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露出野兽般的欲望,显然已服下了媚药。在其後庭抹上一些油,并用手指把油送入秘穴。
走进一个光裸的躯体,全身一点赘肉都没的肌肉,不只一尺的铁鞭,蛋大的紫红色龟头,特别肥大的春子。小歪一看,那不是义父是谁。
走到那准备被肏的躯体之後,尺来长的铁枪一举贯穿无法动弹的肠道,躯体一直抖动,知道已被刺中敏感带。开始抽插,每刺入一次,躯体都一阵抖动,那话儿一下子挺起,并流出透明黏液。
王爷伸出双手,一手抠着被害者的会阴,一手在挺起的分身捏了捏分身,分身忽然暴长几分,透明黏液阵阵泄出。
快速的抽插,前方的双手更是加紧抠捏,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一股股浊白色的激情喷射而出,喷得老远。
但宝器并没萎缩,再来几下,又打了一个寒颤,浊白色的激情再度喷射,只是较少股且喷得不远。一次次的喷射,渐渐的变成用滴的,终至只打寒颤而无物流出,头垂了下来。
阿正看向被害者的下身,分身已萎缩成小小的一条,原来饱满的春袋更是乾乾瘪瘪的,显然春子已然几乎消失,连身体的其他部分也萎缩不少。
死亡的人被拖了出去,再捉来一个同样绑好,副坛主拿来一只军棍和两把铁叉,把铁叉交给王爷。副坛主用军棍直敲被害者背部,而王爷让被害者的分身平贴下腹,铁叉往分身一刺,把分身钉在下腹上,被害者前後挨袭,大声惨叫。
副坛主继续用军棍直敲被害者背部,而王爷则把铁叉直叉被吊起的两颗春子,提起,飙起一股鲜血,被害者又大声惨叫。
如此连续几棍,背部红肿破裂,口吐鲜血,而春袋也被鲜血淹没了,春子应已破裂,提脚往裆部踢去,『啵』的一声,春子应声而碎,被害者的头也勾了下来,应已一命呜呼。
小歪伸了伸舌头,原来义父是如此的残忍。
坛主请人来请副坛主,王爷也跟着走了。等人收拾好场子,阿正和小歪退出副坛主的房间。
回去谈了一下王爷的残忍,大歪要阿正明天专注在王爷的动作,以寻求破解之法。
第二天,阿正和小歪改到屋顶,掀掉瓦片,从上往下看去。
一个身体壮硕的汉子已被绑好,这次王爷走到被害者前方,先把玩『咂子』(乳房)和『牛子』,等牛子一硬,王爷转过身来,略为弯腰,让粗屌顶着屁眼,屁股往後一退,粗屌进入了秘道之中。
见到王爷摇着屁股,汉子脸上一副性奋的表情,停了下来,然後像大便般的把粗屌往外推,只剩龟头就停住不动,汉子脸上现出空虚的表情。
忽然屁股一夹,用屁眼夹住冠头沟,屁股摇了又摇,汉子的眼中露出欲望的火焰,粗屌更是粗壮几分。
屁股一松,再度把粗屌吞了进去。用力一夹,然後吞吐起来,可以听到汉子喊着:「好紧!好紧!」脸上又是一阵阵的性奋。忽然脸上现出空虚的表情,但是吞吐并没有停,阿正并没有感到诧异因为他也有这个功力。
如何性奋、空虚交替着,更引起汉子的性欲,呼吸渐渐的节急促,全身也性奋的紧绷着。终於无法控制,精关已破,连连抖动,连续射了将近二十股。
汉子以为结束了,可是王爷屁股一夹,汉子的粗屌没机会疲软,刚刚的戏码又来一次。
完全不让汉子有休息的机会,一次一次的射精,汉子脸上性奋的表情渐渐减弱、消失,现出了痛苦的表情,全身大汗淋漓。痛苦的表情越来越烈,口中喃喃自语:「不要啦!不要了啦!放过我啦!」
由於大量的流失水份,肌肉好像乾瘪了下来,最後垂下了头,应是虚脱而亡。
王爷这时才退了出来,春袋只剩皱皱的表皮,粗屌成条小毛虫。而王爷的直肠装满汉子的精液,正由肛门渐渐渗出而沿着大腿向下滴落。
看了这个屍体,谁会想到这原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收拾了屍体,副坛主带进一个更加高大壮硕的裸体进来,尤其下部有条肥屌,饱满的春袋内有两颗蛋大的卵子。
绑好後,王爷故技重施,尺长的铁枪直刺敏感区,双手抠会阴、捏分身,使分身肿大如铁棍,龟头更是如颗椭圆的紫茄子。
副坛主则拿条长鞭甩向厚实的胸膛,汉子脸上现出既性奋又痛苦的齐异表情。
在汉子即将射精之时,王爷就在根部一捏,汉子全身抖动,但射精被抑制了。如此连续将近二十次,整个春袋大为肿胀,卵子好像野肿胀不少。
再次要射时,一手把分身握住,抽动催精,浊白色的激情喷射而出,喷得好远好远,连喷二十几股。
继续插刺後头的铁枪,抽动没萎缩的分身,再来几下,浊白色的激情又喷了许多。经过一次次的喷射,逐渐变成用滴的,便停下来。
此时汉子已软趴趴,分身萎缩,卵子小了许多,胸膛已布满鞭痕,鲜血并流,人已奄奄一息。
放下汉子,把平台并回,後头的长板凳平放,恢复原来的消遥椅。
让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