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之三
虽然烛火移开了,金针却还插着;趾间传来的疼痛不时打扰下,自渎的少男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男根充血勃起。就这麽搓动着,老者没有催促、少男也没有刻意让下腹用力来及早射Jing;让人不解,这样痛苦、疲累的性慾究竟是为了什麽?
老者上前去,把少男的另一只手也解下,少男既没有反抗也没逃走,彷佛早准备好似的,左手一被松开就直接伸手握住、揉捏自己的Yin袋。少男看起来很卖力,却让人意外地没有兴奋的表情、男根也没到完全勃起的状态。
在下体持续充血、双手加速动作下,少男的体温逐渐升高,他的动作却不时被一股一股的慾念冲断,他突然松开左手,向上微微举起、停滞、却又放下。似乎是为了确认少男的细部动作,老者在他举手的同时,把地上的一根蜡烛拾起、靠近少男胸前。
接近的烛光下,才看出了满布汗水的胸膛两侧胸肌上、尤其是两颗ru头周围竟涂上厚厚的一层在烛光下分不清是青是绿的膏药。膏药把ru头完全盖住,从少年的反应来看,像是那源源不绝的慾念来源、却又像是禁止他触摸的阻绝物。
在快感下,少年的rou棒终於完全挺立、甚至开始泌出爱ye。说「终於」其实这已经是它这夜里第八次勃起了,甚至不用金针,光是勃起的rou棒就让少年觉得胀痛了;但,比起这种感觉,他更想要好好的揉捏一下自己的ru头。
ru首啊,他真的好想,不过,他知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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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辅 夺门出了「平步馆」,果然,已不见那少年踪影,他脚步错落地走着、在长安城东市附近里坊间来回闯荡、在各楼店门口前张望,「他说他叫 江宗泽 吧,宗泽、宗泽好吃的粽子;道辅、道辅好吃的豆腐;道~底在哪里……。」
就这麽乱逛着、瞎找着、走着走着直到眼前映入大道宽阔的景象 ― 是「朱雀门大街」啊! 被这宽阔的街景摄回了神,道辅 这才发现自己胡乱走一通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虽然来长安已三个月,却没钱也没兴致逛这京都华城。他心想这少年面生,也有可能不住在长安城里,说不定直接从「延兴门」出城去了。想到这儿,道辅 赶紧面朝大街底皇城、定了定方位,向东往城门走去。
才走没几步,没注意变暗了的天便下起了半细不大的雨来。这下走也不是、躲也不是、回也不是、找也不是。迷惘间却见前头因避雨而奔走的人特别的多,才发现自己这是走了回东市附近,索性就再去东市一趟。
又这麽折腾了一阵,鞋也该脏了、衣也该shi了,总算说服自己先回去再说了;却在这时候让他瞧见了这麽一道白影 -- 是一道扇影。是啊,有扇影就有扇、有扇就有扇主人;道辅 瞥见了那持扇少年,他正张着扇徒劳无功地遮着雨,有点像在找什麽、又有点像要躲雨地在巷子的另一头。
他赶紧追了上去,出声叫了一下,少年便停步转身迎上他来;正巧这时雨要停不停、妇人般抽抽答答着,两人也就没再找地方躲雨、就地会了面。就在四目相接的瞬间,道辅 突然明了了一件事 ― 他明白自己一直想说却没说出口的、当时让他语滞、之後让他追出来的是什麽。
一想通,就像极为重要般、不顾一切地说了出来,像是之後就没机会说一样冲口而出「我、我家里没什麽钱,好不容易才供我进京;我是怕惹上官非、失了资格,不是…没有…勇气…去…」
有些话就是,你会觉得一定要说、却又不敢说、真的说了又一定会後悔;道辅 现在就极其後悔。自己为什麽要解释这个? 怕惹官非不就是没勇气? 其实就算站出来了自己也打不赢那些人吧……。
应该说,并肩作战(如果算有)的那一刻,道辅心中一度把少年视为和自己相当的朋友;人家说「英雄惺惺相惜」,他自然会涌起一股希望对方不要小看了自己的念头、才这麽急着想解释什麽。
「嗯,我知道,其实我也不该惹上官非的,我太冲动了」那少年不但没感到突兀,反而自省了起来。
「不,我觉得你…做的…很对」说人家做的很对,那不就等於说自己也做的不错,道辅 突然意识到这点觉得不好意思,这也才想到,自己竟然一照片就说这些,连名字都还没讲。
「我叫 李道辅」
「我叫 江宗泽」
「嗯,我知道,粽子嘛!」
江姓少年突然楞了一下,道辅心里大叫不好「不,我在说什麽啊,我是要说 “我知道,你说过了” 才对啊」
情急之下,连忙补上一句「呃… 那个,我是好吃的豆腐,道辅」不!我不是要说这个啊!道辅 急地两颊都红了。
笑了,少年又笑了,道辅 看到他笑了心里的紧张感也就烟消云散了;跟着看到少年略低了头看了自己一眼,跟着赶紧转过头去;他好奇地也低头往自己胸口一看。
原来是雨shi了的短衫全贴在身上,胸膛两块胸肌连两个ru首全给突了出来;他害羞地往少年一看,身穿丝马挂的少年也是,这才发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