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什么事?莫名其妙!”公孙辅不无疑惑地看着李欣沅,只见李欣沅乖俏地一扭头,嗔道,“哼!我不管!反正你是欠了我天大的人情!”
公孙辅还不及抱怨,李欣沅又立刻向他凑过去,怪声怪调笑道,“日后你若同小晔成了好事!可别忘了请我喜糖!”
“诶?好事?什么好事?我怎么不晓得?”
“哎呀!”李欣沅止不住地摇头,摆摆手叹息道,“小晔摊上你这么个傻子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啊!”
“喂!你今日同我有仇吗!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颠三倒四的!”
公孙辅索性也不去理会,反正她同城阳是一个性子,都是些不着调的!谎话张口就来,你一眨眼她就能流下泪来,小时候他跟小皇帝也没少为她俩挨骂受罚,此刻她的话自然也显得不那样重要了!
公孙辅白了她一眼,“你高兴就自己玩吧!反正我是不陪你了!还有人在等我呢!”
“什么人?”李欣沅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夸张的神情都能塞一个鸭蛋进去了,“你该不是抛弃了小晔,另寻新欢了吧……哎呀呀!我可怜的小晔啊,就这么一个傻媳妇还被人给抢走了!”
“你胡说什么呢!”公孙辅被她言语惊到,胸腔猛跳,宛若忽闻惊雷一般!
“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李欣沅立刻撒丫子开溜,跑了半晌忽然又想起来,自己又没有说错,那样心慌做什么!
公孙辅是个没脑子的,想过几次想不出定论来,没过几日也便将这事完全抛到脑后!
边关紧锣密鼓地连战了几回,终于传回捷报!埔涂岭一役大获全胜!匈奴的强将胡天赐被斩首于马下,梁柱一断,军心大乱!秦杨乘胜追击,斩获将领数名,俘虏无数,耶律王大怵!立刻悬了白旗,火速派人前来求和!
明德四年,三月廿一日,大晴。宜祭祀,纳财,栽种;忌安葬,破土,动工。
就在此日,秦杨带了数千兵士回京复命!整个长安城万人空巷,小皇帝亲临城门待其凯旋,秦杨身穿铁甲,手持银枪,青黑的战袍迎着风飒飒作响,行至城门前翻身一跃,躬身屈膝高呼,“末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之间,城内城外呼声震天!
小皇帝耳边只觉嗡鸣,再听不得任何声音,但依旧不妨碍面上欢愉,向前行了几步,亲自扶起秦杨。
秦杨抬头,眼中竟似有泪水将要溢出,拽着小皇帝的手哽咽不能言。自己日日夜夜念着的地方如今终于回来了,带着这无上的荣耀,带着这万人的景仰,骑白马穿长街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地方!
在秦杨回来的同时,亦带回来了一个大1麻烦!
城阳也回京了!
若城阳只是回京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真正麻烦的却是城阳说出来的话:本公主我非秦将军不嫁!
太后听了当场气得昏了过去!
自己心中早就定好了的皇后怎么就叫一个不知名的家伙给抢走了呢!这时节,皇儿不听哀家的话,连城阳也要同哀家作对了,真是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啊!
太后苦口婆心恩威并施地劝慰了几回,奈何城阳就那么一句话:我非秦将军不嫁!
太后见城阳软硬不吃,便开始拿出杀手锏来——绝食!
城阳此回却是坚定得很!太后您既然绝食相逼,那城阳也只好陪您一同绝食,以彰其心!
两个人干脆斗起了气,倒是小皇帝夹在中间,两头都不好做。
太后毕竟年岁已长,哪能同城阳相比,不过两日,便饿得下不来床!太医去了几拨,皆被她轰了出来!倒也可见太后也实在是狠下心来了!
没过许久,城阳也支持不住了,太后都不肯就医,城阳又哪愿意,太医还没来,城阳便先放出狠话来:今日谁敢来,我就叫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一时之间,整个太医院被这两位祖宗搅得乱作一团,人心惶惶!
此刻谁敢前去,岂非自寻死路,可若不派人去,有伤了其凤体,皇上怪罪下来,又哪里有活路!
太医令江大人只得颤巍巍秉了实情,望皇上给个定论。
小皇帝也头疼,抚着额头宽慰道,“这一段时日还请江大人多费些心,只管放心派人去,旁的事朕自会想办法的!”
于是,是日晌午,小皇帝先去了绮华殿,城阳远远就瞧见他,也不起身,反而连忙将自己头发抽出来几缕,打散了开去,好叫自己显得更憔悴一些,半卧在床边虚虚道,“……还请皇兄恕臣妹失礼,不能给皇兄请安了!”
城阳说着居然还作出一副竭力想起身的模样来,小皇帝连忙扶住了她,“城阳不必拘礼了!皇兄同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菜,好歹吃一些吧!”
“母后都未动筷,城阳又岂敢先食!皇兄不若先去劝母后,再来劝城阳吧!”
小皇帝汗颜,“照你这么说,那皇兄岂非不孝了!”
“城阳没这么说!”
小皇帝心里原本也压着火,此时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