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之四
「李阿午,乙癸年七月十日辰时生,东铜县人」大声唱名的,是一个身穿判官服、手持判官笔、一脸判官样的人;简直就是老家坡上那庙里判官活起来的样子;一瞧他身立的公案後头,坐着的不正是阎王老爷那还是谁。道辅 抬头看了一眼,魂都快被飞了…… 魂? 感情自己是身在Yin曹了。
「罪民李阿午,ru首过小,依例判油锅之刑」判官的话刚说完「啪!」地惊堂木已落下,道辅 人便已身在油锅之中,感觉好像被煮被炸、热得不得了。
「不!冤枉啊!冤枉啊老爷!」突然,他看到一名少年站在锅旁,「黄宗泽!宗泽弟、宗泽兄!你快帮我澄清啊!求求你,你不是看过的吗?我没有太小啊!我的ru头明明比隔壁阿旺哥的还大啊!」;但前少年却不开口,默默地抱起了一块冰块丢进油锅里,冰块贴着身体的部份好凉啊、好舒服啊……。
道辅 甫睁开眼,就看到少年在自己眼前,他正拿着一条冰麻布擦着自己的手臂;而自己正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身体的感觉传回来告诉自己「我发烧了」。
擦拭完双臂,毛巾落在 道辅 厚实的胸口,虽然和村子里的男人在田里干活常常光着胳膊,但他们都是粗人;不知怎麽的,看着少年盯着自己没穿衣服的身体,还是让道辅感到一点点害燥。
害燥中,胸肌被少年温柔地双手带点力道按摩着,擦拭间,ru头被麻布粗粗地磨察来回;道辅有一种,像是蚊子咬抓痒的感觉,很舒服。
「嗯」突然发出声音,连 道辅 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这是快感下的闷吭,只知道自己应该已经被发现醒来了;但见少年看了自己一眼,微微地和善地笑了一下又继续擦拭;虽然想说什麽,但发烧实在太累了,这麽舒服的情况下也就懒得费力去说话。
少年的手慢慢地从胸口离开,擦着 道辅 结实的腰身,他的手顺着腰肢绕过由 道辅 背允、窄腰和翘tun架出的空间,擦拭他的背部,一时间差不多把道辅抱在怀中;若不是全身发热,道辅此时应该能感受到少年的体温。
感觉十分自然的,少年擦拭完 道辅 全身後开始解开他的裤带;自己的下半身就要被看见,道辅感到十分害羞,却又不想抵抗、也不想出言反对。「人家都为自己这样做了,还多说什麽好像太无礼了」他这麽说服自己的。
拉下裤头,道辅的命根子露了出来,只有微微充血而已;虽然他的ru头十分敏感,但人在发烧的情况下实在很难对rou欲作出反应。少年看到了,反应也很平淡、很温和,便拿麻布再擦了起来。
即使是发烧,一阵阵的愉悦还是传上 道辅 的脑中,道辅 的脑袋里充斥着惊恐和快慰:
小时候父亲教过,那里和ru头,在洗的时候不能洗太大力,稍微冲一下就好,自己那时候问为什麽,父亲还说「洗太大力的话会破掉哦,你想害我们李家绝後吗?」所以从小自己就不太敢用力搓洗。
少年毫不避讳地拿麻布擦拭着 道辅 的Yinjing和gui头。尤其是gui头,那一阵阵的快感传来,让 道辅 忍不住绷紧他发烧的全身肌rou;原本躺平後拉直的两排腹肌也涨成了起伏的八块。
虽然带着惊恐,却偏偏没有开口阻拦,在前所未有的兴奋下,即便发烧,道辅的rou棒还是进入了勃起的状态。
少年见状,两手麻布改擦大腿内侧,稍微的按摩大腿肌rou後沿着小腿肚、脚板到脚趾;跟着把他的两腿抬高,麻布抓了一下露出的双tun、顺势刷过两tun瓣的夹缝。
「……」这是种奇怪的感觉,道辅 像是被电了一下一样,自己在洗澡时从没刻意去擦过这个部位;感觉原来这麽……怪。
「呃」一股冲击从下身传来,少年竟然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後洞,被充塞的感觉让 道辅 不禁吭了出声;「怎麽连这里也擦,真是……」。少年的手指在自己的rou洞里转动,有时候、擦过某个地方的时候,会传来一种强烈的感觉,让道辅不自主地抖了一下腰肢。
少年都擦完之後,放下了他的双腿,道辅才讶异地发现自己的rou棒竟然像早上起床那样直直地涨着。有时候早上在田边撇尿和邻近的小夥子、汉子都比过,自己应该是村子里最大的,比他的大手掌张最大时还长。少年看到他完全勃起的rou棒这麽巨大,一时也瞪大了眼。
虽然值得骄傲,但被这麽瞧着还是让人很不好意思;道辅 的脸变得更红了;少年见状,也就帮他穿上裤子、盖上被子,先行出去了。在发烧的热力下,rou棒不一会儿就软消了;被擦完身子、十分舒服,道辅 也就又沉沉地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