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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敬之对杨老太爷彻底绝望了。杨老太爷对菊香无微不至充满无限爱怜的眼神,对自己则是越来越冷漠轻视的目光,杨敬之感到背心里透出一股股凉意,他决定向命运抗争,不再煎熬自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杨家大院有一名六十多岁的老更夫。这老更夫打了一辈子光棍,长得又黑又瘦,一脸浓密漆黑的络腮胡子甚是扎眼。杨敬之来到杨家大院后,就对这个高高瘦瘦的老头产生了好感。平时,杨敬之对这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老头常常嘘寒问暖,偶儿还送点烟叶和白酒给他,从来没有得到任何关怀的老头对这个善良的少主人自是感激不尽。
一个刮着北风的夜里,杨敬之终于鼓足勇气踏进了老更夫的小屋。昏黄的洋油灯下,老更夫此时睡得正香,大概睡梦中梦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瘦削的脸上洋溢着一丝微笑。杨敬之关好门,坐在床前仔细的端详着这张黑瘦的长满络腮胡子的脸,忍不住伸手在那脸上轻轻的抚摸,最后停留在那片厚厚的嘴唇上。老更夫一下子惊醒了,睁开惶恐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深夜造访的少主人。正要张嘴说话,嘴唇却被少主人用手堵住,少主人深情的看着自己,示意自己不要说话。
“今天晚上风好大,要下雪了。我来陪您一起睡。”少主人轻轻的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杨敬之脱得Jing光,全身的钻进了老人温暖的被窝。刚刚躺下,杨敬之就一把将也是着身体只穿一条白色粗布内裤的老人紧紧抱住,并将发烫的脸紧紧的贴在老人枯瘦如柴的胸膛上,久久不愿松开。被子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味,这种气味可能来自于老人身体上的每个细胞,这种浓烈的气味让杨敬之的神经很快的兴奋起来。随后,杨敬之的吻就雨点般的落在老人黑瘦的身体上,从上至下,一直到脚底。他象一只猎狗在探试猎物,嗅着老人身体的每个角落。他的鼻子停留在老人长满浓密漆黑腋毛的胳肢窝,拼命的嗅着那里源源不断散发出的令人心醉的气味,然后用嘴唇虔诚的亲吻着那油光黑亮的每一根腋毛,最后将嘴巴停留在老人白色的粗布内裤上。那里散发着更加浓郁更加强烈的气味,杨敬之干涸饥渴脆弱孤苦的心灵终于从那浓郁的气息中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杨敬之抬起老人瘦瘦的tun部,轻轻脱去老人那白色的粗布内裤,只听“梆”的一声,老人那根早已经硬得如钢铁一般的长枪打在了老人的小腹上。黑色卷曲的草丛中,那竿老抢跟老人的身体一样,瘦长瘦长,通体乌黑,蚯蚓一样的血管怒涨着,椭圆形的鸟头微微颤抖着。杨敬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老枪,闻一闻,嗅一嗅,最后张开嘴巴将那老枪含在了嘴里,一股又浓又腥的气息直冲脑门。
“别!少爷,那里脏……”老人无力的呻yin道。
杨敬之伸出一只手堵住老人的嘴巴,片刻之后吐出老枪,蹲下身体,将自己久未洞开的菊花对准老枪的枪头,一闭眼坐了下去,一直到底,不留分毫。
“哦……”两人同时发出梦幻般的呻yin,老人保存了六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在那一刻被年轻的少主人夺去,老人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和爽快。起起落落中,杨敬之和老人的身心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和享受。老人这一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乐?以为这一生就这样孤苦的过去了,然后在将来的某一天一个人孤独的死去。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夜里,少主人带给自己如此巨大的快乐和享受,他想不到原来世间竟然有如此美妙绝lun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才对得起少主人对自己的一片真情。
老人翻身跪在床上,杨敬之也很快明白了老人的意思,兴奋的撅起屁股匍匐在床上。老人抱着少主人的细软的腰身,将那根油光发亮的老枪再次进入少主人的体内,拼命的撞击起来。少主人愉快的呻yin着,那张摇摇欲坠的老床吱呀吱呀的欢叫着,象yin唱着一支欢快的情歌,老人撞击身体的声音在这静静的小屋发出令人心旌摇荡的啪啪之声。终于,床越叫越快,啪啪声越来越响,一声惊呼中,老人将那股滚烫的浓烈的从未用过的生命之水尽数射入少主人的体内。
那一夜,初尝禁果的两人兴奋异常,几乎没有休歇,接连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长久,一次比一次销魂,老人将储存体内六十多年的Jing华在那一夜不留分毫的注入到少主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