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从老更夫跪在床上进入自己体内的那一刻起,杨敬之就在心里对自己说,这辈子就是他的人了!
老更夫一生无依无靠,穷困潦倒,平时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更别说有人关心自己体贴自己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生命的尽头,也许真的是天可怜见,竟然派年轻的少主人来到他的身边,关心照顾他,给他妻子般的温柔,给他神魂颠倒般的享受。他觉得他这辈子值了!他觉得他不能辜负了少主人对自己满腔的真情,他决定担当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只要自己在这个世上活一天,他就要好好爱抚这个善良温存如妻子般的男人,不让他再受一点点委屈,不让他再受一点点伤害。
这样,两个同病相怜的男人走到了一起。杨敬之好象久旱的禾苗终于得到了雨露的滋润,如沐春风。在他无微不至的体贴中,老更夫象突然年轻了十几岁,变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连走路吃饭,说话做事都变得铿锵有力,全身上下象有使不完的力气。老人的衣衫变得整洁熨帖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了,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那刀刻一般的脸上也开始挂点rou了。
每当夜幕降临,属于他俩的幸福时光就来到了。好象他们的幸福就永远只能出现在黑暗之中,不能见光。
窗外,北风萧萧,雪花飘飘。小屋里,昏黄的洋油灯下,地上生着一盆红通通的炭火。老人披着新做的棉袄,抽着烟枪坐在火盆前。杨敬之斜靠在老人的肩头,紧紧握着老人枯树一样的大手。火苗将一张刻满皱纹的脸和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映得红扑扑的。两人谁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倾听着窗外呼呼的北风。
抽完一袋烟后,老人就会抖落披在身上的棉袄,放下烟枪,将杨敬之紧紧搂在怀里,然后用他那钢针一般的胡髭去亲吻少主人的脸庞。
最后,两人的嘴唇就会象吸铁石一样牢牢的焊吸在一起,老人吸允着那个香甜温润的舌头,久久不愿放开,好象要努力将少主人体内的每个细胞吸进自己的身体。
然后,老人就会将全身软绵绵的少主人抱起来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除去他身上的衣服,用长满胡髭的嘴唇在那个年轻光滑的身体上盖满印章。最后老人脱光自己的衣服,让少主人匍匐在自己面前,老人就在温暖的火光中全身的站在地下,搂着少主人细软的腰身,让自己进入少主人的身体。
这样,一个撅起tun部匍匐在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站在地下,那样的撞击天摇地动,那样的撞击令杨敬之神魂颠倒,语无lun次。
“哦!不要停。哦……再深点!我要给您生个儿子!”杨敬之荡妇般的在床上呻yin着。
这样的喊叫往往会进一步刺激老人的神经,老人会更加卖力的啪啪撞击。
当老人将滚烫的琼浆注满少主人的身体后,老人会疲倦的躺在床上再抽上一袋烟。滋润的杨敬之则会象一只温顺的小绵羊般躺在老人的怀里,脸贴在老人的胸膛上,谁也不说话,静静的享受紧张过后的安详。
“明年春天,我们就离开这个压抑的大院。”杨敬之会一边轻抚着老人结实的胸膛,一边轻轻的自言自语道。
老人也不做声,只默默的抽烟。但老人会在此时将少主人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一下,表示自己的心意。
“我们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在一个开满鲜花的山坡下买三间小屋。屋前有个不大的池塘,夏天会开满鲜艳的荷花。再养一群小鸡,池塘里还养一群小鸭……”杨敬之越说越轻,沉浸在心弛神往之中。
此时,老人心底就会泛起一股暖流,老人似乎也沉浸在少主人的神往中。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开满鲜花的山坡,看到了那矮矮的三间小房,看到自己披着棉袄端着烟枪坐在门前,看到少主人也如这般幸福的依偎在自己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