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而指责我。可只有我知道,他在和我对视的时候毫不退让的眼神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那么温驯。
舞台上的演员们还在声情并茂地念着台词,虽然演得非常不让人入戏。
“把帘幕放下。”我托着腮,把视线转向一边。
我当然不可能主动开口要求他对我做那种事,绝大部分时候我都只让他用嘴为我发泄。
但情欲这种东西让人食髓知味,我总有想要更尽兴的时候。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喜欢看他撕掉他并不存在的高贵。
不管平时伪装得再Jing心,情欲中也会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就是一个下贱的,被情欲支配的,低等动物而已。
帘幕放下,包厢里燃烧着二十四支的水晶灯,除了这种纸醉金迷的奢华光晕,还有随之而来的逐渐升高的温度。
歌利安扶着我的腰,慢慢插入,调整着让我舒服的角度。
这一点我不太擅长,所以没有打断他的试探。
感觉到我的身体猛地一紧,歌利安抬起眼睫,眸子定定看着我。
我感到有点羞耻,好像不光彩的秘密被人发现,想要急于掩饰。
但歌利安已经开始动作,托住我的腰,将我几乎抱着从沙发上抬起来。
我知道他想让我发出声音,但是我绝不可能让他得逞。
一只手深深捏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拿着教鞭,用牙齿咬住,避免溢出的呻yin。
这枚教鞭来自侯赛因家的老爷,自从他得知我从剧团带走歌利安,就自作聪明地送了不少他自己养的美人。我没退回去,歌利安也见过他们,我听说歌利安对他们还很不错,以至于有个美少年想要引诱他私奔。当然,安迪密斯会处理好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歌利安今天背上的鞭痕也来自这件差点让我沦为笑柄的香艳轶事。
呼吸的节奏渐渐紊乱,体内脆弱的快感慢慢将我淹没。
我讨厌这种感觉,虽然沉沦其中让人觉得难以自拔,但歌利安还没完全失控,他的眼神还充满克制,我不能在他面前落下风,只能咬着教鞭不满地瞪着他。
歌利安看见我的眼神,喉结动了动。
笃笃笃——
“大人,您的草莓到了。”安迪密斯在门外敲门,声音带着一丝欢快。
今天来看戏的不止我们三个,我还让安迪密斯带上安妮,因为《夜莺与玫瑰》这出戏在上流社会非常流行,安妮也需要和其他少女社交的谈资,而且她貌似对歌利安以前演过的角色很感兴趣。我今天几乎没有让安迪密斯服侍,我猜他一定乐不可支。
我想开口说话,可溢出的只有暧昧的喘息和发抖的气音。
我怎么可能变得这么软弱。
歌利安轻轻抚摸我的眼角,我知道可能有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但歌利安这种温情的行为非常虚伪,比起这个他更应该放慢动作。
“大人说过一会再吃。”
低沉的声线在此刻听来,竟然有些催情,我猜我一定是疯了。
安迪密斯此刻一定在门外面无表情,他沉默了几秒,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标准语气:“大人,如果有事请您召唤我,我在门口等您。”
我又瞪了歌利安一眼,他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我一会一定要狠狠教训他。
歌利安听了安迪密斯的话,竟然微微勾起唇角,然后利用我此刻的软弱无力,抽出了我齿间的教鞭,又轻轻含住我的耳垂。
我猛地绷紧身体,即使用尽所有仅剩不多的理智克制,可还是有破碎的呻yin溢出唇齿。
怎么可能发出这种声音……
真令人羞耻……
尽管有些恍惚,可我还是试着去重新拿起被他放在旁边的教鞭,但立刻又被他按住手臂,压进沙发里。
“啊……”
太激烈了,他往常都非常温柔,今天一定是故意的,他想报复我刚才体罚了他,所以故意这次这样猛烈,甚至有些粗暴。
双腿不由自主地在他腰间缠紧,手臂已经没有力气去拿起教鞭,反而缠在他背上,手指甚至抚摸到了肿起的道道鞭痕。
歌利安也发出低yin,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什么,然后连沙发都微微摇晃起来,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该死的,我一定要把这个沙发换掉!
失神的同时,我感觉到身体里被射入滚烫的ye体,好像熔岩,要完全从内部融化我的身体。
喘息渐渐平复,汗水渐渐冷却。
歌利安还在乐此不疲地亲吻我的脖颈和肩膀,但我此刻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在他身下小声喘气。
包厢里备着毛巾,歌利安开始给我擦拭身体。
“拔出去。”我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想在插入的状态被他服侍,虽然我知道他还没完全软下去。
歌利安给我擦拭的手顿了顿,琥珀色的眼睛在情事之后还没完全恢复平和,仍然带着他没被世人揭穿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