜艳的ru头暴突出来,她单手向上一托,低头将自己的ru尖含了进去。
她像饥饿的婴儿一般急切地吮吸着,舌尖不住地在ru尖上打着转。另一只ru房没有得到如此盛情的款待,急不可耐地痒了起来,太玄真人不得不用牙齿轻轻叼住左ru,用空闲下来的左手去抚慰另一只ru房。
此时太玄真人下身的毛发早已被爱ye浸shi,她不再满足于玩弄花心,修长的中指慢慢向蜜xue中刺了进去。入口早已被润滑得畅通无比,轻松地就没入了整根,温暖滑腻的肌rou迫不及待地裹紧了入侵的手指,太玄忍不住左右摇晃了起来,一阵阵的快感像海chao一般冲刷着她的身体。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味道,指尖都被爱ye泡出了白色的褶皱,周围早已是一片狼藉,白玉铺的地板上被她蹭得到处都是爱ye,最早的那些已经干涸了,tun下还流着新鲜的一滩。
虽然没人看见,太玄心中还是泛上了一股隐秘的耻意。不过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她的心境竟是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
该沐浴焚香一番后,卜一卦问问天意获得灵感才是当年太玄师父清虚就是靠这个占卜算出了她的存在,这种级别的术法以清虚的境界只能凭借外物强行用一次,他选择问了门派的未来会落在谁的身上。
太玄掐了个决,清洁术的灵波如环状荡开,地板上顿时变得干干净净,空气也随之焕然一新。
她随手召了件纱衣披上,起身向洞府外面走去。
这后山的一片儿地盘都是她的,崖下就有一汪活水深潭,按理说不穿衣服也行,但她也不习惯光天化日地裸奔,于是披了件聊胜于无的纱衣。她走出洞府,松松快快地伸了个懒腰,顿时浑身的骨骼发出一阵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