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
坚硬的下体在我两腿间摩擦,将粘ye蹭在我的大腿内侧。
这种完全勃起的时候,尺寸有点吓人,这一点是我从一个想巴结我的乡绅那里知道的。他想用他的性奴和我交换歌利安,并且和我吹嘘他的性奴下体有多雄伟,但是他比划的尺寸和歌利安比起来还是要逊色。我是从那个时候知道,原来歌利安在这些具有恶心癖好的人眼中,是绝对的顶级尤物。只是歌利安在他们眼里怎么都是被人侵犯的一方,这些人绝想不到我和歌利安之间的实际关系。
歌利安知道我不可能真的和他做爱,趁着我心情不算太坏的时候,用下体在我两腿之间腿交。他的唇贴在我耳边,呼吸的温热气息让我耳后发痒,皮肤上几乎起了鸡皮疙瘩。
暧昧的低yin和喘息,用低沉的嗓音不断叫我的名字,下体在我两腿间磨蹭,手在我的后背和大腿间来回揉搓。
他的肌rou渐渐绷紧,该死的,他快射了。
我还没有发泄,怎么可能让他先利用我高chao。可我刚用手握住他的下体,他就用力搂住我的腰把我完全禁锢在怀里,直接射在了我的腿上和手里。
被子里充满雄性ye体的暧昧气味,几乎把我完全包裹住,歌利安将脸埋在我颈间,一下一下浅浅地亲我的肩头。
我有点恼怒,又有点羞耻。一方面是因为他将我当做发泄对象,甚至在没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射在我身上,一方面是由于在他这种行为之后,我更加欲火焚身。
“你喜欢这个房间么?”歌利安的声音本就低沉,此刻还带着暧昧的喘息,“我希望你喜欢。”
我有片刻茫然,刚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佩罗。一切都很熟悉,只是没有了安妮和安迪密斯。我甚至有种错觉,歌利安和我还是性奴和主人的关系。我习惯了颐指气使,他也一如既往低三下气。
我看向他的脸,他剪短了头发,原本雌雄莫辩的漂亮脸蛋此刻已经不可能在被人错认为女性。他压在我身上,我清楚感觉到这是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和柔韧体魄。
充满弹性的光滑皮肤,流畅而有力的肌rou线条,灼热的体温,雄性体ye充满侵略性的气味。
我闭了闭眼睛。
他的手向下抚摸,缓缓握住我的分身。
被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套弄,虽然温柔,但是又不容抗拒。
我把头偏向一边,眼睛落在窗外沉寂的星空,晴朗而璀璨。绣着金色云雀的白色纱帘在风中轻轻摆动。
可晚餐的时候,服侍歌利安的神官说今晚会有暴风雨。
我感觉到他又硬了,坚硬的下体抵在我双腿之间。
我迟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他面容沉静,但长长的睫毛半遮住眼睛,也仍然藏不住其中的浓重情欲。
歌利安微笑了一下。
说实话,我能理解为什么那些涉世未深的少女、那些深闺寂寞的少妇或者那些满脑子yIn秽念头的乡绅贵族会特别捧歌利安的场,歌利安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明明一无所有,甚至可以说地位卑微,但他永远安静从容,看着别人的时候,让人觉得非常温柔,却忍不住想去蹂躏和破坏他的冷静。
“给我口交。”我坐起身,命令他。
他也完全柔顺服从,坐起来,缓缓分开我的腿,跪在当中慢慢吞吐我的分身。
礼貌又疏离,冷淡又禁欲,他从没流露过他喜欢什么,有没有爱吃的东西,有没有喜欢的颜色,有没有他自己的爱好。
我一次一次试着激怒他,可他从来不曾有一次真正愤怒,好像我做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是幼稚的小把戏。
只有在这种时候,明明每次都在展示他的顺从,可我还是能看见他眼中满是欲望,整个人都带着令人无法掌控的攻击性。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总有人想得到他,看他撕掉冷淡的假面,为某样东西,陷入疯狂的境地。
我靠在包着真丝软垫的床头,张着大腿,任他在我两腿之间吞吐。
身体发热,全部注意力都被身下的一点所集中。
快感汹涌而猛烈,像是被拉扯着堕入欲望的深海,挣扎只能越陷越深。
他含着我的下体,可眼睛仍然一直盯着我的脸。我当然不可能在他面前露出被情欲支配的下流表情,只能轻轻咬住食指的关节,微微扬着头,眼睛尽量不和他对视,避免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他仔细观察我的表情,眼中似乎有丝笑意。
“唔……”我射了出来,没有来得及拔出去,直接射到他嘴里,还有一些落在他脸上和手上。
窗外的星光落在他脸上,他的皮肤有种清冷而细腻的光泽,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下深谙沉静,他的嘴唇和鼻梁上,落着道道白浊。
我脸颊发热,看着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歌利安的嘴唇有种花瓣的颜色,他微微勾起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Jingye,然后露出纤细的脖颈曲线,一边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我,一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