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孟家生下男丁传宗接代,如今又犯了七出之一的‘口舌’,我休你的理由都是现成的!”
褚氏则尖叫着:“你休啊,休啊,只要你敢休我,我立马把你和贱人的丑事嚷嚷得人尽皆知,让你这个官再也当不成!还有脸在我面前摆夫主的架子,还敢对我动手,这些年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靠的我的嫁妆,如今竟还想软饭硬吃,世上岂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我绝不会让你如愿,绝不会让你有丝毫与贱人双宿双飞机会的!”
就瞧得孟姝兰主仆忽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孟竞霎时更怒了,指着孟姝兰便骂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又骂左右的下人,“你们都是死人吗,没经过主子的同意,随便谁都敢放进家里来,是不想吃孟家的饭,想滚出孟家了是不是?送客!立刻给我送客——”
孟姝兰见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除了暴怒,还有几分羞恼;再看褚氏,也是满脸的羞愤与难堪,一时竟是连哭都忘了……总体来说,夫妻两个都狼狈不已,再不复之前的斯文从容,温柔娴雅。
忙笑道:“二哥二嫂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误会?这夫妻之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二哥二嫂把话说开了也就是了,何必闹得这般不可开交呢,没的白让左邻右舍看笑话儿,是不是?”
又道,“我今儿闲着没事,便想来瞧瞧二嫂,说说体己话儿,再瞧瞧我小侄女儿。谁知道来了后却见大门虚掩着,也没人看守,里面听着也好似在吵架,我担心是二嫂出了什么事,便赶着进来了,谁知道二哥竟也在家,还……,二哥二嫂都先消消气,好不好?”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褚氏治家向来都宽严并济,怎么可能发生大门虚掩,无人看守的情况?
哪怕这几日孟家忽然就乱了套,所有下人都人心惶惶的,依然不至发生这样的事。
是孟姝兰的嬷嬷拍开了孟家的大门后,给了看门的男仆一块碎银子,又说孟姝兰可是他们家的姑nainai,之前来过几次,上次还让褚氏请进了内室,说了半日体己话儿的。
男仆若敢将姑nainai拒之门外,回头大爷大nainai怪罪起来,他可承担不起责任,倒不如拿了银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方便的好。
所以主仆两个才能一路畅通无阻的直接到了孟家的内院,还把孟竞与褚氏的吵架打架看了听了大半场的。
孟竞不待孟姝兰话音落下,已怒道:“谁是你二哥二嫂,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你给我出去,有多远走多远!要不是你胡说八道,又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来,我们夫妇又怎么会闹成这样。结果你这个始作俑者,倒还好意思劝起我们‘把话说开了就好,没的白让左邻右舍看笑话儿’来,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你给我走,快走——,还不走是不是?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面说,一面已在四下张望,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好用来赶人了。
可惜看了一圈,都没发现合适的,就更生气了,“我叫你们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听不见呢?你以后也不许再踏进我家的大门半步,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莫及的!”
孟姝兰一副大受惊吓的模样,捂着胸口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至于这么凶神恶煞的吗,我只是来看二嫂,又没有坏心,谁知道你今儿也在家。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可说开了就好了嘛,早知道我今儿就不来了……”
话没说完,已让孟竞冷笑着打断了:“你不知道我今儿也在家?你骗谁呢,谁不知道今儿是休沐日,你少给我装傻,当我不知道这几日你一定派了人暗中在监视着我,好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所以这会儿才能这么刚刚好的出现在这里,出现在我面前呢!”
孟姝兰见孟竞说到后面,再次对自己怒目而视,忙退后一步,扶着贴身嬷嬷站稳了才道道:“二哥,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又没有坏心,真的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孟家好啊。就算你现在理解不了我的苦心,但我相信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贴身嬷嬷忙也小声帮腔,“舅爷,我们主子真的都是为了您好,为了孟家好,都知道血浓于水,她难道还会害自己的骨rou至亲不成?”
褚氏却是恨声道:“就算是在挑拨离间,那也是因为事情是真的,你心里真的有鬼,才会这般激动,这般恼我恨我,甚至还对我动了手,还说要休了我。还不是因为我让你的心尖子动了胎气,也让他们夫妻之间生了嫌隙,你怕她往后受委屈;还不是怕我不让你再与他们往来了,你往后便再没机会见到她,这辈子与她再不可能有丝毫的机会了,你才这般着急的吗?”
“偏还要打着是为了多年的兄弟情义,为了你的前程的旗号,我没你想的那么傻,你休想糊弄我,也休想休了我,不然我一定把你和贱人的丑事传得人尽皆知,我看到时候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孟竞气得一声怒喝:“够了!”,打断了她。
随即再次让孟姝兰滚,“你到底是为了我和孟家好,还是为了你自己好,你心