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持不住。
床吱吱嘎嘎地响了半宿,直到四更天,林恒叫不出来为止。
第48章 夫人外交
赵元检回到卧室,换了一身绛紫色宽袍,他让林恒起床换了身雪青大袄,让林恒自己梳好发髻,带上镶玉金冠。他给林恒系上自己的喜上眉梢玉佩。
林恒:“怎么把我打扮得这样俊俏。”
“带你去赴宴,他们特意让我带你去。”
他们坐上轿子,带着侍卫,来到了张知府的府上。
张知府在门口等候多时,他一看赵元检来了,大步上前,跪倒在地,他屁股撅的老高,似是十分臣服。
张知府说:“大人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
赵元检:“快请起。”
张知府站起来,看向林恒,他说:“许师爷今天真俊啊!”
林恒说:“那里那里。”
张知府说:“大人,在开宴之前,我有事要禀告大人。请大人随下官去内室详谈。”
赵元检说:“好。”
张知府请赵元检进到内室,赵元检坐下,几根手指敲击着桌子,看着张知府。
张知府看着林恒,一副难言之隐。赵元检笑道:“他是本官亲近之人,你但说无妨。”
张知府跪下来:“我想请求布政使司大人,提拔我做您的副手。”
赵元检挺起脊背,凝神肃目,他问:“让我瞧瞧你的本事,你有什么办法,两年之内聚集到十万万两白银?”
张知府问:“大人你是认真的吗?”
赵元检:“本官说话从不戏言!”
张知府想了半响,他说:“私自克扣向国库上缴的税银,田税、茶税、盐税、丝绸税等,凭大人的本事应该不难……。”
赵元检:“那也凑不齐十万万两白银……。
”
张知府说道:“下官还有一计,那就是对百姓征捐,对商人征收商捐、对置房人征房捐、对成婚之人征收婚捐、对死人征收丧葬捐、对养马的征养马捐、对养猪的征养猪捐,再不济对过路人征收过路捐、对喝水的人征收水捐,对渔民征划桨捐,对猎户征猎叉捐,做道士的要捐开坛做法钱……。”
林恒听了脸变了颜色,一会红一会白,最后黑了。他从未想过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登峰造极之人。
赵元检心想:好一个缺德的官!但自己正缺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会打算盘的人。赵元检知道张知府家父是苏州丝绸商人,他家世代经商。张知府钻到钱眼中,也是受家中影响。自己正想要从上缴国库的钱中克扣更多的银钱,那这人会想出更好的办法来。
赵元检说:“你这样对百姓未免太不讲情面了,我是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不过你可以做我属下,我交代你替我办其它事情。”
张知府高兴地擦下额头的汗:“大人请说。”
赵元检说:“我想经商,但我不好出面,你寻到一个合适的人,叫他出面在六省开钱庄、粮铺、丝绸、茶叶等店铺。”
张知府喜笑颜开,连连对赵元检磕了十个响头。
赵元检扶起张知府,他说:“日后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商谈好之后,张知府走出屋外,引赵元检出屋。
林恒拉住赵元检说:“这人他娘的一肚子坏水,他连喝水都想要百姓的钱。按他的想法,呼吸就要征呼吸税,拉屎就要征屎税,否则不许百姓呼吸,不许百姓打呼噜、磨牙、拉屎放屁!元检你别用这人,他忒孙子了。”
赵元检听他说得笑了半响,他说:“你以后做了皇帝什么人都得用,用的恰到好处,他们才是人才。张知府家世代经商,他有这个能力,为我经营商铺。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去对百姓征那些税的。”
林恒:“难不成,你真要我做皇帝?”
赵元检握住他的手:“回去再说,在这里说话不方便。”
张知府引着他们来到后花园。后花园里有五位知府和五位夫人。
秦知府带着其他知府走上前来,迎接他们。秦知府帮林恒摘了披风,拥着赵元检坐下了。
张知府请林恒坐到女人堆里,林恒他想这是叫我陪夫人?他尴尬地坐在脂粉堆里,浑身不舒服。夫人们也拿着丝织手绢好奇地看着他。
赵元检坐在上席,他说:“今日我是来赴宴的,不是来商讨公事。你们不必拘束,也不必说客套话,大家随意些便可。”
知府们也身着便服,他们不像前几日那样拘束了。
张知府拿来一坛女儿红,他说:“这酒虽然并不名贵,但这是家父壮年时埋下的,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年,今天特意请大人品尝。”
赵元检挽起袖子,他说:“那我一定要尝尝。”
张知府倒了十几盅酒,请赵元检和品尝。赵元检觉得这酒味道醇厚,清冽香甜。
张知府又倒了一杯。赵元检喝下,他说:“剩下的酒给许师爷。”
张知府让丫鬟给林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