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挂着,晏起了,两人都屁眼红肿。也不管满床舖的汗味和精液的味道,还有屁眼的疼痛,穿起几天未洗的衣服,急急忙忙的赶到饭厅,胡乱的吃了早饭,冲到工作地。
我们浑身浓郁的男人味,薰得个个退避三舍,远离我们身边。老爹见此情形,便要我们提早回家,好好清洗一番。
我们回到房间,发现床舖很乱而且飘来阵阵刺鼻的味道。我们便到河里彻底的洗了个澡,衣服也洗好,顺便提了两桶水,回到房间,把床舖整理乾爽,并彻底的擦了好几遍。
吃过晚饭,便回到房内,两人後头的红肿已消,便又互干了若干次,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早起床,到河中洗了个澡,回房整理擦拭好床舖,到饭厅吃亏。听到老爹对老师说:「明年的重阳,将为我那孩儿取房媳妇。」老师回说:「小主人明天就要回京。」
今晚是我们相处的最後一个晚上,往後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聚在一起。我们当然是不能浪费这『最後一夜』,我们便荒唐了一整夜。最後约定我娶媳妇时,大阿正一定赶来参加。
26. 细说往事(3)(以大歪为第一人称)─惊异连连
媳妇入门,大阿正一直没有出现,我根本无心应客,直等到入洞房之时,只好与媳妇圆房。等射了之後,我便走到河边,洗了个澡,再走回洞房,走到门口,发现里面有声因,探头一看,就在这洞房花烛夜,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看由大阿正来说吧!
(以下以大阿正为第一人称)
我离开这个家之後,被带到京城的一个府第,开始要我学习为王之道,我才知道自己是流落在外的王位继承人。
因为许多原有机会继位的人,难免会想法子刺杀我,因为府第戒备森严,也不准我踏出府第一步。
大歪娶媳妇的日子逼近,但没让我参加的意思,我一直在找机会溜出府第,但是太早去也没用,一定会被捉回来,因此忍耐至当天,我一早便以棉被伪装成还在睡的样子,偷偷的溜出府第。
怕被捉回,一路躲躲藏藏的,走到离村子还有五里之遥时,才走上大道直奔村子而来。
忽然一阵昏眩,等醒来时已被剥光衣物,躺在床上,听到有声响,赶快把门打开,躲到门後。
见到一个蒙面人,手拿着许多奇奇怪怪的道具,发现门打开着,愣了一下,走进来,床上已不见了我,口中念念有词:「药效应该是足够的,不可能已经醒了,难道被救了。」放下道具,离开了房间。
我又等了一阵子,确定他已离远,要找衣服穿,却找不着,一定他在半路就把我的衣裤脱了,本应杀死我的,见我身材好,邪念大起,才带我到这里来。我决定离开去找大歪,顺手拿了一个环形暗器,这一定是刚刚打我的暗器,以後要借用它查出蒙面人的身份。
(大歪拿出一个环形暗器,摆在桌上。)
「这不是小歪拿给我打的暗器。」「这不是我拿给阿正打的暗器。」阿正、小歪同时喊了出来。
大歪回答说:「不错,当初我们已怀疑蒙面人应该是原来王位继承第一顺位的王爷,当泰正拿这暗器给泰豪打造之时,我们更加确定是他了,但是没有证据,直到这次事件,终於完全确定是他。大阿正,你就继续说吧!」
我离开了,才知道自己再地下室,就是这次泰豪被捉去的地方。蒙面人匆匆离去时,未将地下室秘门关闭,我得以顺利的脱离险境。
离开那个庄院之後,怕碰到那个蒙面人,躲躲闪闪的,终於回到被捉的地方,因天色已暗就不故一切的,想找衣服,却没看到。也只好这样精赤条条的往村子飞奔。
「什麽?没穿衣服,就这样一丝不挂、赤身露体的在大道上奔跑,」小歪不可思议的问。
那我能怎麽样?何况这也没什麽,以前农忙时,天气热时,大家也都裸裎相见,一起工作。
来到我们以前所睡的茅房,一进入里面,不见大歪,只见一个裸女躺在床上,阴部正显现在我眼前,此时我欲念暴昇,灵台泯没,且下体暴涨。我展现出男人的兽性,趴在那裸女的身上,我……我……
「後来呢?」小歪问着。
(大阿正又「我……我……」了半天,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大歪接下去说。)
(以下以大歪为第一人称)
我回到门口,正见大阿正趴在我媳妇的身上,做那野兽的行径。我非常生气,正想找他理论,见他从我媳妇身上爬起望着我,但见他全身泛红,满身大汗,下体硬挺,两眼充满欲念的眼光望着我。
这是怎麽一回事?忽然想起,曾在一次聊天时,有人提到吃了媚药的反应,此时大阿正的表现,不正是中了媚药的反应,且泄了一次并未完全消除,我赶紧把他带离房间。
「娘知道这件事吗?」小歪急着问。
应该不知道吧!这是她的第一次,因为害羞,在行事的当中,一直闭着眼睛,我想她一定以为我又来第二次了。
我把他带到河边,他急着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